昏暗的酒吧卡座内,何以乔面前的酒瓶越积越多,而他像是根本不会醉一般不停地往嘴巴里灌着酒。酒吧的老板注意到了这边的情况,走了过来小心的提醒道:“何少爷,你这已经喝了很多了,你看要不要我安排个人送你回去。”
“赶我走?怎么?你是怕我没有钱给你?”何以乔怒吼道。
“不不不,小的哪敢。”酒吧的老板额头上冒出冷汗,边往后退边说着:“那您慢慢喝,我就先不到打扰何少爷你了。”
酒,仍旧一瓶又一瓶的见地,可何以乔的心却仿佛怎么样都不曾被填满。
太痛了。就连他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会真的痛。
就在这时,被乱丢在桌子上的手机忽然猛地震动了起来,何以乔见是何母的电话刚挂断她又打了进来,何以乔烦躁的刚接起就听见何母的尖叫声。“以乔你快回来!夏落锦她把家里保险箱的东西全都拿走了!包括咱们何家祖传下来的那块玉啊!”
这一夜好像怎么样都过不去一般。
何以乔刚回到何家大宅,就见书房里的保险箱被人打开,而里面放置的现金宝石等悉数不见。何母仍旧在一旁喋喋不休,何以乔猛地将手砸向桌子,瞬间有鲜血顺着他的拳头往下落。何母大叫了一声慌忙的跑出去找医药箱,但何以乔却好像一点儿都感觉不到疼痛一样。
“夏落锦!”何以乔咬牙切齿的看着那空荡荡的保险箱,又想起今天晚上司珏对他说起的一切,当下表情瞬间阴云密布。
海城的八卦报纸似乎很久没有这么热闹过了。
这何以乔与简南舒的爱恨情仇还没过去,转眼间司珏便从国外回来了,简家更是高调的表明简南舒已经与何以乔划清了界限,不日内将随着司珏一起回法国生活。
说起司珏,凡是在海城生活过的人大多都听过他的名字。海城司家的第九代传人,从小那就是喊着金汤匙出生的人啊。想当年司家的祖先落脚于海城,带动了一方经济,海城现在的发展可谓是少不了当初司家的推波助澜。
整整两百多年,司家在海城都是不可撼动的存在,尽管在十年前司家将主业彻底的转于海外,但依旧还是余威犹存。
何以乔看着面前的最新报纸,猛然将它甩到了地面上。他的手指发抖,原先被包扎好的伤口瞬间又被鲜血给覆盖。何以乔忽然站起身将西装的外套穿起,转过身大步地走出了办公室。
说起来,何以乔这几天心中的闷气始终不散,他想来想去都不明白这是为了什么。可就在刚刚,当他在报纸上看见简家说今晚要替简南舒举办告别宴的时候瞬间的明白了过来。
是简南舒。
是她害的自己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何以乔不明白为什么从前爱他爱的连尊严都不要的那个女人这么快就能够转变心意去到另一个人的怀抱里,他倒是要去看一看她简南舒拥有着的到底是怎么样的一颗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