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嘲的将杂念甩出脑海,想起女儿红扑扑小脸我似每个细胞都在笑,女儿现在就是我唯一的支撑,为了能治好女儿的病所有的一切都可以牺牲。
在我前面的是一辆黑色宾利,它的速度并不快,看了一眼反光镜,后面并没有车,于是我用力一踩油门,方向盘大弧度转动,可没想到的是,黑色宾利也在超车。
但车速显然没有我快,眼看就要撞上了,我一个劲儿的猛踩刹车。
可是刹车居然失灵了!
看情况,我急的额头上冒出汗来。如果我死了,女儿怎么办?情况紧急,我来不及多想,心一横,冲着宾利就撞了过去。
冲上去的一瞬间,我闭着眼,害怕的死死扑在方向盘上。感受到一阵猛烈的撞击后,直到车不再动,我才睁开眼。
好在我没什么事,宾利车也只是后车盖有点变形,我开的车则撞得惨不忍睹。下车后,我腿还在打颤。
宾利呀,我要赔多少钱?
我苦着脸向宾利走去,看见炎彬打开门走了下来。
“你没事吧?”一见是我,他担忧的问,“不会开就别开,不知道很危险吗?”
炎彬的口气很严肃,随后说,“你负责,对吧?”
我点点头,我能说不吗?不管如何,车是我撞得。只是目前我没有这么多钱,不知道他能不能宽限我一段时间。
我还没有说,炎彬又说,“有不用钱的赔法你要不要?”
当时我并没有多想,只想着不用钱赔,那是我占了天大的便宜,于是毫不犹豫我就答应了。
因为我们只占了一半的车道,并没有造成交通堵塞,他叫了拖车将两辆车拖到了修理店。
修车师父告诉我,我的刹车线断了,有人为的可能。
我一下了就懵了。
在和炎彬吃午饭的时候,我自说自话的分析说:“这车是彭薄的,早上他忘带车钥匙,我心想买车的钱有我爸妈的一半,于是就理所当然拿了钥匙开走车。
刹车线被剪一定是有人想害彭薄,有可能是他在公司得罪了什么人。”
“还有另外一种可能?”炎彬的低沉的声音接过话说。
“不可能。”我立马反驳出声,彭薄他没有这个胆子。
“永远别把人想的太善良。”在我话一说完,炎彬的眸光隐隐透着失望,他的话像是在提醒我。
我冷静下来,也确实有这种可能。也许为了房子,彭薄已经丧心病狂了。他,真的对我动了杀心!
我想明白后,一阵阵的后怕,抬眼看见炎彬,他看着我的眼中是心痛。我放在餐桌上不停抖的手,猛然被他握住。
我触电般的缩了回来,继续说:“女儿的病,他们不管就算了,现在他们也太过分了。”说完,我不管不顾的哭了起来。
“先想想车的事吧。”炎彬突然转移话题。
“你不是说,有不用钱还的办法吗?你说出来,我照做就是,告诉你那朋友我不会赖帐的。”又是一桩糟心事,我快一个头两个大了。
“我那朋友?”炎彬先是疑惑后又像明白了什么事一样,笑了笑说:“对,那车是借的。”
我没有多想,满腹心思,对一桌子的菜完全提不起兴趣。
“你坐一下,我出去打个电话。”
“好。”
大概十多分钟后,炎彬进来了,身后还多了一个提着皮包西装男,看两人边走边谈应该是熟人。
他们一坐下来,男人拿出一份文件推到了我面前。
我不明所以看向炎彬,然而炎彬给的解释是。
“你不是说要用不用钱的还法吗?我朋友说了,让你去我家做一年的保姆,然后这钱就不用你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