汽车后座,原本贴在车门上的余辛,难耐的挪到男人身边,贴上去……
周正心有余悸,之前接到赵姨电话说太太让送药,他还高兴的不行,认为顾总这情商虽然不行,可这小太太会来事儿啊,但是呢!这药还没送到boss手上,就出这当子事儿了!
其实两人看着太太的小身影已经有一会儿了,一个人醉醺醺的走出人群时,顾长喻已经不高兴了。刚想上前把人带走,却有人比他快了一步。
官千尧!
还是余辛自己贴上去的,娇憨醉意朦胧的姿态踮起脚尖……那样一幕着实让他怒不可竭!
汽车后座,余辛贴上去,被一股很大的力道推开,如此重复,男人眼中的嫌恶越发深重。
周正小心翼翼的往后视镜看,这两个人,一个面上冷的像冰山,一个像火球似得往上粘
闹到后来,余辛自己也没了力气,只觉得这火山般的温度要将她吞噬,嘴里一直嘟囔着“热……叔叔,好热……”
顾长喻非常嫌弃的将她往那边推,面目很冷的吼,“你再给老子动一下试试!”
这会儿的余辛知道个啥,晓得他身上很舒服就是了,身体为什么这么难受,那么热
男人充耳不闻的目不斜视,那双骚扰他的双手停止了动作,嘟囔声也越来越小……周正小心翼翼的往后视镜看,这两个人,一个面上冷的像冰山,一个像火球似得往上粘
顾长喻再次看过去的时候,身边的女人已经把自己巴拉的衣不蔽体!
男人眸中的火焰瞬间彪高,整个人都木了!
这个不知死活的女人,紧紧挨着他,身上粉嫩的肌肤露出大半来,水汪汪的大眼睛饱含春情的看着他顾长喻反手迅速的扔过去自己的西装外套,盖在她上半身,包括那双惹人犯罪的大眼睛,“你知不知道你在干什么!”
余辛用力点头,知道啊知道,需要降温!
接下来的时间,她脱,男人就黑着脸给她穿上,眼神暴戾的要杀人,可这女人偏偏置若罔闻的再脱那身单薄的小背心能遮住什么?
“顾总,太太她不对可能被人下了药”
周正目不斜视的,顾长喻一眼扫过去,他娘的!他又不是眼瞎!一双眼睛里全是火,除了怒火,现在更多了些别的
忍的,额头上青筋都显出来。
“热嗯”肌肤相触间,腿上枕着的人儿身体抖了抖,发出细微的呻吟
“”周正一顿。后座男人眉头紧蹙,周正呼吸都低了三分。
顾长喻突然很想打开车门把她踹下去!头疼的!心里极度不爽,酒吧门口那一幕真的扎进他作为男人的心理。
“加速!”
周正不傻,这话,同样的人,boss说过两次了!
路远的,总算碧桂园到了。
生更半夜的,余辛没回来,赵姨睡得浅在等她呢,听见动静立马披了衣服走出来。
大门口,单薄的暗色衬衫的男人,怀里抱着小太太,大步迈进来。
“这是怎么了……”赵姨以为出了什么事,着急的迎过去。
顾长喻直接大步上楼,“您早点休息。”
速度快的赵姨看不清,像一阵风似的,先生已经抱着太太上了楼,把她心里高兴的,好事儿啊!不久别墅里里就要有小小少爷了!
……抱着人进房的顾长喻,心里疙瘩的,一把把人丢在床上,余辛不管,麻溜的爬起来继续脱衣服,怎么凉快怎么来啊,还问他要水喝……
男人眉目阴郁的,这种时候他不想乘人之危,可是他的小太太,一次又一次的黏上来。
正常男人……
“太太,我们去洗澡……”
余辛被放进热水里,难受的,拉住他不肯下水,一直嘟囔,男人柔了声安慰,水温调低再调低,“再冷要感冒!”
顾长喻将她按下去,被她扑腾的自己也湿了大半,干脆………是他的太太……一起洗。
半凉的水,余辛舒服了,不再哼唧,背后那道身躯反倒显得热了,不舒服的要挣脱。
这下换做男人不肯松手了,怕她感冒,很快拿浴巾裹了人重新丢到床上。
身上的热去了大半,余辛混沌的思维也被逐渐拉回来,目光清明起来,身上压着的男人,太硬太热……
“顾……顾总!”已经认识人了,脑子里虽然还是一片浆糊,现在的状态也足够惊醒她了。
顾长喻身躯一顿,箭在弦上,她醒了?来不及。
俯身下去吻她,唇,洁白无瑕的锁骨……
余辛猛然睁大了眼睛,下意识的伸手要去推他,内心是抗拒的害怕。
“顾总,你别这样,我……”
男人目光狠戾的,刚刚看官千尧那副柔情似水去哪了?那副主动给别的男人?“顾总?”好,很好,这称呼够生疏的!
掐着她腰的手,力道重的,唇间也从轻吻下了力道。
她反抗,可哪里动的了他半分,“不要,我会讨厌你,真的不行……”她是姑娘啊,他的目光让她感觉到害怕,眼泪不受控制的流下来。
不能接受,没有准备好……怕的她一只手朝他脸上挥过去,葱白的指甲划过他的下鄂,留下一道一场的血痕。
男人眸中顿起滔天的怒火,从她身上起来,“啪”一声关了灯。
双手狠狠掐住她的腰,黑暗里,一双眸子是不忍直视她可怜的眸子,却也气到极致!
“记住,我是你的丈夫,我要,你就得给我!”
“我恨你!”累到晕死过去之前,余辛在他肩上重重的咬下去。
……
次日清晨
陈凌生的医院,陈凌生坐在他身边,一杯牛奶递过去,“喏,补充一下体力。”
顾长喻蹙眉扫他一眼,“有病?”
陈凌生也皱眉,颇不可置信的看他,“这么多年不开荤,这遇见能开的,也不能把人往死里整吧?”
顾长喻一记冷到极致的眼神扫过去,“人怎么样?”
陈凌生起身,牛奶推到一边,炒自己办公室走,“我又不是妇科医生,直走第三间,自己去问!”
男人黑着脸朝他说的办公室走过去,年纪大概四五十岁的女医生推推鼻梁上的眼睛,看看病历又严肃他的看,“余辛女士的家属?”
“是”
女医生将病历很重的放在办公桌上,凶狠的扫过来,“这姑娘才二十二岁,请问您多大岁数?”
男人脸黑的!咬牙切齿!“三十,我是她丈夫!”
“请问您以前有过性生活吗?”
顾长喻握紧了拳头,这些问题特么的跟病情有半毛钱关系!?
“请先生认真回答问题,我们才好对症下药!”
“一次!”
空气凝固的,他顾长喻的脸今天妥妥的全交代在这了,等他太太康复了,他一定连锅端了陈凌生的颇医院!
“哼”女医生冷哼一声,“据我判断,是由于先生您的经验不足加上行为粗暴,导致的您太太受伤……”
经验不足……
顾长喻的脸黑成碳!
……
单人病房,洁白病床上娇小的人儿,高烧未退,整张脸苍白的,睡梦里还紧紧皱着眉头。
“sorry,谁让你这么不听话,我才是你的丈夫听到没有?”
余辛自然是听不见的,下午有会,他不得不参加。
赵姨告诉他,太太醒来,一言不发,躺在床上发呆,呆着呆着又哭,问她受了什么委屈她也不说。
这么向顾长喻汇报的,办公桌前的的男人拧着眉心,说马上就到。
他再到时,床上的人看见他,像受惊的小鸟,一个劲的把自己蜷缩起来,抓紧了赵姨的手。
哀求似的看她,“赵姨别走……”
赵姨心里一近,立马明白过来出了什么事,眼眶也跟着红红的,“太太别怕,也别怪先生,他……”
余辛点头,不容她继续说,一个字也不想听见关于他的,害怕……
顾长喻问陈凌生,他冷笑一声,意味深长的,“你丫活该,为图一时之爽,看看把人家吓的,精神恐惧懂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