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弥清好像有点不舒服,我去陪她。”
后母哈哈笑了两声,摆摆手:“这个你担心什么,我待会去看看她就可以了,说到底,你们两个才交往没多久,你就进她房间,也不太妥当。”
盛祁言抿抿唇,淡淡的嗯了一声。但是还是有些不放心的,往楼上多看了两眼。
但是没过多久,确实看见后母上楼,好像去了弥清的房间,这才放心。
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她感觉自己的身体渐渐燥热,就好像一团火苗在小腹燃烧,让自己的意识混乱,迷迷糊糊期间,好像听见房间的门被打开。
她别过脑袋,一条修长的腿迈了进来,熟悉而又陌生的气息,夹杂着热气扑面而来。
她畏缩着往床头缩了缩。
“谁?”
“弥清,你别害怕,是我。”熟悉的声音,弥清脑海中瞬间出现许寄怀的脸,心生不安。
“你进来干什么,快出去。”弥清大吼,察觉到危险的逼近。
许寄怀恍若未闻,自顾自的爬到她的床上,大床一个涡陷,吓得弥清脸色苍白,连连往床头缩。
许寄怀抚摸她的脸蛋,柔笑道:“我知道,我们这么多年的感情不会散了的,你对我还有感觉,你肯定是在生我的气。我发誓,有了你之后,我一定会对你一心一意,请给我一次机会行吗?”
脸颊上的感觉,让她浑身一个激灵,内心作呕,她嫌弃的拍开他的手,有气无力的咆哮:“滚,我不想听你说这些,做都做过了,你觉得世界上有后悔药吗?”
许寄怀面上一僵,被拍开的手停在半空中,迟疑了一会儿,突然把弥清拽到自己面前,两腿一跨,坐在她身上。
与此同时,一只手钳制住她挣扎的双手,压在头顶。
许寄怀紧皱五官,微微低头咬牙切齿道:“弥清,话我已经说了,你为什么就是不相信我?难道你真的被那个小白脸勾了魂?才认识几天就让他占有了本该属于我的位置?”
弥清别过脑袋,没有忘记挣扎:“这跟你没关系,现在的你,是林如珠的男朋友,请你自重。”
许寄怀彻底疯狂,嘶吼着她的名字,把她胸前的衬衣扯断了一个纽扣,雪白的肌肤映入眼帘,深邃的锁骨精致的恍若雕刻出来的一般。
他吞了吞口水,癫笑:“不管怎样,过了今晚,你就别想甩开我了。”
话音刚落,低头在她脖子上狠狠咬了一口,弥清大惊失色,哭吼着,挣扎着,却无能为力。
她的身体跟棉花糖一样软绵无力。
许寄怀更是得寸进尺,还开始扒她的衣服,眼见着只剩下一个内衣,弥清都有些绝望了,却突然门口哐当一声,打断了里面的动作。
两人同时看向门外,林如珠一脸错愕的站在那里,手上还端着一块蛋糕。
“你你你……你们……”惊愕与惊喜让她语无伦次。而许寄怀更是不知所措,连忙从床上跳下来,作势要跟林如珠解释。
林如珠气势汹汹的闯进来,二话不说,甩给许寄怀一个巴掌,然后龇牙咧嘴的瞪着床上的弥清。
“弥清,你这个不要脸的女人,你竟然勾引我男朋友,还是在我生日当天,在这个家里,你真是胆大包天。”
开口就是大骂,弥清原本莫名其妙涣散的意识收了回来,动了动身子,准备起身。
而林如珠突然上去,拽住她的肩膀,把人往床下一扯,她狼狈的滚落在地,额头撞得通红。
许寄怀一边叫着她的名字,一边拉住林如珠,生气道:“你别再发疯了。”
林如珠甩开他钳制的手:“好啊,你还袒护起她来了,你忘了你在我床上的时候对我说那些甜言蜜语了吗?”
许寄怀脸色黑的跟煤炭一样,捏着拳头,忍着想打人的冲动,只是捂住她的嘴巴,让她不能说话,气的磨牙:“闭嘴。”
几人在楼上的轰动,你先把楼下的人给引来了,最先闯进来的是盛祁言,他二话不说,一时间目光就落在床边地下瘫着的弥清身上,性感的嘴唇紧绷成线,长腿飞速迈到她身旁。
他脱下自己的外套盖在她身上,然后横抱而起。
许寄怀想要冲过来阻止他,硬生生被林如珠拉住。
而林父也是上来了,看见一屋子的狼藉,正容亢色的询问:“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林如珠拽着许寄怀,一边哭着一边控诉弥清:“爸爸,弥清她竟然勾引我男朋友……如果今天没有来给她送蛋糕的,还不知道两人在这屋子里做了些什么……他们两个,他们两个竟然衣衫不整的在床上……”
说话断断续续的,也没有说完,但是不难想象发生了什么事情。
林父勃然大怒,许寄怀想要解释,但是张了张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他退缩了,胆怯了。
由于他的缄默,林父更加相信林如珠说的话,上去就准备把在盛祁言怀里的弥清抓下来,好在被盛祁言避开了。
他的目光如最锋利的刀刃,狠狠的望向林父:“她是我的人,不可能做这种事。”
弥清只觉得头晕目眩,几人吵吵闹闹的,让她的头都快炸了一样,眼睛也是半睁半眯,她都懒得解释。
许是盛祁言目光渗人,让林父但是不敢打他怀里弥清的注意,反而端出一副家主的姿态,义正言辞道:“你跟她还没结婚,我想这是林家人的事情吧,你也没资格多管闲事吧?”
盛祁言面不改色,把怀里的人儿搂得更紧:“我们两个过几天就领证,我也算是未婚夫,未婚妻的事情就是我的事情,请理解我不能不管。”
弥清刚才还迷迷糊糊的状态,听见他这话清醒了不少,压低了声音质问他:“我什么时候答应跟你领证?”
盛祁言做了个噤声的动作,在外人看来,有些暧昧,他压下脑袋,靠在她耳边,小声咕哝:“我这是为了帮你。”
弥清无话可说。
林父彻底被气倒,气得语无伦次,怒目瞪着两人,颤抖着右手,指着弥清:“不孝女,你以为婚姻大事是儿戏吗?不需要经过我的同意,就自作主张的要领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