垂眸睨着她寡淡却精致的小脸,祁墨铧轻笑的俯身,动作暧昧的像是恋人之间的旖旎:“任小姐,你觉得我会同意吗?”
“为什么不会?”
仰着脸,任竹害怕却强忍着嗤笑,眉眼如画,带着嗔怒:“难不成祁先生要告诉我,经过昨天一晚,您就彻底的爱上了我。”
啧啧两声:“您是在说笑话吗?”
西城区皆说任竹的性子骄纵蛮横,现在看来,一点不假。
不过,却让人充斥着宠爱的冲动。
那张合的绯红就在面前,让男人的瞳孔缩了缩,喉结滑动了一下,低低的笑开:“从来没有人敢这么激怒我。”
“如今就有了。”
“那你……”
“小竹子,竹子?”
外面突然传来了熟悉的嗓音,让任竹的身子猛然一震。
文南!
他找来了。
直接伸手推开面前的男人,动作毫无收力:“抱歉,借过,我要出去了。”
可是祁墨铧又不是任由人揉捏之人,大掌狠狠的攥住了她的手腕,没等她反应过来的时候,陌生却属于男人的气息直接压了下来,古龙水的味道夹杂着烟草味,几乎要让窒息。
心跳如雷。
外面文南的嗓音再次传了进来,甚至就到门口敲门:“小竹子,你是不是不舒服,用不用我进去看看你?”
下意识的便要挣扎,却被男人一手压制了下来。
女人的力道怎么敌得过男人。
被抱到水池上坐好,只要她反抗,唇齿就被狠狠的撕扯,晕染开来铁锈的味道。
她好疼。
脑子“嗡”的一声炸开,下意识的便想要伸手扇他:“你这个疯子,你给我放手,放手……”
眼眸轻眯,祁墨铧眼角眉梢带着危险的意味:“任小姐,你可以再叫的大声点,最好能够将外面的人也叫进来,看看你这幅骚媚的模样。”
她一怔:“不要脸……”
仿佛压根就没有她的咒骂,祁墨铧斯条慢理的轻笑,居高临下的睨着她,轻佻的眼神就仿佛是在看着什么玩物一般,压制不住的轻视。
“比起你昨天主动求我上了你,今天却还若无其事的和男朋友吃饭比起来,任小姐恐怕更不要脸。”
俊美的脸上全是讥讽:“还是说,任小姐天生就是这幅样子,饥渴的不行。”
“我饥渴?”
既然祁墨铧无法帮任家,任竹自然也不需要在他的面前卑躬屈膝:“我再饥渴有祁先生来的荤素不羁吗?”
“我昨天是被算计到你的温泉套房你的,可祁先生你呢?”用力的将自己的手抽出来,妆容花了的小脸上弥漫出来的都是肆无忌惮的味道:“明明被下药的人在你的套房里,你却不报警或送医,直接吃进口中,我和你比起来,恐怕是你更饥渴吧。”
“祁先生权势滔天,却没有想到是这样的人。”
有着片刻的死寂。
空间安静的几乎能够听见对方的呼吸声。
祁墨铧的眼眸徒增了一抹令人心悸的阴鸷,刻薄的像是刀子,狠狠的朝着任竹睨去。
“这么说起来,我的确比任小姐来的饥渴,像是任小姐这样的货色也能够吃进口中。”
屈辱。
任竹听得懂。
嗤笑了一声,祁墨铧噙着凉意的指尖在任竹的脸蛋上轻抚着,却怎么也掩饰不住那股强势的味道:“任小姐,你的文先生就在门外,你要不要让他进来?”
说着,祁墨铧便准备转身去开口。
吓得任竹直接抱住了他的胳膊,双眸瞪大:“不,不要……”
她不能,也不可以让文南看见她这幅模样。
侧眸,镜子中的任竹双眸水媚,脸颊像是涂了最好的胭脂一般,嫣红的无法形容。
明眼人,都能够看出来到底发生过什么。
“不要?”
祁墨铧挑眉,薄唇勾起的弧度轻薄:“既然任小姐选择的不要,那么就不要怪祁某人。”
直白的字眼,却让任竹的眼眸瞬间睁大,反应了好几秒:“你说什么?”
闻言,祁墨铧只是轻笑,播出怒泛出冷淡的讥诮:“刚刚任小姐也说过,祁某人权势滔天。”
“那么对于我们这样的人,就算是在这个地方要了任小姐,谁也无法说什么,更无法做什么。”
一只手压上后脑,另外一只手毫不客气的撕掉了她的裙子。
真丝面料,只要用点力气就可以扯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