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心中烦躁姜翠翠的事情,马顺和何午也没有过多交谈,最后没留他多久,便将人送走,一个人待在房间里想事情,而小猴则看着电脑出神,何午的话,终究在他心中留下了点点涟漪。
种子已经埋下,最后能够长成什么样的果实,尚且不知,小猴根本不知道马顺心中所想,最后在电脑上打出奶粉的名称和记者相关字样。
搜索出来的新闻,让人大为吃惊,这个世界有许多藏污纳垢之处,记者的遭遇只是小小的一件罢了。
只是看见自己十分崇拜之人,下场如此,小猴整个人都僵硬了,开始明白何午是以何种心情说出那番话。
好人并没有好报,当大家歌颂记者的功德之时,在暗无天日的角落中,他正在被人报复,下场凄凉。
“这世道啊……”
何午从马顺住处出来后,便火急火燎的给厉泽渊的助理打了电话,他这个层次的自然够不上厉泽渊的边,只能先打到助理的电话上。
“我这边得了消息,就给你打电话了,那边又开始搞事了,给我朋友打了电话,不过我朋友和我在一起没接到,他员工接到了,告诉他的时候我正在旁边。”
助理正在家中,今天因为厉泽渊要陪苏悦窃听,所以他早早下班,这才在家中将事情做完,何午就打来了电话,还是个不好的消息。
“你仔细说说,我会通知厉总。”
打扰自己休息,让助理很是不爽,不过事关苏悦,他不能不听,只是语气一些冲,让何午有些担心,不过一五一十将自己知道的事情说了。
“我今天不是套话嘛,我朋友和你们说的那个姜翠翠有关系,但是也不知道这照片是真是假,我就诳人是借位,叫他查查,还叫他收手不要给姜翠翠办事了,不知道姜翠翠又受了什么刺激,还想搞事,你快通知厉总吧,这事儿可怪不到我身上,以后清算的时候,把我撂一边就行了,我朋友如果没做,你们处理也轻点,他好不容易出来了,这又进去可就惨了。”
罗里吧嗦一大堆,总算是将话给说完了,还不忘给自己求情,虽然记恨朋友坑了自己的事情,却也没忘记说上一两句好话。
助理皱眉,只能说:“好了,我知道了,你挂了吧,你的事,厉总自会处理,我没有说话的份儿,不过看样子严重不到哪里去。”
他跟在厉泽渊身边,如果往常遇上何午这样的人,下场不用说,不会过多惩罚,可罪有应得是应该的,根本不会考虑这家伙以前做过多少好事,如今有苏悦的求情,再加上这人得知自己信了假消息后,便十分配合。
之后也有用得上的地方,自然不会将他怎样,不过敲打敲打还是需要的,不然用起来可不顺手。
助理得了消息,自然马不停蹄的告诉厉泽渊,将何午和自己的电话记录直接传送过去,厉泽渊在书房,脸色有些狰狞。
“怎么了,这么生气,难道我又打扰你了?”苏悦端着一碗鸡汤走了进来,苏妈妈知道女儿的绯闻后,不知道为什么又开始熬汤,她已经喝了一碗,这碗是厉泽渊的。
“是姜翠翠那里又有消息了,你今天吃了那么多,又喝了碗汤,肚子不涨?”厉泽渊接过鸡汤,也不喝,刚刚苏妈妈汤熬好后,他借着助理打电话的事情就进了书房,可最后还是没逃过去。
“还好,不过这一碗汤喝下去也有些涨了,你要是不喝,等会儿我喝掉就是了,姜翠翠那里又闹出什么幺蛾子?我觉得等事情解决了,我非要问清楚不可,她到底哪里看我不爽。”
说道这个,苏悦也是万分佩服对方的,毕竟和自己无仇无怨的,怎么就干出了这些事情,想方设法的害她呢。
厉泽渊也不明白,只是将助理的通话记录再给苏悦放了一边,听得她直皱眉。
“要我看,这何午真和你说的一样,他那朋友都这么坑他了,结果他居然替他求情,真是让我百思不得其解啊。”
苏悦淡笑,解释道:“我只是看他微博上和现实中为人都挺好,这次估计是被坑了,现在果不其然,他人不错,也就不枉费我劝你的那番话不是。”
厉泽渊仔细一想,还真实在这么个道理,如果何午在知道马顺也是不知情者之后,依旧看着对方陷入他们准备好的陷阱之中。
这人必定是个自私自利的,苏悦可就看错人了,存着一丝善念之人,才对得起苏悦的求情。
不过若是没求情,苏悦也不能说对方做错了什么,毕竟在被坑了,还被他们追究的情况下,明哲保身才是正道,没落井下石已经良心了。
“好了,我叫是偶下的人多注意一些,等她出手就能反应过来,不会像上次一样。”
厉泽渊最后还是结果苏悦手中的鸡汤,满满喝起来,然后笑道:“文火慢熬的鸡汤味道就是好,怪不得你喜欢喝。”
苏悦脸上表情一僵,气道:“你明明知道,我都快喝腻了,还开这种玩笑,不过这是我妈的心意,我也不能拒绝不是。”
门边不远处的苏妈妈,心中一暖,她从未想过自己熬制的鸡汤会成为负担,也不懂得时代和以往不一样,家里不像以前一样贫困,苏悦的身体中的灵魂早已不是以前的她。
只是现在的苏悦比原主更加尊重与苏妈妈的亲情,再说这鸡汤本身味道也不错,只是经不起天天喝。
苏妈妈看着手中的托盘,那上面放着两碗排骨汤,比鸡汤清淡,却转身离开。
只是心中依旧失落,背影有些萧索。
苏悦自然不知道苏妈妈曾经来过,她正在和厉泽渊打打闹闹,苏妈妈听见房间里传来的笑闹声,心中安稳许多,女儿现在很幸福,对她而言,已经是最好的消息了。
“你们到底接不接这个任务。”
姜翠翠的声音断断续续传来,李子君睁开睡眼,没有在乎,因为他早就知道这人只是秋后的蚂蚱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