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记者们想趁着付泽天不在病房里面,偷偷的给罗斯曼拍照,可是被付泽天的保镖阻止了。记者们不想放过这一机会,就跟付泽天的保镖们撕扯了起来。在打斗的过程中,有人不小心碰到了罗斯曼,她被吓到了,就喊了一声。
付泽天见状,气不打一出来。他看见最靠近罗斯曼病床的记者,扛着摄像机,用镜头怼着罗斯曼,想要趁机拍到罗斯曼的照片。他快速的走过去,一把夺过那个记者的摄像机,把摄像机重重的摔在了地上。
这价值上万块钱的摄像机被摔在地上之后,四分五裂,里面的零件都散落在了地上。付泽天大喊道:“还有谁想要拍照的吗?这台摄像机的下场就是你们的下场!”付泽天是真的动怒了,说完话之后,原本苍白的脸庞带了些许的绯红色,身体也因为突然剧烈的活动而颤抖,胸口起伏。
这下子记者们总算是感受到了来自付泽天的怒意,纷纷停止了手上的动作。就在他们愣住的时候,医院的安保人员终于到了罗斯曼的病房,以扰乱医院秩序为由,把他们拖了出去。
那些记者们被拖走的时候,心里充满了失落跟不甘。明明已经那么接近罗斯曼了,就快要拍到罗斯曼的照片了,只要再争取一下,肯定能把罗斯曼被性侵这一条新闻卖个好价钱。
不过,纵使有千万般的失落与不甘,反正到医院闹事的任务也算是圆满完成了,一想到有丰厚的酬金可以拿到,倒也不觉得有多难过了,被医院的工作人员拖走也是他们意料之中的事情。
他们以为这件事情就这么算了,付泽天不会来找他们麻烦的。毕竟他们可是媒体工作者,付泽天把他们去医院闹的事情都出来的话,双方都没有好果子吃。然而,记者们没有想到的是,付泽天已经派了保镖在医院外面蹲守,就等他们出来了。
付泽天看着记者们被赶出去,顿时松了一口气,这场闹剧总算是结束了。吩咐了在病房中的一个保镖,让他去查一下这些记者最近跟谁来往比较频繁,他们有没有跟其他人有着幕后交易以及银行卡近一个月的资金往来情况,如果发现什么异常,立马跟他汇报。
他突然想起来,或许可以从那群无脑的记者口中问出点名堂来。他给在医院外面蹲守记者的保镖通了电话,让他们对那群记者威逼利诱一下,软的不行就来硬的,一定要从他们口中得到一些有关这起事件的幕后推手的信息。而且他有种预感,这起事件的幕后推手,跟张勇有着很大的关联。
他把重要的事情吩咐给保镖去做之后,终于有空了下来,轻轻的关上门。此时,病房里面,就只有他跟罗斯曼两个人了。气氛突然有点尴尬了起来,他想叫罗斯曼起来,可是想起刚刚跟罗斯曼说的那几句语气跟往常不一样的话,顿时觉得有点突兀,于是他干咳了几声。
“咳~咳~那什么,记者已经被医院的保安带走了,现在房间里面就只有我们两个了。”说到最后一句话的时候,他的声音不自觉的压低了下去,似乎是有点不好意思。似乎是罗斯曼没有他的声音,他看到被子下的人没有什么大的动作,只是微微抖动着。他慢慢的靠近了罗斯曼,听到了轻微的抽噎声。
他的心顿时被揪了一下,他坐到了病床上,拥罗斯曼入怀。揉着她的头,轻轻的安慰道:“没事了,一切都结束了啊,有我陪着你呢”。罗斯曼听到付泽天安慰的话,顿时眼泪像是打开的水龙头,怎么也止不住。
这一刻,罗斯曼卸下了她的全部伪装,现在的她,不在是那个娱乐圈里面强势的当红明星,也不是外人眼中难以靠近的冰山美人,而是躲在丈夫的怀里,寻求安慰跟庇护的一位普通女人。
忘了有多久了,或者是从来没有过,能躲在一个人的怀中撒娇或是哭泣。家里的教育方式就是让孩子独立,能自己独当一面。可是这种思想过早的灌输给了罗斯曼,导致她在受了委屈,本该向父母撒娇求安慰的时候,选择了自己默默的承受这一切的痛苦。
在遇见付泽天之前的二十多年里,罗斯曼从来不会向任何人撒娇求安慰,她一直扮演的角色都是别人的守护者,以至于自己连撒娇这一技能都不知道是怎么用的。可是,在碰到付泽天之后,她发现自己貌似变了,躲在他怀里哭泣,撒娇求安慰的技能一夜间突然就会了。
在付泽天面前,自己不用扮演着累人的角色,只要做回真正的自己就好了,这是罗斯曼想都不敢想的事情。毕竟她是混娱乐圈的,分分合合的事情她见的实在是太多了。有时候,连明星之间的情侣关系可以是假的,两个娱乐明星在一起,有可能只是双方在炒作,蹭热度。
长期在娱乐圈打拼的罗斯曼,以为自己看透了爱情,对爱情不抱有任何的幻想,想着余生不想要谁来指教了,一个人瞎过吧。可是,跟付泽天经历了那么多事情之后,她突然想到了一句话,世界上有那么多的城市,城市里有那么多的酒馆,她却偏偏走进了我这一家。
付泽天以为自己说的话惹罗斯曼生气了,所以罗斯曼的眼泪才止不住的。他一边急忙的拿床头柜的纸巾来给罗斯曼擦眼泪,一遍解释道:“我这个人嘴笨,不会说话,如果我刚刚说了什么对不住你的话,我在这里给你赔不是了行吗?求求你别哭了,我的姑奶奶”。
罗斯曼看着付泽天不解风情的样子,好气又好笑,止住了眼泪,噗嗤一声的笑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