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夜深的时候了,四处静悄悄的,好像是一切都不存在了一样。得到了解决方案的刘禹正,终于是不再纠结最终的方案了。就这样吧,警察那边的都觉得妥当的方案,至少是可以信得过的,不管怎么说,忙碌了一天,刘禹正打算休息了。
时间来到了第二天,刘禹正也得到了警局发来的准确位置,他们的速度很快,终于决定了有好几家的表现不是很正常,他们这下算是栽了。
刘禹正心满意足,三家,自己的最终目标是三家,三家不同的人,自己最终要面对的就是他们了,三个选择,分三队带领应该就能找得到了吧。
位置已经搞定了,现在就差一个时间了,警局里,还等着刘禹正的苏飞,警队队长是恨不得现在就行动,但是非要顾及到刘禹正的意思。他也只好问。
“打算什么时候行动?”
“不知道,等着吧,我也想要尽快的行动。”苏飞回答道,一夜没睡,就等着结果,还有接到结果的刘禹正。
队长说着,“尽快吧,这种事情拖得久就会发生不好的结果,你们本来就已经晚了很多,这样下去,你们很可能会失去一些本来不用失去的东西。”
“我相信我老板的判断。”苏飞不知道,她的老板在家里眯了一会儿,“就等他决定吧,你么反正就算是没有他的同意,在你们觉得等不下去的时候,你们也会上门解救的。”只是面对杜佘,明显要同等的刘禹正才能够对付得了。
“好,我就在等一天,今天他说不动,我也不会动,到那时,你们后果自负,现在我要你们签下协议,不许对我们产生任何的责怪。”
“啰嗦。”苏飞不耐烦,比起警察,明明更加着急的人就是自己,他们在自己的眼前这么说,还真是让人看不过眼。苏飞等着,只要是刘禹正一个指令,他们就会像是一把开弓的箭一样,快准狠的捣碎对方的魔窟。
“嘿!”这妞还真是不客气的,这么和自己说话的人她还是头一个。“你就等着吧,你那个奇奇怪怪的老板说不定还没有我们这些只会靠一仪器的警察能干呢,你知道的,这么厉害的对手,强攻反倒是最好的选择。”
苏飞没有再回答队长的话,这一次,是刘禹正自己醒来了,没有闹钟,没有电话,他一无梦,睡得踏实,就要到了最后的时刻了,他当然要养好精神。
醒来准备好,刘禹正打给了苏力,“今天午夜动手,今天晚上,对手就会去找林雯,她自己亲口说的,这一次,我们要抓到人,永绝后患。”刘禹正打理着自己的领带,今天他要处理最后一件事,叶新这个杂碎,刘禹正终明白了他就是来拖垮刘氏的,正大光明的用着这些钱,幕后的人,自己应该想的到的。
杜佘怎么会这么简单的就放过自己,他明知道的,杜佘这么恨自己,不止于此才对。刘禹正今天就是要和段宜生讨论一下,怎么让叶新出局,要是不行的话,就要让叶新转变态度他,他的本意不过是求财罢了,毕竟只是杜佘的一条走狗。
刘禹正怎么回想得到,这条走狗就是自己的最终绊脚石?处理好了自己的外表仪容,刘禹正来到了Muse,他今天没有任何的方案,只是随着自己性子来。
而在警察局,第一次听到杜佘这个名字的警察们更加沸腾了,刘禹正能知道还有什么人绑架了自己的妻子,叫他们怎么能平静的下来。
“刘禹正是不是人啊,这么长的时间才报警动手,有钱人真是太可怕了。”警察们议论纷纷,队长敲敲桌子,“就你们话多!”
苏飞的表情没有转变,这种想法是个人都会有,她也有,只是现在,她或多或少的明白了,刘禹正或许是在等待一个时机,一个能将伤害降到最少的黄金时机。
苏力紧紧地攥着手机,他也动身回到了Muse,就算是一晚上没有睡,自己也还是要到Muse去照看本来就虚弱的刘禹正。
此时此刻的刘禹正先给家人打了个电话,是刘千语,刘禹正说,“爸,这么多年来,你有没有讨厌过妈妈?”他明白,自己听到的田莉的剖白,刘千语一定没有听到过。
“没有,怎么大早上的说这些,你在林雯的事情上有什么新的进展了没有?”刘千语也是刚刚起床,浇着花花草草,自从刘家出事了以后,院子里的花花草草就没有人再照看过了。“要是没有的话,你还是忙这件事吧,我现在不想和你叙旧讲故事。”
反正也从来没有过。
刘禹正礼貌的挂断了电话,就这样吧,告诉他们一切顺利就够了,现在,刘家上上下下,还有人不讨厌这样冷血的自己么?就连他自己有时候都在怀疑自己。
段宜生如约而至,对他来说,他的入股不仅仅是一场人情,更加是因为自己要为段家做点什么,这么多年来,段家过的太平稳了。
两人面面相看,刘禹正开口了,“段先生,我们今天的目的…”酒杯段宜生打断了,“我知道,你要打压叶新对不对?所以我今天也邀请了他,我想我们还是有什么误会直接说出来吧,这样方便解决。”刘禹正心想,也好,让你看看,无赖是怎么样的。
两人等到叶新来了才说,叶新在这一次也是耍足了派头,明摆着不把刘禹正放在眼里,刘禹正是已经习以为常了。
“怎么,今天两个大股东都来了?这是要对我有什么动作么?”
人都说,在最放松的时候就容易的露出狐狸尾巴,这一句话,一点都不错,叶新这个张狂的样子,倒是让刘禹正想起了一个故人。
“怎么会,只是来听听你的意见罢了。”
“上次的提议?不行不行,你要是没有改过的话,我就不看了,早知道是这样,我今天都不会来。”叶新抗议着,好像是什么很过分的事情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