躲在家里的爱丽丝时刻的等待着黑衣人的好消息,眼看着两个人约定的时间即将过去,爱丽丝紧张的握着手机。
那个人不会是失败了吧,那司寒川是不是知道了这件事是她指使的。
回想起司寒川对待仇人地手段,她忍不住打了一个哆嗦。
爱丽丝拿起手机按下了熟悉的号码,里面的机械女音让她有了一丝不好的预感。
“为什么会是这样!”他激动的把手机扔到了地上,满脸空洞的看着窗外。
而这件事情的行动者正被关在了司家的地下室,助理拿起一盆水就泼了过去。
“都睡了这么久了,难道没有想说的话?”助理坐在椅子上,不屑的看着眼前的男人。
黑衣人迷离的睁开眼睛,扫视了一下周围的环境,放肆的笑了起来,“我什么都不会说的,你们最好杀了我,要是让我出去,我一定要杀了你们,哈哈……”
助理猛的站了起来,一拳打在了黑衣人的肚子上,到了他们的地盘,是谁都不能这么放肆。
巨大的冲力过来,黑衣人吐出了一口血水,脸上的笑容消失殆尽。
助理弯起嘴角,抬起手轻轻的拍了拍他的脸颊,“你现在想说的话也要问问我想不想听。”
他挥了一下手,上来几个肌肉膨胀的大汉,拿着鞭子就抽打了起来。
地下室里响起了惨叫,都被水泥的墙面拦截了下来。
司寒川好似没有听到这种声音,面无表情的走了下来。
“都知道山口组的人骨头硬,那我们就让骨头软下来。”司寒川拿起了桌子上的锤子,转过身猛的砸了下去。
清脆的骨碎声响起,黑衣人啊一声大叫了起来,冷汗从他的额头上滴了下来。
“我是不会说出来的,有种你杀了我。”黑衣人虚弱的对上了司寒川地眸子。
地下室的门响起,季晨拿着一沓资料走了进来,眼底下的青色显示着他的疲惫。
“司寒川,兄弟只能帮到你这了。”他赶紧把资料递了过去。
司寒川皱着眉头翻阅了起来,越看他身上的寒气就越重。
他猛的抬起头,拿起桌子上的刀子就架在了黑衣人的脖子上。
他眼睛里浓郁的杀气让黑衣人身子不停的抖动起来,黑衣人赶紧跪在了地上,“你想知道什么我全都告诉你,你放我一命。”
呵呵……嘲讽的声音响起,司寒川在黑衣人的脖子上划了一道口子。
“你知道伤害付宁烟的人都怎么样了吗?”司寒川故意的凑到了黑衣人的耳边,轻声的说了一句,“他们都是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黑衣人下意识地点咽了一下口水,祈求的看着司寒川。
“我虽是山口组的外围人员,但是知道总部的位置,你放了我吧,我把知道的都告诉你。”黑衣人也管不上首领会怎么惩罚他,他只知道,现在不说的话司寒川一定会杀了他。
听到这句话,季晨激动的握住了司寒川的肩膀,他跟山口组斗了这么久,端了他们的总部一直是他的追求。
司寒川不动声色的把季晨的手扫落了下去,他把刀子又收紧了几分。
黑衣人吓的大叫了起来,“我去陆家这件事是爱丽丝安排的,她拿钱贿赂我。”
这才是司寒川想要的答案,爱丽丝很小心,不管季晨怎么查都没有发现她的踪迹。
司寒川站起身来,把刀子随便的扔到了桌子上,“让他把山口组的位置交代一下,我现在有事去做。”
助理赶紧点头应了下来,司寒川满身寒气的出了地下室,上了车怒气冲冲地赶去了爱丽丝的别墅。
房门敲响的那一刻,爱丽丝哆嗦着抬起头,看到的就是司寒川冰冷的俊脸。
她强扯出一抹笑容,伸出了自己的手,“寒川你过来怎么没有告诉我一声,我这里什么都没准备。”
司寒川哼了一声,他经历了那么多的事,竟然中了一个女人的圈套,误会了付宁烟。
“你没有什么想跟我说的吗?”司寒川顺势坐在了沙发上,审视地看着眼前的女人,“我前几天去了国外,宁烟的肩膀被枪打穿了。”
司寒川像盯住猎物一样,不想错过爱丽丝的任何表情。
没有察觉到的爱丽丝,偷偷弯起了嘴角,片刻间又装出了一副伤心的样子。
“姐姐那里怎么会有人伤害她,我现在就要去美国看姐姐,寒川你带我去吧!”爱丽丝的脸上完全是一副无辜的样子,不知道事情经过的人一定会被她的模样欺骗。
司寒川的薄唇紧紧的抿了起来,攥着的拳头压抑着他的怒火。
“你知道我抓到一个山口组的人吗?他好像说了一些特别的话。”低沉的嗓音里带着一丝嘲讽。
爱丽丝脸上的担忧顷刻间被惊吓取代,他终于知道司寒川这次来的目的。
司寒川分明早就知道了事情的经过,她刚才竟然装出了那个样子,那……
她猛的抬起头,梨花带雨的看着司寒川,“寒川这件事肯定不是我做的,那个人一定是看在我帮过你在陷害我。”
爱丽丝哭着的眼睛里,露出了一丝寒光,她一定不能承认这件事,否则她会死的很惨。
司寒川看够了爱丽丝高超的演技,他烦躁的站了起来,挥了一下手,几个大汉走了进来。
“爱丽丝小姐好像住不惯这里,你们随意安排一下吧。”说完他头也不回的走出了别墅。
爱丽丝面如死灰的跌坐在地上,她现在腿也没有了,连自由都要失去了。
付昌东曾经劝过她,她竟然以为付昌东在阻碍她,现在她才知道什么叫做后悔。
被几个大汉扔进了熟悉的监狱里,她父亲的死状清晰的出现在了她的眼前。
“爱丽丝,我让你离司寒川远一点你怎么不听!”熟悉的声音响起,父亲胸口带着血渐渐地向她靠近,爱丽丝吓得蹲在了墙角。
“父亲你就放了我吧,我以后再也不敢了。”爱丽丝紧紧的闭着眼睛,冲着黑暗的地方用力的磕着头。
她猛然抬起头,监狱里哪有父亲的身影,她失魂落魄的坐在了地上,满脸的懊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