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你何干?”付宁烟不着痕迹的收回了自己的手,却又一次的被顾城牵过。
“是司寒川干的?他待你不好?”顾城手中的力道控制不住的加重了几分,弄的付宁烟有些疼,却抽不出手来。
“我待她如何需要你来多事?”低沉的声音像是将雨时前的宁静,却注定要迎来电闪雷鸣的时刻。
付宁烟慌乱的抬起了头,看见了站在顾城身后阴沉着脸的司寒川。
怎么会?付宁烟有些惊诧,他不是和秦钰出门去了吗?怎么会在这里……?一双翦瞳与司寒川对视上,却发现他的视线只落在自己被顾城牵起的手上。
顿时有种被丈夫抓到出柜现场的错觉,付宁烟微微用力抽回了自己的手低下了头。
“过来。”司寒川冷着脸下令,周身都带着凌冽的气势,让人纷纷忍不住侧目。
付宁烟毫不犹豫的走了过去,她并不害怕司寒川,只是不想和顾城有太多的纠葛。
见付宁烟如此乖顺地走到自己身边,司寒川的脸色稍稍缓和,他警告的看了顾城一眼:“别忘了我上次警告你的话。”
顾城又换上了一幅轻佻的面孔,他到想知道,这司寒川究竟会对顾家做什么!有些遗憾没能和付宁烟再多说几句,他把手重新插回口袋,轻飘飘的落下一句:“宁烟美人,我的怀抱随时为你敞开。”
这话一落下,付宁烟明显能感觉到自己周围的气势又压低了几分。手突然被用力的牵起,她被狼狈的直接拉出了医院塞进车里。
被推到在后座的时候,付宁烟心跳突然加速,她有些害怕这样的司寒川,却不想解释。
“我当你去哪里?才三个小时而已,就忍不住勾搭男人。要不是我来看看,你是不是就已经跟着那个男人上床了?”
司寒川把人压在身上,整个人都贴了上去,每个字都夹杂着浓厚的火药味:“付宁烟,你就当真这么缺男人!”
随着话音落下的,是衣服裂帛的声音。
付宁烟瞪大了眼睛,司寒川这是疯了吗!这可是在车里!
“住手!”她忍不住挣扎,有些惶恐地看向了驾驶位的司机,却被一双大手粗暴的掰过了脑袋,被迫和暴君对视上。
“他不敢看,也不敢听。你怕什么?”司寒川冷笑了一声,“原来你还会怕?”
明明秦钰都有了他的孩子,为什么
最后付宁烟是被司寒川套了西装抱下车的,她整个人都疲惫的没有一丝力气,发丝和身上全是细密的汗。
但是司寒川显然并没有放过她的意思,他把人带到了房间丢到床上,又一次欺身上来。
辗转缠绵。
最后累的连一根手指头都不想动,付宁烟疲倦的闭上了眼,就这么毫不设防的在司寒川的身边睡着了。
恬静的睡颜带着一丝岁月静好的模样,司寒川见她睡着以后,五官才彻底的柔和下来,他轻轻在付宁烟柔软的唇瓣上落下一吻,然后像只饱食的雄狮一样钻进了浴室。
付宁烟不记得自己是怎么回到自己卧室的,只是回想起一晚上的种种,脸上就烧红了一片。司寒川最近也不知道究竟是吃错了什么药,明明凶狠的要命,动作却出人意料的温柔……
肚子饿的厉害,付宁烟揉了揉酸痛的腰从床上爬起来去找厨房找吃的,却见到了一个万分不想见到的人。
“付宁烟。”秦钰似乎就在等着这么一刻,她起身站起来,盛气凌人的走到付宁烟的身边:“我和寒川哥哥已经订婚,你若是识相,最好早点滚出这里,不要等到我动手来赶人。这样你我都不好看。”
订婚?付宁烟愣了愣,原来昨天这两个人出门去,就是去商讨订婚的事宜吗……既然如此,怎么还会在之后碰自己?
司寒川,你究竟把我付宁烟当什么人了!?
“寒川哥哥已经去了米国,识相的话最后能在他回来之前离开这里。你若是缺钱,我不介意帮你一把。毕竟这么名不正言不顺待在司家,难免落人口舌。”
司寒川不在家!付宁烟突然警铃大作,她之所以留在这里,不过是为了找到司寒川害死哥哥的证据。如果司寒川不在,不是正好方便她行动?
付宁烟垂下浓密的睫毛遮住自己的思绪:“你大可放心,一旦我找到自己想要的东西,一秒钟都不会多待。”
“你要是有这个直觉最好。”秦钰高傲的抬起了下巴,“昨天寒川哥哥和父亲已经见了面,他用了南省最有开发价值的地皮下聘。不管你对寒川哥哥抱着什么心思,最好都给我死了心吧。”
“是吗?也不知道你们的婚约在什么时候?”付宁烟只是随意问了一句,她只是盘算着,如果两人真的快要结婚,自己确实不适合待下去。
谁知这话一开口,秦钰的脸色就黒了下来,转身就走。
付宁烟有些茫然的抬起头,有些不明所以。知道从下人那听闻来,才知道,两个其实连订婚的日子都没有敲定,司寒川只不过是送出了一块地皮作为安抚罢了。
无所谓的笑了笑,付宁烟缓缓走上楼梯,在司寒川的书房面前站定。
司寒川去了米国,这是她最好的能够找出证据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