偌大的草丛里飞过了几只好看的蝴蝶,一只黄色的蝴蝶扇动着翅膀,落到了付宁烟的发丝上。
看着近在咫尺的付宁烟,顾城的身体忍不住涌上了一股热流,就连蝴蝶都甘愿为她做天然的发夹,衬得付宁烟美的似花仙子一般。
“看来你进展的并不算如意,这样,我们找个地方,商量一下进程,怎么样?”顾城双目紧盯着付宁烟如扇的睫毛,有意无意的挑逗着她的手指。
有些发痒的付宁烟一把拽过他手上的草,径直折断:“有什么话就在这儿说,万一引起司寒川的怀疑,那就麻烦了。”
她一提起司寒川,顾城的桃花眼瞬间一滞:“我们的合作条件,看来你已经抛到九霄云外了。”
“什么条件?”付宁烟看着板起脸来的顾城,脑子快速的转动起来,“你亲口说过不会附加条件,难道你忘了?”
一个善意的提醒,并没有让顾城满意,他的眸子里闪现出了一丝欲望:“我反悔了,相比起报复司寒川,我更想得到你的心以及你的人。”
手上一用力,付宁烟狠狠的甩开了顾城抓着的手,眼里尽是鄙夷之色:“这些都是后来之事,如果我拿不到司寒川的毛发,说这些是不是太早了些?”
尽管恶心,付宁烟还是含笑说着,尽量稳住顾城。
“好,那就依你,事成之后,我们用上一辈子的时间好好谈谈这个事情。”借着起身,顾城狠狠的将付宁烟拥进了怀中。
在她就要反抗之时,顾城在其额头落下一枚浅吻,干脆利落的松开了手:“祝你好运!”
顾城潇洒离开的背影让付宁烟负气跺了跺脚,现在的男人怎么都这样?
一回家,付宁烟全身像是被抽光了力气,外套都没有来得及脱掉,就躺在床上,有气无力的沉沉睡去了。
转眼夜幕降临,整间屋子的光线都变得暗淡了几分。
蠕动了一下疲惫的身子,付宁烟睁开双眸,看着冷清的房间,就知道司寒川还没有回来,心里忍不住一阵烦闷。
“吱呀——”一声,门应声打开,司寒川踏着月色走进了房间,看着正在冲着窗外发呆的付宁烟,微微停顿了一下。
打开吊灯,视线一下子变得骤然明亮起来,司寒川看着明显回神的付宁烟,迈着健步向其走去。
“你身上是什么味道?”靠近付宁烟之后,司寒川一把掀起了她的外套,放在鼻下认真的闻着。
有些起床气的付宁烟伸手一用力,外套瞬间撕裂:“好闻?都给你,拿去闻。”话落,付宁烟脱下外套,扔在了司寒川的脸上。
“下午你又去见顾城了?”司寒川轻启薄唇,看着女人明显怔住的肩膀,“身上沾满了顾城的香水味,你不觉得恶心?反正我想吐。”
这个女人就这么饥渴?只是分开了一下午,她就急不可耐的要去找野男人。
“恶心想吐?我反而觉得香的让人欲罢不能。”
扯过衣服,付宁烟装模作样的把衣服抱在怀中,一副珍惜的不得了的样子。
司寒川眼里的温度顷刻到达零点,付宁烟倔强的看着他,嘴里说着恋人间最伤人的话。
“继续。”司寒川冷眼看着女人的姿态,显示出了火山爆发前的平静。
和他相处了这么久的付宁烟怎会不知他的情绪变化,明知他下一秒就会爆炸,但是只要能让他生气的事情,她都乐意去做。
“下午我见顾城了,该发生的,不该发生的,都发生了。”付宁烟摇曳着蛇腰,一步向前,勾住了司寒川的脖子,“就算我是婊子,你还不是一样的喜欢我?”
眼里闪过一抹骇人的戾气,司寒川看着妖娆的付宁烟,极其粗鲁的把付宁烟的身子丢在了桌子上。
“哗——”一声,司寒川直接撕碎了付宁烟身上的衣物,眼里布满了腥红,身上一用力,强行压了上去。
身上瞬间一阵冰凉,背对着司寒川的付宁烟,嘴唇被咬的沁出了血迹,心里充满了仇恨。
“司寒川,你混蛋!”挣扎几下均无果的付宁烟,直接暴起了粗口。
司寒川冷呵:“混蛋和婊子最为般配。”
明晃晃的光线照的付宁烟有些屈辱,眼睛一酸,嘴上仍旧呛声:“就你这样的人,为了报复我,居然连我的闺蜜都不放过,叫你混蛋真是抬举你了。”
“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司寒川从牙缝里挤出了几个字。
但凡这个女人能懂得求饶,能知进退,他都不会这般对她。
一想到眼前女人在别的男人身下承欢的场景,司寒川瞬间变得暴躁如牛。
手上一发力,司寒川扛起女人轻盈的身体,转身朝鹅绒大床走去,眼里无尽的欲望在不断的扩散蔓延。
被狠狠摔在床上的付宁烟一个机灵,意识猛然清醒了过来,爬着就要朝床头溜去。
“你的反抗只会激起我更加想要的欲望。”一声冷笑,男人优雅的上床,毫不费力的又继续欺身压了上去。
感受到重量的付宁烟气的直想骂娘:“司寒川,你放开我,一个婊子,可以说是花魁的我,你都能有这么大兴致?”
“你想死,我就成全你。”司寒川听着女人嘶哑的声音,用绳子绑住了女人的两只手腕。
看着终于消停了的付宁烟,司寒川贴近她的耳边:“你最好听话一点,不然你将会一无所有。”
就在付宁烟以为司寒川还会继续欺辱他的时候,后背的重量却忽然消失不见了,紧接着就是一道重重的关门声。
“禽兽!”付宁烟挣扎着手腕,暗暗悔恨,竟然又没有拿到他的头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