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有送来一个公孙楠,即便自己送走了也会有下一个“公孙楠”。即便如此林墨苒还是希望这样的公孙楠能过的幸福。
“可是墨苒姐姐,我怕我逃出去,父亲和族人会受到牵连,那我就万死也不能谢罪了。”公孙楠说出了自己的担忧,这样林墨苒更加觉得公孙楠是个心思单纯的人。
“你若信我就吃了这龙桂酥,这几天我会想办法让你出去,只是你要耐心等待我的消息,千万不要与别人提起此事,不然我也不能保证你能安全的出去。”
林墨苒拿起一块龙桂酥就递给了公孙楠,公孙楠听到林墨苒愿意帮助她离开宫中而且父亲和族人还不会受到牵连她自然是高兴万分,吃完龙桂酥便开开心心的离开了。
林墨苒此事还在思考公孙楠的事情,这样的事情是她没办法做主的,为今之计就是要跟季泽严谈谈如何让公孙楠逃出去。
林墨苒心中是清楚的,季泽严并不喜欢公孙楠,如果告诉他公孙楠的情况他也是会帮忙的,唯一的麻烦就是太后,一想到太后林墨苒就一个头两个大,这事必须要找季泽严,想办法将公孙楠送出去。
说罢林墨苒就急匆匆的去了季泽严的寝宫,刚一踏进寝宫就看见了坐在一旁的太后。
“成妾给陛下,太后请安。”
“起来吧。”季泽严看是林墨苒赶忙说道,并亲自伸手去将跪在地上的林墨苒扶起,殊不知这一切看在太后眼里却是林墨苒一个专宠诡计多端的妖妃,不知道让陛下雨露均沾独占盛宠。
可是奈何太后也没办法说动自己的儿子只好从林墨苒下手。
只是此时看见太后在此林墨苒觉得自己也不能跟季泽严说些什么只能又行个礼打算离开这里。
太后却一把拉住了刚要离开的林墨苒,林墨苒心头有了一丝疑虑,太后是向来不喜欢自己的,今日这是唱的哪一出呀,林墨苒很疑惑的看向了如今有些幸灾乐祸的季泽严,季泽严只是似笑非笑的给了她一个眼神。
其实季泽严都知道太后想说什么,她能将公孙楠送到他的面前就是希望自己可以雨露均沾,可季泽严心里清楚,自己一直喜欢的只有林墨苒,如今太后在自己身上没办动手就只能靠劝服这个独占盛宠的林墨苒了。
果不其然太后开口了。
“作为为陛下的女人你应该明白你要大度,毕竟那个帝王不是后宫佳丽三千,三宫六院呢,你作为皇后更应该识大体。”
林墨苒点了点头,表面答应了。
“你别是表面答应我,你想想这后宫多么冷清,陛下子嗣单薄,自然是要多纳一些妃子了,自古皇后皆贤德,你也不愿意背上一个妖妃的罪名不是么,我一直认为你是知书达理之人,应该懂我的意思。”
季泽严听到这句话“知书达理”之人突然很想笑,因为前段时间太后还要自己休掉林墨苒,如今口风转变的属实是太快了,季泽严也只能爱莫能助的看着正叫苦不迭的林墨苒。
林墨苒看着太后晓之以情,动之以理的态度,也属实觉得好笑,说来说去不就是想要季泽严纳妃么,何必要这样夸奖自己,而且不论怎么跟自己说都是没有用的,纳妃这件事情也只有季泽严自己能决定,而且毕竟她这个现代人是属实不愿意接受一夫多妻制的,她回头望了一眼季泽严很是无奈。
“你作为陛下最宠幸的人,你一定要劝解陛下雨露均沾,这样陛下的子嗣才能多,到时候沙泽国也能后继有人。”
太后依旧是语重心长的唠叨着,这些话林墨苒是懂得,只是那个女人愿意把自己喜欢的人分享给别人就算是有这样的人也不会是她林墨苒。
“臣妾自然是知道的,可是臣妾不能左右陛下的心思,只要陛下想要或者愿意,臣妾自然是支持的。”说着林墨苒递给了季泽严一个玩味的眼神。
“你这样说才是对的,不论是皇后还是妃子都应给以陛下为中心,只要陛下开心就好。”
“是是,太后说的对,陛下开心就好。”
太后看自己不论怎么说林墨苒都是点头答应着,心下也以为林墨苒觉得自己说的对,毕竟太后的权威是没人可以挑衅的,日后若是季泽严能雨露均沾她也不会再跟这林墨苒计较。
只是季泽严看着这样虚假顺从的林墨苒,属实想要掀开她的衣服看看这狐狸尾巴到底藏在那里了,怎么就这么会伪装自己,说的好像是真事一样,嘴角的笑意早就不断的因为林墨苒而加深。
终于太后自己一个人说累了放过此时耳根子都要起茧子的林墨苒。
季泽严望了一眼林墨苒,不忍心她再这样,宠溺的说道
“你也先回去吧,我今晚去找你。”
林墨苒点了点头,如临大赦一般逃出了季泽严的寝宫,其实她早就受够了太后无休止的墨迹,如今可以走了,事情晚上再跟季泽严说也不迟,现在林墨苒觉得最重要的就是保护她那被太后残害的耳朵,这洗脑一样的问题反反复复的跟林墨苒说着,林墨苒现在都能背下来太后说的那些话,无非就是雨露均沾,纳妃,三宫六院。
只是那夜季泽严没有去。
诺大的寝宫中,季泽严还在批阅最后一个奏折,他眉头紧锁着看着奏折的内容,心里却是惦记着林墨苒的,眼下尽快处理万政务就能去见她了,今日的她似乎有什么事情要说却始终没说出口,那到底是什么事情呢。
季泽严还在思考着今日林墨苒要对自己说什么,突然一股奇异的香气缓缓了飘了进来,让季泽严不由的感觉到了一丝奇怪的感觉,季泽严觉得可能是自己太困了所以才会有这样的感觉,低头饮下了在桌子上的茶水。
不喝还好一喝季泽严立刻感觉到自己头十分眩晕,心下只觉得自己昏昏欲睡这样的感觉让季泽严有了一丝不好的预感,只能先放下了手中的奏折打算去床上休息一番,想要尽快的摆脱这样的感觉然后去林墨苒问清楚她今天要说的是什么事情。
浓重的睡意以及从四肢百骸窜上来的灼热感觉让季泽严不由自主的走向了床边,如今的季严只想快速的挪动到床边,因为身体的难受之感一波又一波的袭击着自己脆弱的神经。
此时诺大的龙床之上却早已经有了一个人,公孙楠双手被捆在了龙床之上嘴巴早已经被丝绸堵的严严实实的,她不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只是一醒来就已经是这个样子,她努力的想要挣脱手上的绳子,可是发现不论怎么挣扎手上的绳索只是越挣扎越紧,自己的嘴里也没有办法发出任何声音,可借着烛火她看见了季泽严。
季泽严晃晃悠悠的来到了床边,在季泽严眼前的景象竟然是林墨苒深情凝望着自己,却不是公孙楠惊恐的眼神,药效已经迷失了季泽严的心智。
“墨苒,你怎么会在这里?”季泽严早已迷失了心智,可床上的公孙楠那里见过这样的季泽严,而且季泽严把自己当成了林墨苒,她不住的扭动的身子,口中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便再也发不出其它的声音,公孙楠害怕的想要躲避如此的季泽严,虽然从小受到的都是大家闺秀的教育,可是公孙楠也明白此时的季泽严并不受他自己控制,季泽严的眼神之中满满的都是情欲,那里还有了平时的清明,分明是被药物控制了。
“墨苒,你怎么不说话。”季泽严欺身上去,将公孙楠搂在了怀中,在季泽严的眼中公孙楠的挣扎扭动却成了林墨苒的邀约。
“墨苒,我不知怎么了,我好难受。”药效的作用让季泽严的理智逐渐消失,能行窜在四肢百骸的灼热感觉,让季泽严每每接近床上的软玉都会得到缓解,季泽严更是低头亲吻起来在床上的公孙楠。
公孙楠此时被季泽严压在身下,叫苦不迭,心中想的却是自己的心上人,如今要是在这里丢了贞洁有什么脸面去见自己最爱的人,公孙楠越想越挣扎这,身体扭动的频率更加剧烈,她想离开这样的季泽严。
可无奈季泽严早已经失去了理智只觉得眼前的人就是林墨苒,心下动作更加娴熟。
“别怕,墨苒,我会好好爱你的。”季泽严的眼里极尽温柔和疼爱,只是这无意对公孙楠是一个巨大的打击,她万万没有想到自己的第一次是这样给了别人。
身体上的疼痛以及心里上的绝望让公孙楠整个人都陷入了无尽的绝望,她不再哭闹如同一个失去魂魄的木偶一般任由季泽严的摆布,只是在季泽严的梦中确是林墨苒在与他情意绵绵。
当清晨的第一缕阳光照射进这宽大的龙床之上,季泽严头疼欲裂的揉了揉自己的头,昨晚的梦是那么的真实,只是当季泽严睁眼看见公孙楠,心下了然,自己是中了别人的诡计。
床上的公孙楠眼角还有未干的泪痕,一双透亮的眸子也已经黯淡无光,身上有着大大小小的吻痕。
季泽严解开了公孙楠手上的束缚,将被子轻轻为公孙楠盖上,下床拟了一道圣旨。
“尚书之女公孙楠,品行贤良,知书达理,册封为南妃。”
此时的季泽严也不知道怎么跟林墨苒解释,只是自己的心意林墨苒应该是明白的,他上完早朝之后便决定去找林墨苒。
此时的林墨苒昨夜等了季泽严一夜,没想到今天早上来的消息竟然是他册封了别人为妃,心中的难受之感油然而生,最是无情帝王家。
季泽严那里知道就是他晚来的这么一会林墨苒心中早是百转千回了。
“墨苒,昨晚……”季泽严刚要开口就见林墨苒将身子转了过去。
“昨晚怎么了,昨晚陛下不是宠幸了一个新的妃子,现在软玉在怀找我作甚。”
季泽严看到如此醋味横飞的林墨苒心中不由的升起了一丝暖意还有开心之感,因为林墨苒的心里满满的都是他。
“昨晚我是着了别人道才会这样,你也知道我对公孙楠并没有别的心思,她最多也只能算是太后塞给我的人。”季泽严解释道。
林墨苒心下也明白,那日的公孙楠来求自己也是想要逃出宫中,又怎么会给季泽严下药得到宠幸呢,毕竟她心里还有自己喜欢的人,心思单纯的她定是被什么人利用了,如今她失去清白之身,定然会觉得生无可恋。
想到这里林墨苒觉得自己有必要去见一面公孙楠,看看她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墨苒,我真的没有想对公孙楠如何,只是我夺了她的清白我必然要给她一个妃位。”
虽然知道季泽严也是中了别人的诡计才会与公孙楠发生关系,可是林墨苒心中依旧很不舒服,就像自己的蛋糕被别人咬了一口或者说吃掉了一个死苍蝇。
林墨苒没有心情跟季泽严说这些,心中还是吃醋的,她抬头看了一眼季泽严缓缓开口道
“我可没阻止你雨露均沾,你这么说一会太后来了又要训我了。”
看着如此的林墨苒,季泽严明白此时的林墨苒没有真的生气只是吃醋而已,便用手揉了揉她的头宠溺的笑着。
林墨苒也没有再多说什么,自顾自的想着公孙楠的事情,好不容易等到了季泽严走了,她才急匆匆去了公孙楠那里。
还没有进屋就已经听到瓷器破碎的声音,以及公孙楠低声的啜泣。
“不要哭了,事情已经发生了你现在哭又有什么用。”林墨苒上前安慰道,示意宫女将打碎的瓷器都收走。
公孙楠坐在床边双手紧紧抱着双腿,眼睛已经哭的像极两颗又红又大的桃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