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裙少女显然不想再与他废话,只是说了句“我要将你的皮扒去,悬在帝宫大门前震慑宵小”,而后便抖了抖手腕。
白纱随着手腕的抖动而顺着逆时针的方向转了起来,眼看自己离那个道貌岸然的女魔头越来越近,陈一淼本想告饶,但话到嘴边却想起自己只不过是在做梦,于是便无所谓了,不就是剥皮吗,抽筋也可以,反正只是一场梦罢了。
陈一淼这副镇定自若的表情让少女心中有些诧异,难道自己冤枉他了,不对,这家伙肯定是故意这样来欺骗我,还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
白裙少女将陈一淼像陀螺一样收到自己跟前,而后用手指在陈一淼的眉心手腕以及小腹处分别点了一下,点完之后便将那白纱撤去,没了白纱的束缚,陈一淼自然想尝试着逃脱,可任凭他的大脑如何下达指令,双手以及整个下半身都无法做出相应的动作,而且他越是使力,便越是能感觉到方才被少女点过的地方都好似扎了一根针一般,看来这小丫头并不是自己想象的那么单纯。
忽然间,陈一淼只觉得眼前一阵清风拂过,那少女便一掌拍在了他的身上,这轻飘飘的一掌虽未将他打伤,但他身上穿着的衣服却被这掌风给震成了碎片。
第一次有意识的时候在异性面前赤裸着身体,这让陈一淼觉得很是奇怪,而且他的心里居然还隐隐约约藏着一丝渴望,自己还真是变态啊。
不过,就在陈一淼期待着这少女接下来该如何施为的时候,少女却只是呆呆的看着他,而且是目不转睛,甚至连眨都没眨,这让陈一淼觉得有些奇怪,难道是自己的资本太过雄厚,吓到这小丫头片子了?
“主人!扶雨参见主人!”
陈一淼惊得张大了嘴看向跪伏在地上的白裙少女扶雨,这特么演的哪一出,怎么一下子就从花官升级成主人了,而且听她话中充满惶恐与真诚,显然并不是作假来戏弄自己,况且也不会有人为了作弄别人会自己给那人跪下。
就在陈一淼不知所措时,扶雨又磕了一个头道:“扶雨刚才竟然对主人下手,真是罪该万死,还请主人责罚!”
陈一淼的脑中忽然一闪,扶雨,扶风,这小丫头怎么和窟儡子的头号魔头一个姓氏,而且名字如此相像,难道扶风扶雨和那个红裙女子是三胞胎?
想到这儿,陈一淼决定弄清楚这小丫头的来历,万一真是扶风的亲姐妹,这特么的要是让扶风知道他姐姐或者妹妹给自己磕头叫主人,还不得把自己生吞活剥了,虽然现在只是个梦,但梦这个东西,谁知道在未来的某一个时间段内会不会变成真实呢。
陈一淼平复了一下心情,扶雨穿得乃是一件唐式的抹胸裙,所以此刻居高临下,陈一淼自然是一览无余,“咳咳”,陈一淼干咳两声,压抑下心中的欲火。
陈一淼飞速整理了一番思绪,而后一边弯腰去扶扶雨,一边道:“别这样,我不是你的主人,而且现在都已经是二十一世纪了,这些封建年代的跪拜礼早就不兴了,你还是快快起来吧!”
扶雨显然深受封建礼教思想荼毒,此刻见陈一淼不让她跪拜,顿时以为陈一淼还在生气,非但不肯起来,反而哭了出来,虽然只是轻声缀泣,但陈一淼却依然听得很是清楚。
“好好地,哭什么,难道你喜欢向别人下跪?”陈一淼有些不解,这丫头到底是抽的什么疯。
扶雨暂时停住哭声,一抽一抽的说道:“主人当扶雨是什么人了,我怎会轻易向别人下跪,扶雨这辈子只跪主人一人,方才没认出主人对主人下手,大不了……”
说到这儿,扶雨的声音戛然而止,头埋的很低,显得有些难为情,“大不了什么?”陈一淼追问道。
扶雨忽然抬起头,揭去脸上的薄纱,这是一张精致无比的俏脸,明眸皓齿顾盼生辉,虽然看着依旧有些许稚嫩,但那眸中荡漾着的,却是望不尽的浓情蜜意,“大不了主人在像之前那般责罚我便是了……”
依旧跪在地上的扶雨的声音越说越小,再配上她那副表情,陈一淼忍不住有些心猿意马了起来,怎么这话听上去如此暧昧,难道这小丫头的主人是个大变态不成?
陈一淼躲开扶雨投过来的复杂且暧昧的目光,干笑了两声道:“这个……这个,我以前是怎么惩罚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