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婤甩手出来了过后并没有直接的回到自己的宫殿里去,而是独自的排到了一处隐秘处的树下。
刘婤摊开手掌看着这碎成两截的宝玉,心里酸楚。
要是说不心疼这宝玉,当然是假的,这五彩宝玉可是刘婤平日里贴身带着的。
刘婤想起来那日,自己一直痴心沈远风,找父皇一顿说辞,最后坚持了两三个月才得到了父皇的赐婚。
在的到父皇赐婚的那日,自己满心欢喜的去找母后说自己的喜事。
皇后便也就将随身携带着的这块五彩宝玉赠送给了刘婤作为贺礼,所以刘婤也倍感珍惜,平日里都是带在身边不曾摘下。
要不是前些日子那可恶的倾城蛮横霸道无礼,自己也不可能丢了这块宝玉。
刘婤看着如今已经断成了两半的宝玉呵呵的冷笑了两声。
前世种种恶果皆由赐婚而起,本来得到了赐婚刘婤满心的喜悦,以为自己得到了幸福,却不想这根本不是幸福,而是恶端的开场。
前世自己一直在乎的,想抱紧的却成了别人利用的工具,一步步将自己,将身边的亲人,全都送上了死亡的深渊。
这一切的一切,都是因为自己的问题,都是因为那次的赐婚,要是没有自己,怕是身边的家人都可以过的更加的好吧。
刘婤越想越是心疼,抱着自己则是哭的更加的凶了。
还好现在没有开始,她还有能力可以抱着自己哭一下,还会有亲人来安慰自己,还没有到那一步越哭越绝望的地步。
今天终于生生断成两截,也许这也是在告诫自己这一世自己是要放弃了,终究是不能再踏上前世得道路了。
刘婤将宝玉攥在手心里,捏的极其紧,心里暗暗发誓,这一次,她一定要让他们付出十倍代价。
在刘婤刚出来的时候李闲就已经在身后偷偷的跟着出来了,本来想与刘婤再多说几句话打趣安慰的。
但是刚刚有人在,毕竟男女有别,况且这里还是皇宫重地,自己也不敢轻举乱动。
等到人都走后就只剩刘婤一个人了,到底在心里还是有些放心不下这个娇蛮公主,于是就在后面默默的跟着了。
看见刘婤塞一块隐蔽的树丛下面停下来了,李闲就知道此刻的刘婤心里肯定是极其委屈的,毕竟平地起波澜,谁心里能舒服。
可是外边小百姓家的细小矛盾都时有发生,那这个皇宫更是复杂等我多,这些尔虞我诈的事情,时刻都在发生着,又能怎么办。
此时的刘婤或许是真的委屈了罢,此刻正抱着自己蹲在书丛边上抽泣着,虽然声音不大,但是依旧能听的出来刘婤此刻心中的郁结之情。
李闲看着刘婤这模样向前迈出了一步,想上去与刘婤开点玩笑,安慰一下刘婤。
可是这脚刚迈出去就迈了回来,李闲此刻觉得,现在去逗趣好像也不太合理。
毕竟刘婤现在正是伤心的时候,自己要是去说笑,是不是有点不怀好心了。
只好在原地默默的看着,任由前面的刘婤在前面抽泣着。
李闲紧握着拳头,脸上也露出来了一副心疼的表情,就这么一直默默的陪着刘婤。
大码刘婤现在只有满心的伤心,心中想的全是前世所受的痛苦和委屈,于是也哭的更加的凶了。
毕竟自己已经经历过了一次常人难以忍受的痛苦了,这些心结一直都在自己的心中,哪怕再从新来过一次,刘婤也定然不会忘记。
毕竟这些事儿,对刘婤来说实在是太过于刻骨铭心。
李闲此刻也没办法,不知道择去安慰刘婤,只得字背后默默的陪着刘婤。
看着刘婤在此伤心难过,李闲不知道为何自己现在的心就也揪在了一起了,很想过去将刘婤拥进怀里安慰着。
可是他并不能这么做,毕竟男女有别,他也只能远远的在后边看着,无能为力。
刘婤丝毫都没有发现后面竟然是还有人,毕竟李闲一直都是轻手轻脚的,刘婤根本就没有听到他的声音,只是自顾自的在一边继续伤心的哭着。
李闲看时间也差不多了,于是只好离开了,往议事殿的方向走去。
走了两步又回头看来一眼刘婤,依旧是担心的模样,但是到底是没法在继续多留。
看了刘婤一眼之后,李闲便离开了。
议事殿内——
皇上此时正在正式的兑换接风宴上对于李闲的承诺。
“朕上次在接风宴时所说,将远南王留在京城的三万精兵交与淮安王李闲接管的事儿,今日也该兑现承诺了。”皇上在在龙椅上挥了挥衣袖说到。
大臣们听了这句话则是面面相觑,上次黑脸的那些大臣今日依旧是一副黑脸的模样,并没有多少变化。
但上次这件事大家并不能说原因,大家只能默认同意,这件事既然已经是定下来了,现在自然也没办法在继续去说这件事了。
大臣们只能将这件不满的事情窝在心里。说着自己根本就不乐意的话语。“皇上圣明!”
李闲也配合着再礼节性的进行着推辞。“微臣惶恐,实在是不能当此大任,还望皇上圣明。”
“上次都已经是说好了的事情,哪有再推辞的道理,淮安王还是答应了好,莫坏了朕的心情。”皇上依旧是上次的那副模样。
李闲这次的推脱也不过就是礼节而已,既然皇上都已经如此在说了,那自己自然没必要再去矫情的去推脱了。
李闲随后便行跪拜之礼。“那微臣就只有谢吾皇重用。”
“好,哈哈哈,那好从此留京的三万精兵兵权就交于淮安王李闲来管制。在京城赐府邸一所。”皇上说罢便让边上的传话太监将兵符给送了下去。
“微臣叩谢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李闲随后便是又对皇上行了一个大礼后接受了兵符。
左右丞相在一边满脸都写着不满,一副黑脸的模样从开始来到现在都没变过。
李闲接过兵符过后,看着殿内黑脸的右丞相,假装看不见,心中有些忍俊不禁。
但并不能说出来,不禁在心中讥笑着两人只能看着,黑脸怕是一点用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