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念安有点困了就和他说:“你想在哪儿睡,我困了,你要睡主卧,我就去客房。”
陆南晨眼睛都没抬一下:“你看看这房子里我能睡哪儿,客房的床被搬走了,书房的门直接反锁了,客厅被我哥装了监控,他们是什么意思,你不明白吗?”
“不明白。”许念安装傻充愣道。
“你困了就睡,既然是夫妻就没有分居的必要。”陆南皓拿着书起身回到了床上。
“哦”许念安应了一声,背过身将被子裹得严严实实。
新婚之夜过得尴尬又糟心,陆南皓好吃好喝的供着她,可她却怎么也开心不起来,钻进了婚姻的牢笼,她才明白,姐姐当初说过的话,比她自己预想的还要严重,真的太痛苦了。
他白天去上班,许念安倒是很闲,整天找朋友聊天逛街的,日子过得无聊至极,这天有人约许念安去酒吧,她说自己怀孕了不能去,朋友就劝她,就是去看看热闹听说今天有热舞表演。
许念安禁不住诱惑就去了,到了酒吧,那儿还没有正式营业,她就和几个朋友坐在那儿打了会儿牌,酒吧一般到凌晨才会有表演,和朋友热热闹闹的玩着,她也没有觉得累,手机里传来滴滴答答的提示音,许念安打开一看,是陆南皓打电话来了。
她走到酒吧走廊外面接起来:“什么事。”
陆南皓听着对面熙熙攘攘的声音有些奇怪:“许念安,我在哪儿,怎么那么吵。”
“酒吧,朋友找我玩儿一会儿。”许念安也没有觉得什么不对,就直接告诉他了。
听到这个陆南皓简直要炸毛了,当即吼道:“许念安,你脑子抽了,怀孕还去那种地方,告诉我地址。”
“不告诉你,哼”听他这么吼,许念安也生气了,挂了电话就不再理他。
陆南皓坐在家里的沙发上,气得不行,他不停的看着手机,数着时间,天都黑了,她还没有回来,至到夜里两点,才听到外面有刹车的声音,他站在落地窗前看着她无力的走进来。
进门踢掉鞋子,许念安哀嚎着:“真的不行了,这才几岁啊,打会儿牌都抽筋,看来是缺钙了。”
住了一个多月,许念安对这里已经熟悉了,摸着黑,就往楼上走,突然屋子里的灯都亮了,吓得她哎呀妈呀的,一看是陆南皓在眼前,她的心才定了下来,捂着胸口嚷道:“你有病啊,大晚上的在家不开灯,我回来了吓唬我,我告诉你啊,我这样是受了惊吓,可是一失两命,你负的起责吗?”
陆南皓深吸口气,压着心里的火:“知道是一失两命吗?这么晚了竟然去酒吧鬼混。”
“不会,我不就是去酒吧玩了一会儿,妈和朋友打牌,看看热舞表演。”许念安想都没想下意识的回答。
刚说出口,,她就感觉不对,抬起头,便看到陆南皓面如死灰的脸,吓得她一哆嗦:“我们什么都没干,就是玩了一会儿。”
“玩儿?玩儿了什么?男人?还热舞表演?”陆南皓声音冷凝。
“什么男人啊,不要说的那么难听,就真的打牌,看了一会儿人妖的表演,还有……”许念安真的不擅长说谎,脸都红了。
“什么舞?”
“脱……脱衣舞啊,酒吧里不都有吗?”
他突然大吼出声:“许念安,你是不是找死啊,你知道不知道什么是孕妇,就你这样的,怎么对孩子进行胎教。”
“我不行,你来啊,我看你能教育出什么玩意儿来。”许念安回呛道。
陆南皓真想揍她一顿,但是看在她是孕妇的面子上就没动手,只是眼前她锁骨上的一点红印,却刺痛了他的眼,他的手伸过去碰了一下,质问道:“这是什么东西?”
许念安摸了一下自己的脖子,惊讶的想起,是刚才有一个之前很好的朋友向她表白,然后偷吻她来着,她躲了一下,他没亲着嘴,咬在她脖子上了,可是现在,她该怎么解释?
她支支吾吾的解释不清楚,陆南皓气得转身上了楼,随即,她就听到了叮叮当当摔东西的声音,她上楼偷偷的往书房瞄了一眼,他把里面能摔的东西都给摔了,看来是真的很生气。
他看到她进来了,瞪了她一眼,吓得她直哆嗦,下意识的瞄了一眼她的肚子,最终也是什么都没有说,这一晚他睡在书房的地板上,许念安独自留在主卧里。
恰逢第二天早上慕思玥夫妻两个来探望,看见他俩这样子就知道是吵架了,慕思玥便把许念安独自己叫到楼上询问,许念安将昨天的事情告诉她,结果当然也被被教育了一通:“都是当妈的人了,还不知道轻重,要我是陆南皓我都打你,砸东西都是轻的了。”
“姐,我是不是你妹妹啊。”许念安娇嗔道。
“真不知道我怎么有你这么二的妹妹,他在担心你,要不然也不能这样,看不出来啊。”慕思玥继续说道。
“关心就好好说呗,他那样叫找茬。”虽然嘴上这么说,但是明显的,她的嘴角挂着笑。
慕思玥又当了一回和事老,将事情给陆南皓解释了一下,之后他们两口子就走了,许念安拉不下来脸去求和,最后还是陆南皓给她包了顿饺子,算是和好了。
“以后再不准去那种地方。”陆南皓警告她。
许念安点头如蒜,她才不会再去惹老虎发怒,这男人生起气来还真是可怕。
晚上,许念安坐在卧室的床上看电视,里面正在演一个男人陪着老婆产检,陆南皓看了看她,突然说:“我们是不是也应该去产检了,这一晃都要两个月了。”
“我前天去过了”
“为什么不等我”
陆南皓有点不太高兴,许念安倒是无所谓,产检是要享受幸福的过程,他虽然接受了这个孩子,但是未必会接受她,所以这样尴尬的事情,她宁可自己去做。
“这次就算了,下次我们一起去。”陆南皓不想再和她堵气,便这样提了一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