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暮觉得自己可能是被几人带坏了,明明心里早就有数,可是真的看到这一幕,还是不由有些激动,眼睛里闪着八卦的光芒。
两人并没有发现还有个旁观者,径自驱车离开。
此时已是快深夜十一点,明天又是休息日,两人这会见面,是要去哪去做些什么,好像都有些不言而喻了。
也怪不得江暖只想跟谢云桥谈恋爱,这样的男人,真要结婚了,在他面前展示自己的每一面,可能都会感到自卑。
朝暮刚感叹完,席曜的车就开近了。
跟司机道了声辛苦,朝暮上了后座,看着闭目眼神的席曜,酒味也随之而来,就不由有些心疼的靠过去:“又喝了多少?”
席曜蓦地睁开了眼,看着她眸中不加掩饰的柔情蜜意,心里一动,然后手也动了。
冷不丁被抱着坐在了他的腿上,朝暮都是好不容易才忍住没有惊呼出声,但她也没机会出声——
席曜捧着她的脸颊,径自吻了下来,从轻柔到强势占有,抵开牙关唇舌交缠,也不过片刻。
他的手顺着朝暮里面毛衣下摆钻了进去,触碰着她绵细柔软的光滑肌肤,便才觉心里安落下来。
席曜没有进一步动作,只是像是安抚般,在她后腰那一片徘徊,碰到腰窝处时,又总是忍不住暧昧地轻按游移,惹得她身体微微颤栗,呼吸间都是急促几分。
一直等到朝暮口中鼻息间,也都是相同的酒气,席曜才放轻了动作,轻咬着她的下唇,让她得以喘息。
“知道我喝多少了吗?”他低笑着问,带着丝愉悦。
朝暮都快醉了,哪里还能不知道,她没理会他,整理呼吸间,忽然想起来很久以前,他们还未和好之前,席曜的一次醉酒。
仿佛也是一样的情况,她以为席曜醉了,结果却——精神得很。
“那次,”朝暮想着,就忍不住问出了口,“你真的醉了吗?”
席曜还犹自沉浸于她身体的软香中,闻言都是有些心不在焉:“哪次?”
“就,在我家门口遇见的那次,我还把你送到了别墅。”朝暮坐直了些,掰过他的脸,认真的看着他。
席曜顿了顿,似是在回忆,随后才露了一抹笑:“你猜。”
这回答,已经足以说明一切。
想到那时候,她一心想要靠近他,他则是借着假醉试探她,朝暮心里有些酸软,又有些甜蜜。
“你那时候,是不是想报复我的不告而别,但是又……”朝暮怕是自己自作聪明,要出口的话还是顿住了。
“但是又心软了,”席曜把玩着她耳畔那一缕发丝,垂着眼帘故作漫不经心道,“感觉稍微欺负一下你,你就要哭了,但却还要忍着给我欺负,看起来实在是可怜得很,就放过你了。”
“我才没有……”朝暮下意识辩驳,但想起来那时候她纠结包养这个问题的事,还是失了底气,“要哭。”
看着她这副模样,才压下的火气又腾地升上来,席曜黑眸中藏着暗涌,手上抚着她的腰窝,低沉沙哑的在她耳畔喊她:“朝暮。”
“嗯?”朝暮抬了眸。
“想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