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晓雪冷汗都快要下来了,想着真的让廖凡自己一个人在厨房里做东西,他会不会将房子都烧了。
“安安,你自己在这里玩一下,妈咪去看看爹地准备的怎么样了好不好?”
安安乖巧的点头,对着谭晓雪加油,“妈咪,实在不行的话,还是你做吧,我对爹地实在没有信心。”
谭晓雪汗颜,廖凡这是给孩子留下了多么深刻的记忆,才会让孩子对他做的食物这么排斥。
“放心吧,妈咪不会让安安饿肚子的。”安抚好安安之后,谭晓雪慢慢走向厨房。
脚才刚迈进厨房,就看见锅里起火。廖凡着急忙慌的往锅里倒水,没想到根本不是作用。
谭晓雪看不下去,直接走过去让廖凡站在一旁,伸手拿了锅盖盖上锅,然后又将火关了。廖凡不好意思的站在谭晓雪身后,本来是想要做饭给她吃的,结果弄成这样。
“我知道你不会做饭,幸好我过来看看,不然还不知道你会把厨房弄成什么样。”
谭晓雪冷静的处理着廖凡弄的残局,看着满地的垃圾还有案台上东倒西歪的调料瓶,谭晓雪真的服了廖凡的破坏能力。
“你进来厨房还不到半个小时吧,怎么能把这个弄成这样。”
“那个……不是平时也不做饭,不太能分的清什么是什么,所以我就只能把每样都打开看看。”
谭晓雪白了廖凡一眼,看上去这么聪明的一个人,居然在厨房完全是个白痴。不过想到自己也是到家里出事之后才慢慢的学着做饭的,也不敢再嘲笑廖凡。
廖凡靠在门边上,看着谭晓雪熟练的将东西收拾起来,然后洗锅,收拾地上的东西。为什么他会有一种想哭的冲动,在美国的时候,由于两人都不会做饭。所以他们的厨房就是摆设,几乎每顿都是出去吃,要不然就是在学校的食堂。
“晓雪,要不然我们还是出去吃吧,估计安安也饿了。我看我的能力,恐怕你们是吃不上饭的。”
“噗嗤——”
谭晓雪毫不留情的笑了起来,总算是廖凡还有自知之明,靠着他,估计今天大家都得饿肚子。
“行啦,我来吧。”谭晓雪无奈的深呼吸,“早就不对你抱太大的希望,现在出去估计又要堵车,吃上饭都不知道什么时候了。我看家里的食材挺多的,我们就随便的吃点。”
“那我来帮你打下手!”
廖凡开心的走过去,帮着谭晓雪洗菜拿东西什么还是可以的。而且廖凡抱有私心,他希望能和谭晓雪一起做饭,这还是他们从来没有过的经历。
两人默契的做好饭菜,虽然只是简单的两菜一汤,到看上去都还不错。谭晓雪的厨艺其实也不怎么样,平常的炒菜幸好还会几个。
“安安,该洗手吃饭了哟!”廖凡从厨房端着汤出来,对着在沙发旁边玩的安安叫着。
听到能吃饭了,安安整个人都开心的不行。洗好手跑过去,她坐在椅子上等着吃饭。
“哇,是妈咪做的红烧鱼!”安安眼睛盯着鱼一动不动,好像突然想到什么,“爹地,不是你做饭吗?”
一句话。让廖凡尴尬不已,谭晓雪却开心的笑起来。
“好啦,谁做的都一样,只要安安吃的开心就好。”
谭晓雪坐下,他们也算是真的想一家人吃了一顿像样的饭?
函询突然到来让廖凡他们一家人都惊讶,这个时候来家里,应该是有重要的事情吧。
“函询,既然来了,就一块儿吃饭吧。”谭晓雪礼貌的叫函询坐下。
函询看着桌上的饭菜,这样子应该不是廖凡做的吧。虽然今天他说要早早回家做饭他还不信,可这桌上的饭菜不像是一个没做过饭的人弄出来的食物。
“那我就不客气了,正好今天下午忙了一天也没时间吃饭,这会儿都饿的前胸贴后背咯。”函询伸手逗逗安安,安安忍不住开心的笑起来。
“函询叔叔,为什么你一天到晚这么忙,我爹地却没什么事情做呢?”
函询感激的看着安安,还夸张的坐到安安身边,“你都不知道你爹地是一个怎么样的资本家,他一天到晚只知道剥削和压迫我们这些劳动人民。”
谭晓雪失笑,起身准备去给函询添一副碗筷。
“有事说事,没事你可以走了。”廖凡横了函询一眼,吓得他抖了抖。
函询急急忙忙拿出文件,祈求的看着廖凡。
“廖总,我这是真的扛不住董事们的雷,所以必须要你出面处理才行。”
谭晓雪知道他们这是有要紧的事要商量,看着吃的差不多的安安,“安安,妈咪带你出去走走,然后回来洗澡好不好?爹地这会儿有事要和函询叔叔商量。”
安安乖巧的和谭晓雪离开,等到她们回来的时候,函询已经离开了。
谭晓雪开始慢慢的适应在廖氏的工作,其实她的工作也不难,主要是帮廖凡安排好他的行程,还有就是有些资料需要她处理。所以最近这段时间她总是跑公司的资料库。
在这期间,顾胜煌给谭晓雪打过几次电话,听他的语气好像是有事。当谭晓雪问他的时候他却什么都不说的将电话挂了。
虽然觉得很奇怪,可也实在没时间去先顾胜煌问清楚。
“晓雪,你今天去档案室将去年公司做的关于老城区开发的资料拿过来。还有,把这份材料看完后写一份报告给我,今天要完成。”廖凡看谭晓雪的工作能力还不错,也不再将她看成来玩玩的。
有些能提升她能力的工作,他也开始让她接触。
谭晓雪接到廖凡的任务,几乎是立马就跑去了档案室。在这种高强度下工作,虽然累,但她也很开心。至少一名工作太忙,很多烦心的事情都不用想。
“谭小姐,总裁上午的时候已经通知我们将材料准备好给你,可是因为其临时有其他的事情,材料目前还在档案室内。”谭晓雪听了之后只是笑笑,并没我过多的追究他们的责任。
工作了这么长时间,她能体会到大家都不容易。既然能够缓一缓的事情,也没有必要那么紧促的追究大家的责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