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类入侵人类身体,最安全的为主,便是心口处,故而必须从这里把妖物扯出。
锋利的匕首还未行动,那狭长的凤眸却猛地睁开,目光冷冽,一把抓住司徒秋沅的手腕,翻身压下。
纤细的手腕被高举过的头顶,锋利的匕首在他指尖打了个璇儿,而后随手一挥,匕首尖锐的末端贯穿了司徒秋沅莹白的手掌,钉在华贵的雕花桌案上,入木三分。
司徒秋沅闷哼一声,想要逃跑,却被东方长越死死的禁锢在怀中。
借着昏黄的灯光,看清身下人的容颜,东方长越满眼错愕,不可置信,随后则自嘲笑地道:“本王当你为何对本王纠缠不休,原是想要本王的命。”
司徒秋沅挣扎着,稍微动弹一下便是鲜血淋漓,她看到东方长越眼底闪着危险的光。
“怎么,拿着刀闯入本王的寝殿,不想要本王的命,难道……想要本王的人不成?”
“我可不想睡宁飞絮睡过得男人,自然是来要你命的。”想起白日里东方长越和宁飞絮万般温存的模样,和对自己冷言冷语相比较,简直判若两人,司徒秋沅嘴硬道。
“是么?”说着,东方长越便顺势扯下床头的帷幔,
“别让我恶心你!”司徒秋沅挣扎着,抗拒东方长越的触碰。
“只要想起你也曾和宁飞絮这样,我就忍不住地恶心你。”
东方长越微微低垂着头,额前的碎发轻轻搔动着司徒秋沅的侧脸。
“你也配和她比?”东方长越在司徒秋沅的耳畔呵气如兰,声音低沉嘶哑。
“本王爱飞絮,和飞絮相处,自当处处怜惜,至于你……”
“我以为这种事情该是两个相爱的人,情到深处才会做的事情。”
“瞧瞧,本王都忘了你涉世未深。
“你怕是不知道,在这人间还有一种女人,叫娼妓。”
“娼妓?”司徒秋沅笑着,眼底闪烁着晶莹的泪花。
“我以为我没有名分,不得你心,便是传言中的露水情缘,一夜夫妻,原来,我终究是高估自己了。”
“本王先前一直不知表子无情是何意,今日一见,果然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