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饶是这般,司徒秋沅心心念念想着的,依然是如何将东方卿盏从东方长越的体内驱逐出来,伺机下手。
红烛垂泪,火舌跳动,映红了司徒秋沅的眼眸。
她衣衫不整,大片的肌肤裸露在空气中,似在肆意乞求着东方长越的爱抚。
沉重的铁镣锁住她细白的脖颈,将她禁锢在床榻这一席之地,而此刻的她正眼神迷离妩媚,口干舌燥。
一条欣长的人形阴影笼罩下来,司徒秋沅,猛地抬起头来,看向那人,小腹之处一股无名邪火肆意窜动。
东方长越伸手抬起她的下巴,望着因为媚药而变的魅惑勾人,眸光含春的司徒秋沅,狠狠的吻了下去。
唇齿纠缠,冰凉的指尖在司徒秋沅身上肆意,满腔怒火化成了一声脱口而出的嘤咛。
而司徒秋沅手中,正紧紧抓着自己的发钗,待东方长越情到深处,不可自拔之时,司徒秋沅抓起手中的发钗,朝东方长越心口决绝一挥。
东方长越一时不察,尖锐的发钗末端,已然在自己心口上留下了一条殷红的划痕。
“你总说飞絮狠毒,可若说起狠毒来,飞絮不及你万一。”东方长越说着狠狠一拧,骨节错位的声音清晰响起,司徒秋沅哀嚎着想要挣脱,却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手腕无力低垂着。
“一个三番五次拿刀对着我心口的蛇蝎女人,说别人歹毒,你当真这般想杀我!”他一把抓起司徒秋沅的发丝,分外粗鲁,毫不怜惜,强迫司徒秋沅看向他。
司徒秋沅抬眸,迎上他盛满盛怒的双眼,出声刺激道:“对,我就是这般想杀你,若是哪天你死在我的手里,只怕我做梦都会笑醒。”
说着东方长越抓着她的发,狠狠往墙上撞。
“你最好杀了我,不然早晚死在我的手上,渣男。”司徒秋沅嘭的一声砸到坚硬的墙上,任温热的血顺着额头缓缓滴落下来。
“死太便宜你了,本王会留着你慢慢折磨。”东方长越说着将司徒秋沅按到在床榻上欺身压下。
“等本王何时将你玩腻了,便将你送给皇亲贵胄,等贵人们将你玩腻了,本王便将你赏给本王的属下,让你日日夜夜饱受折磨,至死方休。”
殷红的血珠模糊了视线,东方长越一手压着司徒秋沅的后脑,满脸的血渍便蹭到了锦被上,司徒秋沅抬眸看着东方长越满眼的嗜血屠戮,恨不得将自己扒皮抽筋。
“雪国的皇帝恰好要来宁国求亲,明日便到,正好缺个暖床侍奉的丫头,不如就你吧。”东方长越依旧在司徒秋沅的耳边羞辱着,将司徒秋沅贬低得一文不值。
宴席之上多是些天潢贵胄,觥筹交错,穿着暴露的舞姬翩翩起舞,为宴席助兴。
这种场合,任何男人都不愿意带自己的夫人前来,东方长越也不例外。
司徒秋沅身着一袭青纱,被东方长越强迫按在怀中,上下其手。
席间的舞姬大多是些庸脂俗粉,司徒秋沅本就天生媚骨,芳华绝代,又因穿着大胆,连雪国的皇帝都多看了司徒秋沅两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