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云雨,酣畅淋漓。
结束后,男人坐在床边点了一根事后烟。
门外吕晓飞的敲门声、尖叫声不断,到现在都已经叫哑了,染上了哭腔。
苏言裹着被子爬到床边,伸出玉足蹭了蹭男人的腿,“不去看看你太太?当着你太太的面和我做,是不是很刺激?”
“你特么给老子闭嘴!”陆兆北掐灭了烟,打开窗户,让屋子里那股子味道散发出去。
他转身看着苏言。
发现这女人被疼爱后,皮肤愈发水灵了,就连眼神都跟含了春水似的,看着自己的时候真是觉得要命。
陆兆北背过身,捡起地上的衣服,胡乱地往身上套。
苏言从背后贴了上来。
她仍是未着寸缕,身上还带着香汗。
她附耳说:“南烛哥哥,别让我走好不好?就让我留在你身边,你想我的时候就来找我,随时都可以爬我的床。我把我自己赔给你,就当给你的家人赔罪了好吗?”
陆兆北鼻翼间全是女人的体香。
他不答,她就蹭蹭他的耳垂,吻吻他的喉结,直到撩得男人雄风又起之时,两人又做了一次。
“怎么样?我的技术还不错吧?陆先生上哪儿去找我这种随叫随到又听话懂活儿的女人?答应我吧!”
陆兆北后来想过无初次。
他那时候真是被猪油蒙了心,竟然鬼使神差地点了头。
果然“色”字头上一把刀。
面对曾经青梅竹马爱过的女人,他终归是没能把持得住。
他想这样也好,就把她当成发泄欲望的工具。
既然是她找上门的,那这辈子她都无法再逃开了。
……
那日开了门后,吕晓飞拿着水果刀恨不得要杀了苏言。
是陆兆北拦下,一路拖着吕晓飞离开了她家。
他走得利落,没有看到身后女人嘴角勾起的一抹讥诮。
……
苏言已经半个月没有见过陆兆北了。
她总是白天睡觉,晚上外出。
她不想见到任何熟人,不想无端端地被人戳着脊梁骨咒骂。
这日,夜色微凉,她裹着大衣往外走,不曾想在棚户区的入口遇到了熟人。
那人见着她似乎也很是惊讶。
“小言儿!我正准备去你家找你呢!你怎么这么晚一个人出门?”
苏言拢了拢大衣,没回答,只是打了个招呼,“子初,好久不见了。”
“多年不见,怎么跟我还生疏起来了?走,咱们到咖啡馆去坐坐,我有很多话想跟你讲。”
慕子初是苏言五年前在百乐门当舞女的时候遇到的男人。
他很喜欢苏言的歌和苏言的舞,总是一掷千金去捧场。
起先她以为慕子初是想得到她,可一番接触下来,发现这人是实打实的正人君子,对她存了几分怜惜,再无其它。
于是,苏言便和他成了朋友。
不说无话不谈,但总能聊上几句。
可是三年前,慕子初就出国念书去了,从此音讯全无。
苏言摇头,“天色晚了,哪里还有咖啡馆在这个时辰还开着门?”
慕子初抓着她的手,“跟我走就是了。我跟你说,我刚在海城开了间咖啡馆,还没开始试营业呢!一回来就来找你了,我要你当第一个品尝的人。”
盛情难却。
到达咖啡馆后,慕子初很绅士地替她将大衣挂了起来,还为她拉开了凳子。
苏言环视一周,真诚地评价:“这里很不错。”
“对吧!我也觉得很不错,怎么样?有没有兴趣来咖啡馆帮我?”
“我?”苏言讶异。
“我第一次见打你的时候就觉得你不属于百乐门那种地方,你的眼神清澈干净,小言儿,你不应该继续待在那里,你应该有更好的前途。”
苏言笑,“更好的前途指的是这里吗?”
慕子初轻咳,“小言儿是看不上吗?我可是准备让你当这店的店长呢!”
“那你呢?”
“我还忙着家里的公司,没多余的时间管咖啡馆。你就当是帮帮我,薪酬随便你开,恩…百乐门台柱子烛影的薪酬应该不低,的亏我家底丰厚,不然我都不敢开这个口?”
苏言被逗笑,问她:“我可伺候不了那些客人,来咖啡馆消费的人非富即贵,我得罪不起。”
“你放心,我调查过了,来咖啡馆的人大多都是有身份有地位的人,而且这咖啡馆一旦开始试营业,我就会打出慕家的招牌,那些人还不敢在我慕家的地盘上闹事。”
“这么厉害呀!那你们家和现在势头正盛的陆记比,谁更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