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了，苏亦琛，开玩笑也得有个限度，我们已经离婚了，这种话对我来说一点都不好笑！”
几秒的震惊过后，顾惜还是没有选择当真。
她已经不再是四年前那个二十几岁，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姑娘了。
爱情这种东西，当初她追逐得有多勇敢，如今就让她有多惧怕。
更何况，她在苏亦琛身上摔过的跟头太多太多了……
多到她数不清。
也绝对不想再重新经历一遍。
“你觉得我是在开玩笑？”苏亦琛有些无奈地看着她已经别开的脸，“顾惜，是因为当初我让你签了那张离婚协议书吗？如果我告诉你，我们从来都没有离过婚，那两份离婚协议书我压根就没有送去民政局，你会怎么想？”
“你、你说什么？”
顾惜已经惊讶到说不出多余的话来了。
他明明……
明明就很想跟她离婚，也明明很迫不及待地想要娶顾艺清过门的。
他怎么可能会？
“是真的，顾惜。”苏亦琛看着她的眼睛，一字一句道，“你还是我的太太，我们从来就没有离过婚，并且，我爱的人一直都是你，也只有你。”
如果说之前那句话，对于顾惜的冲击力是绝对的，那么这一句显然就是致命的。
顾惜整个人已经彻底僵住了，大脑也完全停止了思考。
苏亦琛握住她的手指轻轻一吻，语气是她从未见过的温柔：“抱歉，顾惜，不然我会觉得，你回来了只是我的一种错觉……”
四年了。
顾惜不在身边的时候，他没觉得自己有多渴望这件事情。
眼泪沿着他的脸颊，滴入她的心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