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解释
紫荆.2019-04-12 23:342,478

  二人对视片刻,宇文煦离望着她清澈的眸子,似乎什么都看不到,当真是那般坦荡干净一般,不由恼怒,一把用力的撒开了手。

  “好一个贤昭仪!”

  苏慕染本就受了些伤,体力不支,猝不及防的“扑通”一声摔在了地上,不由闷哼一声,紧咬着牙,忍受心口的不适。

  “皇上不信我?”苏慕染心知从前受宠时他对自己的温言细语是假,他本就从未信过自己,也不过是逢场作戏罢了。

  方才她那般解释只怕是让宇文煦离误会的更深了,认为苏慕染是遮掩事实才找的借口。

  只见,宇文煦离眼中流露出的冰冷气息越发渗人,看着她一张苍白的脸蛋儿,没由来的心中有些不适,却仍是微怒道:“爱妃叫朕如何相信?”

  闻言,苏慕染身子如同掉入冰窟中一般冰冷,脸色苍白,缓缓闭上眼睛,蹲坐在地上也不起身,深深的呼吸了一口气,也不知是叹气或者只是呼吸。

  此时的情况分明就是宇文煦离火上心头,任由怎么解释都他不会听的,苏慕染只能暂时不与他解释,只怕是会越描越黑。

  良久,宇文煦离看着她,闷声冷哼一声,道:“贤昭仪身子不适,这两个月便在明光宫中好好待着。”

  说罢,拂袖大步离去,尽管眼中一闪而过的厌恶消失的极快,可苏慕染仍是眼利的看到了,心中是说不出的滋味,更多的是担忧她此时的安危。

  在外面守着的小翠见宇文煦离走后,连忙进了内殿,便看到苏慕染颓然的坐在地上。

  “娘娘,您这是怎么了?”小翠心急如焚,连忙将她扶起,很是心疼。

  苏慕染拍了拍身上的灰,下颚还未消散的疼痛让她清醒了不少,淡淡道:“无事。”

  只怕她在宇文煦离那里可能唯一有的一丁点好感和信任都没有了,甚至可能是成为复数值,今日之事只怕是有心之人故意陷害,无论私情与否,宇文煦离亲眼瞧见了,只怕是怎的都脱离不开有伤风化一说。

  让她和宇文煦离之间要再次产生信任,只怕是得从长计议,只希望其中少些意外。

  想起身上还带着伤,思来想去苏慕染还是让小荷去叫了太医,过来诊脉。

  苏慕染感觉到手腕上轻微的触感消失,缓缓睁眼问道:“如何?”

  “娘娘并无大碍,只是心血气亏,微臣开个方子给您调理一下便可。”纪太医低着头,不敢直视,便开始收拾着药箱。

  “竹若,送纪太医出去。”苏慕染说完,便起身朝床边走去,一脸疲倦:“想来你也累了,下去歇息吧,让竹若和小荷候着便是。”她一宿没睡,还耗费了不少精神,吐出了那么多血,当真是快要熬不下去了。

  小翠此时脖子后面还疼着的,在一醒过来就开始找苏慕染,一晚上也不曾好好休息,此时自然也满是倦意,担忧的看了她一眼,却也只得应下。

  苏慕染躺在床上,看着头上的帘帐,睁着眼久久不能入睡,甚是忧心,也不知何时又慢慢睡着了。

  翌日,便巧碰上小荷前来禀报,太后身边的秋月来了。

  苏慕染漱了漱口,便往偏殿走去,看到了秋月,身后跟着不少宫人。

  “奴婢见过贤昭仪。”秋月见到她便露出了笑容,看起来十分亲切,“奴婢奉太后娘娘之命给您送东西来的。”

  打的什么算盘?

  苏慕染闻言顿时心下一沉,只觉得没有什么好事,苏太后这个老狐狸只怕是想着此时收买讨好她,日后为她所用罢了。

  “姑姑辛苦了。”苏慕染抬头莞尔一笑,看起来甚是感动和喜悦,“姑母她可真疼我……”

  秋月也是一脸沉稳的笑着:“昭仪可气了,您这哪儿的话,太后娘娘不疼您疼谁,这儿有不少稀奇玩意儿,您可悉数点算着。”

  说罢,秋月恭敬的行礼,便退身离去。

  苏慕染让竹若和小翠将这些盘点清楚并登记到库房之中,只是,太后为何突然赏赐东西下来?

  苏慕染殊不知不过一日,她被罚失宠一事已经在宫中传开,有人可惜,有人嘲笑,更是多数忍不住跃跃欲试上前争宠。

  养心殿中,宇文煦离眉头紧皱,眼神冰冷逼人,批着桌上的折子,下笔流畅用力,只感觉到森森的杀意。

  高程弓着身子走了进来,禀报道:“皇上,景王爷求见。”

  宇文煦离的笔尖微微一顿,一边放下毛笔,一边说道:“让他进来。”

  宇文轩逸大步走了进来,拱手恭敬的行礼道:“微臣参见皇上。”

  “行了,你我二人还这么客气规矩作甚?”宇文煦离同他虽为兄弟,一个君一个臣,可关系倒也是极好,在朝堂之中,宇文轩逸可谓是他的鼎力支助。

  “皇兄可是因朝堂之事心烦?”宇文轩逸换做与兄弟相称,二人在朝堂之上扶持互助,他也是清楚的很。

  “是啊,征税的兵役一事,似乎有不少人同苏家的想法都是一样的。”宇文煦离低沉的声音缓缓说道,很是不喜。

  宇文轩逸沉声安抚道,表示会想办法将此事压下去,像是想起什么,沉吟片刻,将那日晚上同苏慕染一事悉数道来,“且那日贤昭仪受伤吐了不少的血,这才在屋内多待了片刻。”

  宇文煦离一早在苏如燕口中得知此事时,心下当时是暴怒,可事后一想,只怕是二人没什么,虽然宇文轩逸解释的清楚了,可此事仍是有伤风化,说出去无论如何都是大忌。

  “朕知道了。”宇文煦离拿起笔在宣纸上提着字,冷淡道。

  宇文轩逸自然是十分了解他,见此情形也知他听进去了,只是此事着实是有伤风化,皇上的妃子和王爷深夜待在一处,怎么说都是不好的。

  “那,臣弟告退。”

  说罢便离开了,外头的高程也拂着拂尘走了进来,顿了顿,思考道:“今早贤昭仪请了太医诊脉,皆是一些补气血的药材。”

  宇文煦离听到此话,身形微怔,看来他在明光宫中将苏慕染甩到地上,只怕她那是身上还疼着的。

  念及此,宇文煦离也不由出了神,便很快回过神来,看着高程似乎还有什么想说的,忍不住催促道:“还有什么一并说了。”

  “午后,太后娘娘给贤昭仪送了不少的赏赐,据说贤昭仪当时甚是感动。”高程额头冒出冷汗,都不敢擦掉,如实的禀报着。

  他伺候皇上多年,比谁都清楚皇上和苏太后的关系并不是那么亲密,更像是遵循的礼法相处一般,并无感情。

  “下去吧。”宇文煦离的语气冰冷异常,宣纸上的大字龙飞凤舞,越发生龙活虎,像是真的一般震慑人心。

  漆黑的夜色,坐落在皇宫中的不少院里都亮着灯,总有人在期盼这皇恩沐浴恩泽到此处。

  苏如燕看着跟前黑色的身影,咬牙沉声道:“你拿着这个朝我胸口刺过来!”

继续阅读:第十九章 你是凶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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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你不可:皇上靠边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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