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宁看着景扶桡半晌都没说的出话,只在心中不停的发问:为什么要将这样好的人派到自己身边,她怎么配?
景扶桡像是洞悉了南宁心中的惶恐,叹了一口气将南宁搂入怀中,“阿宁别想太多,这又不是什么难事。扶桡在你身边,那是前所未有的欢喜,做这点小事又怎么值得你想许多。”
“这哪儿是小事。”南宁嘀咕了一声,把头埋进景扶桡怀中。
得到南宁的回应,景扶桡大喜,将南宁抱的更紧了。
他低头看着南宁的脸,从她水波流转的桃花眼开始,一路向下看,最终落在了她殷虹的嘴唇上。
南宁看出景扶桡的心思,侧耳听着屋外清晨的鸟叫声,闭上了眼睛。
“阿宁……”景扶桡的声音有些颤抖,这次是开心的。
“莫要废话,否则我……唔……”
嘴唇上传来温热而又熟悉的触感,脑中有片刻的空白,随后开始回应他。
景扶桡就像是得到了鼓励,吻的更加动情了。
他宽大的手掌从南宁身上滑落,随之滑落的还有南宁身上的衣裳。
一阵天旋地转之后,南宁便躺在了床上。
她眼中盛着盈盈笑意,仔细看的话,还有一丝害羞。
“景扶桡。”
“嗯?”景扶桡低头看着她,就像是在看一件失而复得的绝世宝物。
“如果那群老东西把我关起来了,你就来劫狱吧。”南宁伸出纤细的手臂勾住景扶桡的脖子,在他耳边吐气如兰:“反正最严重也不过是天牢,景肆司总有办法。”
景扶桡怔怔的盯着南宁不说话,过了半晌才要笑不笑的说:“阿宁,你方才说什么?我……我好像听岔了,你再说一遍可好?”
景扶桡设想过无数可能,可能南宁至死都不会愿意同他结下连理;可能事成之后南宁就会讲自己赶走;可能……
可他唯独没想过南宁会对他说这番话,他恨不能打自己一巴掌,好看看这是不是在做梦。
“没什么,你是听岔了。”那样难堪的话,南宁绝对不会再说第二遍!
“阿宁,好阿宁,再说一遍可好?”景扶桡不依不饶。
“不说了!你下来!我要走了!”南宁被景扶桡求的浑身发软,直觉有些丢脸。
谁知道她才抬起了头,便被景扶桡按住了。
柔软温热的唇贴上来,将南宁吻得气短。随后南宁便听到了景扶桡的声音:“阿宁,别说是天牢。如果他们真的将你关起来,扶桡就是掘地三尺也要将你找出来,若是找不到你,我便杀了萧乾墨!”
“莫要胡说!越来越口无遮拦了!”南宁捂住景扶桡的嘴瞪了他一眼,才柔声说:“景肆司,你看这天都要亮了。”
南宁的声音带着自然的沙哑,不会令人觉得难听,反倒时常叫人听的麻了半边身子。
这会儿她这么一说,景扶桡眼中神色一暗,便专心致志的开始做“正事”。
……
直到天大亮,宫里派来的大太监在门口等出了一身冷汗,南宁才终于从景扶桡身下挣脱,穿好衣裳披着狐裘出了门。
接下来,才是真正的硬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