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宁出了门,凭着记忆朝之前听书的茶楼走去。
她再没有心思去留意街头巷尾的小玩意儿,只盼着这一趟能有所收获。
如果民间的传言可信度太低,她便亲自去一趟萧乾墨那!
这样想着,南宁在茶楼中落了坐。
说书先生还是之前的说书先生,讲故事的水准也依旧高,可惜为了故事的精彩中间有太多部分太过浮夸,一听便知是捏造的。
南宁暗笑自己天真,丢下茶钱离开。
萧乾墨的院落她只去过一次,走的又是小路,路线复杂的不得了。
南宁皱着眉头在小巷中走着,碰到熟悉的巷子便往里走,越走越觉周围的民房眼熟,可就是找不到地方。
这时,两个衣着褴褛,浑身是灰的男人拦住了南宁。
“这位小姐,这是要去哪儿啊?”
南宁心中一惊,冷着眼沉下声音说:“两位是在折辱在下,在下是男子!”
“呦!你别说,小姑娘举手投足见还真像那么回事儿!”男人看向同伴,笑着十分淫邪。
“呵!估计是哪家的小姐出来会情哥哥的!你看她这眼神,眉眼含春的,我就是瞎了,都不会把她认成男人!”
说完,两人朝着南宁逼近。
又是这样的眼神,明明脸已经毁了,为什么还会这样!
南宁心中惊疑不定,却深知这不是悲伤春秋的地方,转身拔腿就跑。
“啊!”
南宁竖起来的头发被抓住,整个人都被往会拽,摔倒在了地上。
她抬眼看了两个流民一眼,试图起身。
却被人按住了。
“我就说这娘们儿够劲,你看看她脸上的疤,配上这个眼神,真是好看啊!”男人说话间手便向南宁胸口抓去。
南宁想要挣扎,手却被另一个抓住了。
“救!——”
“啪——”
南宁被一巴掌打的偏过脸,口中传来铁锈味,她吐掉一口血沫,想再次张嘴呼救,却猛地瞪大了眼睛。
她看着景扶桡宛如神祗般出现,抬起握着软剑的手,一剑扎穿了欲行不轨的男人的胸膛。
“你是自己滚去投案,还是想像他一样?”景扶桡的声音前所未有的冷,明明是看着南宁身后的男人,却叫南宁觉得连自己都要被冻起来了。
死去的男人的同伙哭天抢地的喊了几声饶命,在景扶桡颇有压迫感的眼神中落荒而逃。
他默不作声的将南宁抱起来,往回走去。
“等下,我要去找……”
南宁话说到一半,被景扶桡一撇,吓得禁了声。
他眼中有足以席卷天地的风暴,让他原本稍浅的瞳色变得深沉起来。
南宁从没见过气势这样骇人的景扶桡,一时间也想不透他在气些什么,直到被景扶桡丢到了床上,她才猛然顿悟过来。
他这是在气自己不说一声便跑出来,还遇到了危险!
心里有数,南宁就显得有底多了。
她贴着墙坐起来,朝着景扶桡干笑了一声:“我也不知道……”
“闭嘴。”景扶桡宽大的身躯覆上来,将南宁搂入怀中,随后抬起南宁的下巴吻了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