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定没救了。”陈太平答道。
事实上这种病症,也是玄门中人干的,玄门当中流派众多,不乏有操纵鬼神的高手。
而林乔生的老子,就是被一只残魂附体。
这种残魂其实很弱,甚至在刚开始的很长一段时间都不会对中招的人产生什么影响。
只有逐渐壮大之后,才会越来越强大,让病人越来越虚弱,最后病人死去,这只残魂也就会真正的成长为鬼魂。
这种恶毒的法术,通常都是被施法者用来培养自己手下的鬼魂,一般来说,一个精壮男子被附体到死亡的话。
要是残魂完整一些,那就是恶鬼级别的,哪怕是陈太平对上都是需要全力以赴。
当然,那个老人根据陈太平的判断,应该是两年多以前被种下的残魂,而且残魂十分的弱,最多也就成长为一般的鬼魂罢了。
别说它现在还没有完成法术,就算是有十来只鬼魂找上陈太平,那都是分分钟可以灭掉的。
这种属于鬼魂范畴的,也只有那些捉鬼人和道家的道士能够处理,而很不巧,陈太平的五师父就是一名威名赫赫的捉鬼人。
各种对付鬼魂的法术陈太平也是学了不少的。
只是处理掉这只鬼魂之后,拥有印记的施法者会有所感应,甚至修为受损,到时候只要一查就知道是自己给治的。
那麻烦不就大了。
陈太平不过刚刚下山,一无所有,也不想这么早就跟玄门中人有什么纠葛,是以对叶梦这个遇到的第一个玄门中人,陈太平都是秉持着能不招惹就尽量不招惹的想法。
李官叹了一口气,没有再说什么。
这李官也着实是闷得慌,不说话,,陈太平到了食堂之后吃了一会,看到付思彤到了也就跟着凑合了上去。
“那个病人是什么情况?”付思彤问道。
陈太平没吭声。
付思彤竖着眉毛道:“怎么,不愿意说?你知道那林乔生是谁吗?京都的林家,掌管着一家资产超过百亿的权贵,还有不少从军从政的族人,在各个方面都有很高的话语权。”
“哦?跟我有关系吗?”陈太平终于回应道:“我现在暂时还不算是一个医生,况且,治人是本分,不治他也是情分,他们又不想让我治,一拍两散不是正好吗?”
“哎。”付思彤也犯了难,事实上这病人也是早上才刚到,她刚刚回去查了一下,没想到查出这么大的背景。
她都有些后悔在那病房里面说了那番话了。
吃完了饭,叶梦又打了一个电话过来,说是行医资格证办好了,让他回去一趟。
崭新的行医资格证拿到手,叶梦却叫住了陈太平,愁眉不展道:“我今天买的肉兔子闻都不闻,是不是那店家给卖的冻肉啊?”
“应该是,你中午先喂它吃点牛奶吧,我晚上顺便带它去郊外打猎,这种都是宰杀一阵子的它不喜欢,最好还是自己猎杀的。”陈太平如此说道。
叶梦点点头,没有再说话。
陈太平也就这样又回去上了一下午的班,不过至始至终也只有十来个病人,那所谓的京都林家也没有找上门来让自己治疗。
“正好,反正也不想给他们治。”俗话说医者仁心,陈太平从小却没有这么多的仁心。
玄门就是一个烂摊子,谁去搅和都要遭殃,明哲保身才是王道。
与叶梦约定好,陈太平回到青山公寓,却已经发现叶梦已经站在一辆跑车旁边,后面还放着烧烤架。
“你这车多少钱?”陈太平还是第一次做跑车,上看下看的。
叶梦白了他一眼道:“你要是愿意把兔子交给我一个月,这辆车就送你了。”
“想得美。”陈太平立刻拒绝道。
他也是闲不下来的人,要是平常清闲的时候不修炼,那可是烦死人。
从青山公寓到郊区的路不远,大概也就二十公里,不过是晚高峰,挂了半个小时才快出了郊区。
“我再去买点东西,正好等会一起烤。”看到一家便利店,叶梦将车停了下来,自己进去买东西。
而陈太平则是坐在跑车上面,逗弄着兔子。
“咦?”陈太平突然发现兔子似乎有点不对劲,仔细看了看,却发现兔子身上的黑色毛发似乎少了一些。
这可是让他大喜过望。
的确,这兔子到了他手里,八年都没有长过个,但是一开始,兔子身上的毛发却是几乎全黑的,也就四只脚掌上面有一点白色毛发。
随着他的喂养,八年来这白色毛发已经从脚掌蔓延到了肚皮的位置。
现在再看看,似乎已经又多了一些。
这兔子可是白虎血脉,据说只要浑身的毛发变白,就可以成为真正的灵兽,拥有神通和灵智。
然而这个时候,兔子却是突然朝着一个方向龇牙,浑身的毛发都炸了起来。
陈太平顿时警惕,冲着兔子龇牙的方向喝道:“谁在那!”
“挺敏锐的。”一道阴沉的声音响了起来,一个浑身像是穿着夜行衣一般的男人走了出来,说话的声音不阴不阳,让陈太平感到一阵恶寒。
“不是玄门中人?”陈太平感受着这个人身上的气息,却发现除了身上有着一些血腥气,几乎与一个普通人没两样,心中暗道。
“我买好了,走吧。”正在这时,叶梦提着两个塑料袋走了出来,却看见已经是空无一人的街道上面多了一个穿着夜行衣的人,叶梦顿时警惕了起来。
“还有一个小美人。”男人阴鸷的低沉着声音笑了两声,直接将黑暗中的手拿出。
正是拿着一把明晃晃的砍刀。
“不是玄门人?”叶梦惊疑的对着陈太平说道。
陈太平摇了摇头,反而是问那个男人道:“你是谁,什么人派你来的?”
“嘿嘿嘿,这些话你还是到地狱去问问阎王爷吧!”不等陈太平说话,男人直接提着砍刀冲了上来。
陈太平眼神一寒,旁边的叶梦却是抢先出手,一个大长腿轻松将男人踢飞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