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尼科诺斯如此一说,陈太平也站了起来,和孔维宇俩人,轻手轻脚地走过去,尼科诺斯将房门推开,陈太平看到里面除了一张大床,一个床头柜,一张书桌与一个衣柜外别无它物,如此简单的布设可以看出这是肖秋莎临时居住的房间。
陈太平拍尼科诺斯的肩膀,对他命令地说:“你还是搜下吧!我在外面把风!”
陈太平退出了房间外面,留下尼科诺斯与孔维宇俩人在房间里面搜索看看有没有有价值的东西。
陈太平正在客厅外踱步,忽然房间里尼科诺斯小声地叫唤:“陈医生,你快进来!”陈太平闻言,立马三步并作二步走入去,只见尼科诺斯的手中捧着一个厚厚的日记本之类的东西。
“这是这个从床头柜里发现的,你看,上面写有许多日期与数字,但是没有写明是干什么的。”尼科诺斯对陈太平说道。
陈太平凑近一看,原来是一个厚笔记本,上面写有某年某月某日,某某50克,某某200克之类的数字,数字有大有小,小的写有几克,大的写有七八十公斤之多,从里面的日期来看,时间跨度也较长,有好年了。
“她是混帮派的,说不定这是她在贩毒的记帐簿!”孔维宇武断地对陈太平与尼科诺斯俩人说道。
“也不是没有这种可能,只是后面没有写价钱,如有价钱则肯定是贩毒的证据。”尼科诺斯哗哗地翻着记帐簿说道。
“这里面的可是人名和美元数目!你看,在这里。”尼科诺斯翻着笔记本后面部分呈到了陈太平的面前。
陈太平看了看,确是如此。陈太平从尼科诺斯手里接过记帐簿,认真地看里面的记录,每一条记录都有日期姓名与钱币数字。一行行地写得非常清楚,但是没有写明目的与用途。
看着看着,突然陈太平的眼里跳入了塔吉克这几个字。在塔吉克的姓名后面写的钱币数字可不是小数目,陈太平细细地数了数在12两个数字后面的零。足足有七个。
孔维宇咂舌说道:“要是我这辈子有这么多钱的话,我都不想干活了,买一栋别墅,再买一辆法拉利,讨一个年轻貌美的老婆,整天周游世界去了。”
尼科诺斯瞪了一眼孔维宇,说道:“你这小子,额窄腮尖,手长脚短,看样子都不象富贵命,别在那做梦了。除非你重新投胎就有这种可能!”
陈太平听了尼科诺斯的话,不禁感觉有些好笑,微笑地对尼科诺斯说:“我看你也是眼高手低之人,还好意思说人家,哪个人不做梦呀,做做梦是可以的,但是要梦想成真就要下大功夫去努力了,伙计。”
想了想,陈太平又说了一句颇有哲理的话来:“努力不一定成功,但是不努力,就连成功的机会都没有!”尼科诺斯与孔维宇俩人听了点头称是。
陈太平边翻着记帐簿,边对尼科诺斯与孔维宇俩人说:“塔吉克与肖秋莎的经济往来是为什么呢?这么大的数目不可能是贩毒的,这串数字背后大有文章!你们认为怎么样?”
“我们进入蓝顶会所这里也是塔吉克带进来的,他为什么在竞拍青铜面首时发现是我们与他竞投时,为什么要匆匆走掉?真让人想不明白呀”尼科诺斯说。
“好象是在怕我们!”孔维宇脑洞大开,忽然神补了一句说。
陈太平翻到写有记录的最后一页,他更加吃惊,因为在上面赫然写有庄海洋庄海生两个名字,在这俩个名字的后面那个数字比塔吉克的数字还在大,数字3的后面整整齐齐地写着八个零。
“不管是什么名堂,赶快再找找,看看还有什么新发现。肖秋莎回来看到就更糟”陈太平合回记帐簿递给尼科诺斯说。
尼科诺斯接过记帐簿,掂了一下,忽然对陈太平说:“我们用手机拍下来吧,日后说不定能用得上,或许能明白上面记载的是什么东西?”
陈太平一愣,我怎么就没有想到这一点哟,这小子鬼点子就是多。听了尼科诺斯的话后,陈太平连忙点头称是:“对,对,先拍下来再说。”
于是,孔维宇翻着记帐簿,陈太平则掏出自己的手机一页页咔嚓地拍照起来,尼科诺斯则继续在一边捣鼓翻看其它的东西。
不一会儿,陈太平就把肖秋莎厚厚的记帐簿里所有的记录全都拍摄完毕。陈太平收好手机后叮嘱尼科诺斯与孔维宇俩人:“你们两个动作快点,再看看还有什么让人感兴趣的拍摄下来就行,这个记帐簿放回原处,尽量保持原样,别让肖秋莎觉察了。”
孔维宇与尼科诺斯连忙说:“知道,知道!”俩人又仔细地翻查起房间的每一个角度来,陈太平则继续走回到客厅外面观察动静。
陈太平对刚才为大家沏茶与咖啡的穿紧身衣的美女退回去的那扇门后面有什么有点好奇,同时也担心那个美女会突然地又从那扇门里走出来。第二个担心就是,害怕肖秋莎会突然地回来。
刚才自己说要去参观肖秋莎的工厂时,肖秋莎为什么要匆匆地走掉?这一点是让陈太平最不明白的地方。是不是她的工厂里有不可告人的机密也说不准。
不一会儿,也就三二分钟的光景,尼科诺斯与孔维宇从肖秋莎的房间里走了出来,尼科诺斯对陈太平说:“没有什么新发现了,最有价值的东西恐怕也就是刚才所拍摄的那些了。”
“你们原样摆放好了吗?尽量做到不要留下痕迹?”陈太平告诫俩人说道。
“你放心好了,没事。我做的事情雁过无声,水过无痕!”尼科诺斯吹嘘道。
“你以前被乘警抓过多少次?说说看?”陈太平故意刺下尼科诺斯的牛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