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凤,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些什么?你什么意思?”
许琯琯冷眼怒瞪着南凤,虽然早就知道她和南凤之间没有任何挽回的余地了。但是她没想到会到了剑拔弩装的地步。
“我什么意思不是很明显吗?”南凤弹着指甲嚣张得意的笑道:“你这样的人,根本就不配来这里。”
说完,南凤就转头对保安说道;“这个女人没有邀请函,她就是来闹事的,你们还不将她赶走。”
听了南凤的话,保安很为难。这样的事情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保安挡在许琯琯面前,面容也变得冷然,对着许琯琯态度强硬的道;“小姐,请出示你的邀请函。”
“好的”,许琯琯有电子邀请函,一点也不慌张。她用手机翻看邮箱,可这里信号一点也不好,邮箱半天没打开。
看着一直连接状态的邮箱界面,许琯琯心中难免会有些焦急。而这时南凤更是落井下石,“保安先生,你真信她有什么邀请函?我实话告诉你,她是我的下属,我根本就没给她发什么邀请函。许琯琯,别在装模作样了,你手上根本就没有邀请函。”
“我的领导可不止你一个。”许琯琯冷冷的回了一句。
“哦,那你说说,除了我,谁还会给你邀请函?”
许琯琯不知道王美誉给她邀请函是不是私密行为,若不是,许琯琯承认就好了,若是,她这样说出来,岂不是把王美誉给卖了。所以,许琯琯没有说。她这个人不善说谎,不知道怎么说,就不说话。
可她不说话,在别人眼里就是默认了。保安看她的眼神有些不善了,声音也变得冷硬,“这位小姐,我劝你赶快离开。我们这里,可不允许你这样的人来闹事。”
什么我这样的人?我到底是什么样的人?许琯琯气结,她想将邀请函打在顾瑾南凤和保安的脸上,可现在,手机上的邀请函就是打不开。早知道这样,她该将邀请函打印出来啊。
“哦,南小姐,谁给你的权利扣押员工的邀请函?”
忽然,清朗的声音从两人身后传来。
许琯琯和南凤回头,发现苏骁孝站在大门口不远处,很显然他也是来参加年会的,也不知道他到了多久。
“总裁”,南凤瞬间变了,温暖的笑着,仿若刚才苏骁孝说道话不是怼她一样。
无视南凤的笑脸,苏骁孝从南凤身边从肩而过,看都不看南凤一眼,最后站定在许琯琯的面前,从自己怀里掏出邀请函递给许琯琯,笑着道;“用我的吧。”
许琯琯抬头,苏骁孝对着许琯琯眨了眨眼,阳光又俏皮。
这个动作在许琯琯看来很搞笑,她忍不住噗嗤笑出声来。她没有拒绝苏骁孝的好意,接过苏骁孝手中的邀请函,清脆的笑道;“谢谢了。”
“不用谢”,苏骁孝意有所指的继续说道;“关爱员工,是我应该做的。毕竟·······我是一个好老板。”
“是”,许琯琯再次笑了。
两人在那里有说有笑,似乎忘记了身边还有南凤和保安的存在。
一边说着笑着,许琯琯和苏骁孝两人朝大门走去。这次保安没有再拦住他们,听了刚才那番对话,保安还有什么不明白的。更何况苏骁孝那身装扮,一看就不是一般人,即使心存疑惑,他也不敢得罪这样的贵人。
而南凤,明明站在大门口最显眼的地方,却仿若被人遗忘了一般。看着许琯琯的背影,望着苏骁孝的笑脸,南凤恨得握紧的拳头。
她费尽心机,为了得到自己想要的,出卖了灵魂出卖了身体。她许琯琯凭什么什么都不做,那些男人叫将好东西送到她的面前···
当许琯琯和苏骁孝一起走进年会的会场时,恰好被一大嗓门的男同事看到,立马高声喊道;“苏总来了,苏总。”
他这一声喊,将所有人的目光都吸引了过来。
苏骁孝是一个非常优秀的人,他家世好,又有才华,长得还好看,一进公司就被所有的女同事盯上了。对他的事情,女同事格外的敏感。所以当她们发现苏骁孝身边站着的许琯琯时,一个个就像见到鬼一样。在许琯琯不知道的群里面,纷纷吐槽许琯琯。
许琯琯又不是个瞎子,自然感觉到了女同事对她的排斥。她本想找一个没有人的角落待着,忽然看到远处王美誉正在朝她招手。
“苏总,我先过去了”,许琯琯忙和苏骁孝打了声招呼,然后就提着吉它朝着王美誉走去。
“美誉”,走到王美誉身边,看着王美誉身穿得体而又华丽的裙子,精神饱满,神态从容,忍不住开心的叫了一声。
“坐吧”,王美誉见到许琯琯也很开心,让许琯琯坐在她的身边。
“好”,坐下来之后许琯琯就发现,这张桌子上只有她和王美誉两个人,不像其它的桌子都坐得满满的。
其实许琯琯早就隐约的发现,王美誉其实不是怎么合群,不过她也听说过,王美誉的能力非常的强,她不需要去打点关系就能再公司里立足,就算是前总裁,也就是现在的副总,都对她礼让三分。
而且还听说王美誉是留学回来的,在国外也拿过很多的大奖,也难怪公司一直将她供着。
“这身打扮很不错”,王美誉笑看着许琯琯,她早就发现了,许琯琯不爱打扮。今天打扮了一下,就美得让人不敢直视了。
“嗯,我化了裸妆”,听到别人的赞美,许琯琯当然开心了。
其实王美誉也是个大美女,只是两人属于不同类型的美人。
许琯琯的美景像上一代的明星陈红,五官精细,有着东方女性的含蓄。而王美琪,她的美行舒淇。
“看出来了”,王美誉一边无聊的用勺子搅拌着咖啡,一边说道;“你选的今天这个时间露面是对的,今天公司的人都在,你若是表现好,就能将你以前的污点都遮盖过去了。”
说着,王美誉看了一眼许琯琯身边的吉它,“你不会是弹吉他吧?”
“我歌唱得不错”,许琯琯有些谦虚道。
“不,我不是这个意思”,王美誉手中动作顿了一顿,“我的意思是,唱歌太普通了,很难让人记住你。”
“啊,那怎么办?”许琯琯听了,也觉得这个似乎太普通了,唱歌谁不会啊。现在谁不会喊两嗓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