魅啬。总裁办公室内,祁正威和高淄坐着看向窗外,桌子上放着视频,里面不停的传来粗重的喘息声,和女人的娇喘般的闷哼。
“你看着,不要错过重要的部分。”祁正威冷声道。
“听声音就可以了,监控又没有放在房间内。”高淄淡漠的转过视线。
细细碎碎的几声,到最后停歇的一阵之后。里面传来男人的声音:“上次给你的药还有吗?”
“声音大点。”
高淄立刻将声音调高了几度。
“嗯~最近吃的比较多。”女人的声音带着疲倦,然后房门便打开了。赤身-裸-体的玉凝只穿了一件薄的透肉的纱质衣服。姣好的身材一露无疑。
“玉凝,只要你忠于我,什么时候想要药,我都给你送过来。”阿强一边穿着衣服系上裤带走到玉凝的身边,看着她将几粒药片吃下去,露出一个满意的笑容来。他站在玉凝身后,低头靠近,伸手触碰着撩动着特殊的地带,隔着薄纱来回挑逗。
“好啊,现在你该滚了。”玉凝放下手中的杯子,走到浴室门口,直接脱掉薄纱,走了进去。
“别啊,我好不容易来见你一次。”阿强跟在后面,话音未了,就被关在浴室门口。
阿强嘴上嘟哝着什么,依稀可辩是几句那样的话,拿起衣服走了出去。
高淄关掉视频,似是无意:“这玉凝的身材倒是不错啊。”
“你说的重要的事情就是这个?”祁正威转过椅子,直视着高淄。
“开个玩笑就当真了。上次不是说查永山洞吗,后来我查的时候发现除了我们还有其他的人也在查。”
“说。”
“莫生堂。其实永山洞是一个比较古老的镇子,在A市临界的一个小地方,还未开发出来,那里是比较原始的山区,交通不发达。我想着可能是与玉凝的身世有关,我便顺着线索,继续往下查。”高淄突然停顿了下来,看着祁正威。
“怎么?”祁正威的心里一顿,高淄的眼神和以前明显不一样。
“我发现玉凝是被人拐到那里去的。我是找到一个男人,这才问出来信息。几年前她原本是因为救命钱和别人做了不正当交易,可是没想到自己被对方设计了。被拐卖进这个穷乡僻壤里。”
“救命钱?”祁正威有些莫名其妙。
“是的,时间就在五年前,她的本名叫张可欣。听说还有一个姐姐,是父母收养的孤儿。后来她拼命逃了出去,但是你清楚那样的地方,逃出来十分不易,所以最后掉落悬崖。那个村子里的人都以为她死了便不再去寻找。可谁知阴差阳错的被莫生堂的人救了下来,救活后发现她失忆了。这才被莫生堂堂主收下教养,成了他手下的傀儡暗杀。”
“所以说,她口中说的药,就是能够维持她生命的药。”五年前,那么不是和悠然和自己交易的时间一样?
“莫生堂做事一向以自私狠毒出名,才不会做出白白救人的善事来。”
“你查的时候有没有被莫生堂的人发现?”
“我做事你放心。”
张可欣。祁正威在心里默默念叨着,真是越来越复杂了。
“另外在你来的路上我听到一个消息。”高淄说着。
“什么消息?”
“你和佟氏的联姻。在今天早上的都市晨报就登报了,不出一小时便已经在A市传遍了。你什么时候做的决定?”高淄不敢相信,他眼睛里满是质疑。
“一早上!”祁正威心里十分震惊,这么说?
“不会吧,难道是你还被蒙在鼓里!”高淄看着祁正威,心里恐惧祁夫人的威力强大。
祁正威什么话也没有回答,面色黑着,拿出手机拨打出去。
“您好,您拨打的电话已关机,请稍后再拨。”
“什么情况?你真的被你家老夫人给设计了?那蔚悠然现在一定知道了,你别打了。”高淄看着一脸惊慌的祁正威,他如此着急的样子已经很久没有见到了。
“你待在公司。”祁正威抛下话便离开了。
一路飞驰的车里祁正威带着耳机,一遍遍的拨打电话。最后他放弃了,谁知电话此时响起,他连忙接听。
“喂,正威,我是思尔。”甜美的声音响起来,祁正威没有回话,直接关掉了。
过了片刻,电话又响起来:“正威,你是不是在找蔚小姐?”祁正威的手差一点就挂电话了。
“你知道她?”
“她好像在一个男人那里。我早上去逛商场,正好碰见她了,见到她靠在一个男人的身上,随后就跟着那个男人离开了。”
“你查她了。”
祁正威的声音冰冷入骨,佟思尔莫名的一个激灵。没想到祁正威竟然这么在乎这个女人,她有那点是可以和自己相比的,心中的恨意不禁多了几分。
“是,我是为我们的订婚宴准备。总不应该让对手知道我们只是名义上的联姻吧。”
“希望你可以清楚自己的位置,这些事情我会处理,以后不要再出现这样的事情来。”
“好,路上小心。”佟思尔示弱了,她害怕祁正威会反悔,更担心自己在他的心里留下不好的印象。
她一定是在那个男人那里,该死!那个男人就是一个坏人,怎么就不长个脑子!
莫生堂。
“祁正威和佟氏联姻,对我们的危害有多大?”清冷的男人声音,施真泓对着面前的牌子虔诚的拜完,转过身。
看过一切的淡然和轰轰烈烈,那双黑色的瞳眸早已是深深隐藏,不可见底。
“势均力敌,不分上下。”浑厚的男人声音,施真泓走了出去,施明荃在后面看着那几个牌子,其中的一个上面写着“祁程玄”他知道那是谁。他不明白,施真泓为什么还要拜他,因为愧疚吗?
“所以,这一次我们是没有把握了?”施明荃跟出去,两人一起下了楼。
“每一次都没有把握,但是每一次我们都必须赢。不然。”施真泓转过身,眼睛里散发出冷意警告,对着施明荃一字一句:“我们会死无葬身之地。”
“你害的祁正威父亲死去,你当初就不后悔痛心吗?”施明荃的言辞激烈,带着强烈的偏执。他自己也不清楚为什么,平时他根本就不敢这样对自己的父亲说话。
果然,前面的人停了下来。施明荃可以清楚的感受到他身上差点就被点爆的敏感气氛。背后不禁冒出丝丝细汗。
随即,前面的人发出一声叹息。继续向前走着。
坐在小花园内,仆人拿来茶水,施真泓挥手:“今日谢绝见客。”
“是,堂主。”
待仆人走远,施真泓接过施明荃递过来的茶水,慢慢品着。
“他是我的伯乐,只可惜,道不同不相为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