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曾经子雅是韩拂的贴身侍女,但是,她并没有认出来这位连城公主是韩拂,加上韩拂整天都是蒙着面纱,子雅虽然好奇她的样貌,但是却没有那个胆量偷看她长什么样子。
子雅慌里慌张的,因为步伐太快,她气喘吁吁。
韩拂眼色无波,只是坐在精致凤雕的案旁,默默的喝了一口茶。
子雅也习惯了她的沉默,自从搬来了连城殿,这位公主几乎都是不说话的。
逆沉风走了进来,手中提着一个血淋淋的东西,韩拂定睛,心口一咯噔。
她用平静掩盖着心里的那份慌乱。
起身,下跪。
“都退下。”逆沉风冰冷的开口。
子雅带着另外几个宫人默默的退离了连城殿,寂静空旷的宫殿,只有逆沉风和韩拂两个人。
逆沉风将手中那个血淋淋的东西扔在了地上。
那个血淋淋的东西是韩拂在熟悉不过的信鸽。
她就是靠这只信鸽和拓跋渊保持着联系。
韩拂看着那只信鸽,眼中流露着一抹痛惜,随即疾闪而过。
啪!!
逆沉风一巴掌扇过去,她不稳的后退,扶着凤雕案,有些摇摇欲坠。
“贱人,背着孤和拓跋渊暗通款曲,你是不是想死?”
“陛下已经下旨把我赐给他做王妃了,我跟他飞鸽传书也没有什么不妥。”韩拂抵迫着他。
自从她毁容后,逆沉风从来没有如此近距离的靠近她,她有些窒息。
“你们一直都认识,却将孤蒙在鼓里,只怕肚里的野种也是他的吧?”每说一个字,他的力道就在不断的加重,眸中蕴藏着满满的恨火:“你和拓跋渊联合算计孤,孤会叫你们付出代价的。”
薄唇缓缓的勾起,露着一丝狞冷的笑,叫人看的毛骨悚然。
韩拂只觉得浑身被寒冰冷冻,连呼出的气息都被冰封。
她意识到危险的同时,已经被逆沉风强行压制在了凤雕案上。
“放开!不要碰我!”韩拂害怕,极其的害怕。
刺杀的阴谋也是她韩家和拓跋渊商议好的吧?
该死的女人。
子雅躲在暗处看着这一切,似乎明白了什么,便默默的离开了,朝椒房殿那边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