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诗韵冷笑,她转过头看着付一洋,“你拿什么跟席穆泽比,他有钱有势,你有什么,付一洋,不比其他,你连最基本的良心都没有!如果你真的想补偿我,那么,以后离我远一点!”
说完,简诗韵俯身打开了车门,决绝的走了出去。
付一洋看着简诗韵的背影,手紧紧的握成拳,他不相信她一点都不爱他了,一定是席穆泽逼她的,一定是!
简诗韵回到酒店房间后,换了一身衣服,就立刻赶到了董新扬的病房。
虽说他们已经离婚了,但是…无论出于什么,她都应该去见她一面,哪怕只是为了落井下石。
简诗韵来到医院,刚刚推开病房,一杯水就朝着她扔了过来。
她灵敏的躲开,抬头,就看到董新扬憔悴的脸庞。
“谁允许你来的!”
董新扬质问,简诗韵冷笑,他住院那么大的事,全城都知道了,她会不知道。
简诗韵在看到董新扬旁边的老太太时,立刻露出温婉的笑容。
不管她和董新扬之间闹到什么地步,婆婆对她的好,她始终记得。
“别气了,气坏了身子担心的还是婆婆。”
简诗韵没有改口,依旧叫董新扬的母亲婆婆。
董新扬听到简诗韵的话,只想吐。
“你少假惺惺的,我会落到这个地步,还不是你害的,少在哪里装善良,骗谁呢。”
简诗韵的脸色没有什么变化,因为董新扬说的是对的,今天的一切,都是她做的。
而这一切,都是他咎由自取!
“既然你心情不好,那我就不打扰你了。好好养身体,别忘了,婆婆还等着你孝顺呢。”
说完,简诗韵就离开了。
婆婆看到简诗韵离开,立刻找了个借口出去。
简诗韵刚刚出门,就看到婆婆风风火火的走了过来,拉住她的手。
“婆婆,你还有事吗?”
婆婆看着儿媳妇,不对,前儿媳,眼神里满满的都是不舍。
简诗韵看着婆婆一直拉着她的手,又没有说话,只好带着她去了附近的一家茶餐厅。
婆婆到了茶餐厅,却不肯进去。
简诗韵猜测,她应该有什么话,不好在公共场合说,只好专门又开了一个包间。
一进包间,婆婆就给她跪下了!
“诗韵,婆婆知道你是个好女孩,之前是新扬对不起你,你能原谅他吗?”
婆婆下跪,这是简诗韵万万没有想到的。
她赶紧将婆婆扶起来,奈何婆婆根本不让她扶,就这样直直的跪了下去!
简诗韵侧过身抬头望着天花板,不敢看婆婆。
婆婆紧紧拉住简诗韵的手,害怕她跑了。
“诗韵,我知道这么说对你很不公平,但以后新扬一定会加倍补偿你的,我会让他听你的话的,求求你,原谅她行不行!”
看着婆婆跪着地上,抱着自己的大腿,简诗韵没有感触是假的,但是她怎么能…她怎么可能原谅董新扬。
他毁了她!毁了她对婚姻的向往,毁了她的爱情,毁了她的一切,她怎么能原谅。
简诗韵擦拭着不该出现的眼泪,蹲下身,拉着婆婆的手,眼神无限凄凉。
“婆婆,我敬重你,知道你疼我,可是你想过没有,如果我是你的女儿,我被你的女婿当做妓女一样买来买去,您会怎么想,你会劝你女儿原谅他吗?你还会让你女儿跟着他吗?将心比心,您会吗?”
听了简诗韵的话,婆婆的手无力的垂了下去。
今天在病房看到简诗韵,她是欣喜的,她以为一切还可以挽回,可现在听了她儿媳妇的话,她发现一切都是她想多了!
不仅如此,她还深深的伤害了她!
婆婆依旧跪在地上,不过这次不是为了求简诗韵原谅儿子,而是为儿子的所作所为道歉。
“诗韵,对不起是我没有管教好儿子,才让他做出这等坏事,是我对不起你!”
说着,婆婆居然扇起自己的耳光!
简诗韵看不下去,落荒而逃了。
她不知该怎么面对婆婆,她也不想面对,董新扬对她的伤害,不是三言两语可以说清的,也不是三言两语就可以原谅的!
他既然伤害了她,那么就应该付出应有的代价。
出了包间,简诗韵去了洗手间收拾妆容。
当她整理好准备出去的时候,忽然听到了一个熟悉的声音。
“穆泽,你要相信我,我不会害你的,那个简诗韵真的用心叵测,你可千万不要上她的当啊!”
声音不大不小,应该是从走廊传过来的。
简诗韵握紧包包,站在门后面,想要听听她这个好姑姑还要怎么编排她。
可能是席穆泽对于简诗韵的手没有多大的兴趣,所以…简诗韵只听到了姑姑的声音,并没有听到席穆泽的。
“穆泽,我知道,那天的事是我做的不对,如果你真的喜欢简诗韵的身体,要不,今晚你到我家去,我把她灌醉了送到你床上去,拜托你不要跟我分手好不好,我是真心喜欢你的,没有你,我的人生将会失去色彩。”
听着简洁的一番话,简诗韵都忍不住咋舌了。
她可真大方啊,居然能把自己的侄女绑了送到男朋友的床上去。
简诗韵继续听着,席穆泽依旧没有说话。
“穆泽,到底要我怎么做,你才会多看我一眼。”
听着姑姑娇滴滴的声音,简诗韵只觉得想吐,外加不可思议。
姑姑是多么骄傲的一个人,现在却为了一个男人这样低三下四。
要不是席穆泽在场,她都要怀疑,她这个姑姑是不是人假冒的。
正当她听墙角听得津津有味时,简洁突然不说话了,正当简诗韵准备出去看看情况时,门突然被推开了。
简诗韵赶紧闪开,才避免被压成肉饼的尴尬。
开门的是席穆泽,而她的姑姑正一脸震惊的看着她。
简诗韵朝着他们俩和善的挥挥手,“嗨,你们也来上厕所。”
听到简诗韵的话,席穆泽的脸瞬间铁青,他一个人男人去女厕上厕所,这不是明着说他是变态吗?
席穆泽伸手将简诗韵从洗手间拉了出来,拉到了简洁的面前,“你姑姑说要把你绑了送到我床上,你怎么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