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诗韵在房间里调查江沫枝的妹妹时,突然接到了董新扬的电话。
电话一接通,董新扬无力的声音就传了过来。
“你现在是不是很得意,拖你的福,股东正在逼我退位。”
董新扬晕倒的事简诗韵并不知道,但是用脚趾头想也知道,董新扬现在肯定不好受。
“董新扬,我做什么了,难道我说的不是事实。”
董新扬的声音显得很无力,但也不虚弱。
“你别得意,公司的事,就算公司不是我的了,也没你得份。实话告诉你,我已经偷偷把公司卖了,简诗韵,想不到吧。不过,毕竟咱们曾经是夫妻,你放心,你的卖身钱,我一分钱都不会给你。”
说完,电话那边传来嘟嘟嘟的声音。
简诗韵拿着手机,重新拿出了那份合同,莫非,董新扬签字的时候并没有看合同。
想到这,简诗韵立刻给席穆泽打了一个电话。
“喂…”
席穆泽沙哑的声音传了过来,他现在好像很忙。
“你把董新扬公司收购了?”
“答应你的事,我肯定会为你做到,你还有其他事?没事我就挂了。”
简诗韵看他好像确实很忙的样子,就挂断了电话。
既然席穆泽说他会搞定,那么她也就不操心了。
挂断电话,简诗韵继续查看资料,结果发现,关于江沫枝妹妹的资料少的可怜,只知道,她有一个同父异母的妹妹,但是这个梦不招人待见,从小也没有在江家出现过。
为了能得到更加详细的资料,简诗韵决定去江沫枝妹妹从小呆的那家福利院去看看,或许能在里面发现些什么。
说走就走,简诗韵去浴室换了一些运动服后,就出发了。
还好这家福利院并不是很远,大概一个小时的车程就到了。
来到福利院外,刚刚下车,就有一个小姑娘过来拉住她的手。
小姑娘很瘦,但是气色不错。
简诗韵反握住了她的手,“小朋友,你怎么一个人在外面,院长呢?”
小朋友握紧了简诗韵的手,眼睛竟然开始湿润了。
简诗韵慌了,赶紧蹲下身,掏出纸巾给小姑娘。
“小妹妹,你怎么了,我可没有欺负你啊?”
她看着小姑娘,实在不明白,小姑娘怎么突然哭了。
小姑娘看着简诗韵,突然甩开她的手,抱住了她的腿。
“姐姐,你是简诗韵姐姐吗?你终于回来了,你不知道洋哥哥有多想你!”
额?简诗韵懵逼了,这小姑娘居然知道她的名字,而且还说了什么洋哥哥?
她蹲下身帮小姑娘擦着眼泪,“小妹妹,你刚说什么洋哥哥?”
小姑娘抽泣着,“你是简诗韵姐姐吗?”
“我是。”简诗韵实在想不到,在这个福利院里居然有人认识她,而且还能准确说出她的名字,难不成她和梦真的很像。
可那个梦她见过,她们之间真的不像啊。
“那就对了,洋哥哥总是一个人拿着你们的照片发呆,每次我们问他,为什么不去找你的时候,他总说你走了,就再也找不回来了。可是我不信,你看,现在你不就回来了吗?”
听着小姑娘的话,简诗韵更加懵逼了。
“等等,小妹妹,你说的那个洋哥哥在哪里,带我去见见他好吗?”
小姑娘擦干了眼泪,拉着简诗韵的手就往里面跑。
在福利院菜园里,有一个男人正拿着锄头站在那里翻地,当简诗韵看到那个男人的背影时,突然不想过去了。
付一洋,他怎么会在这。
对了,洋哥哥,原来付一洋就是小姑娘口中的洋哥哥。
可是,他怎么会出现在这个福利院?莫非,他和梦认识?
联想到,梦出事的时间,简诗韵的脸色瞬间苍白。
梦出事是在两年前,也就是在两年前,哥哥离开了,付一洋离开了,她认识了董新扬,一切仿佛都在两年前发生了变化。
可是,梦的离开和她有什么关系吗?为什么,两年前的一切都发生了变化。
简诗韵陷入了沉思,连小姑娘牵着付一洋的手走过来了都没有发现。
付一洋看着简诗韵就站在那里,“深情”的看着他。
看着简诗韵的表情,付一洋鼓起勇气牵住了她的手,而她居然没有嫌弃的甩开,这让付一洋的心里泛起了一丝涟漪。
“你们在做什么!”突然一道男声响起,吓得简诗韵颤抖了下。
简诗韵寻着声音看过去,发现席穆泽正从房子里走出去,满脸的怒气,藏都藏不住。
简诗韵看着他恶狠狠的瞪着自己,很是委屈。
她做什么了,他要这样看她。
等等,他不会以为她是跟踪他到这里来的吧。
简诗韵侧过身,解释说“这么大声干什么,我又不是跟踪你过来的。”
谁知,说完之后,席穆泽脸上的怒气更重了。
他快步她身边,一巴掌拍在她的手上,将她和付一洋握在一起的手,直接拆开了。
简诗韵吃痛的吹着自己的手,席穆泽不打算放过她,直接拉着她到了旁边的水龙头,死命的搓起来。
简诗韵火了,“我都说了我不是跟踪你来的,你到底要怎样?”
席穆泽冷笑,搓她的手更加用力了。
“我知道你不是跟踪我来的。”
“知道你还…”
“但是…简诗韵你能不能做点作为我席穆泽女人的自觉,要和别人偷情能不能走远点,不要让我看见。”
等等,他在说什么,偷情,开什么玩笑,这家伙疯了是不是!
“席穆泽,你疯了吧,你才偷情,你全家都偷情!”
席穆泽狠狠甩开简诗韵的手,啪的一下,直接甩到了盆子边缘。
“是不是偷情你心里没数吗?情夫还在那里,你还想狡辩,怎么,是我没有满足你,让你寂寞了?”
听着席穆泽的话,简诗韵恨不得给他两个耳刮子。
不过,刚才她失神了,付一洋牵她的时候,她居然没有注意到。
就算付一洋牵她了,那又如何,跟他席穆泽又有什么关系。
“席穆泽,你未免管太宽了,不就是牵手吗?又没有什么。”
席穆泽被她这句没什么给激到,伸手扣住她的脖子,强迫简诗韵看着他的眼睛,“牵手没什么是吗?简诗韵,你怎么那么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