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冉欣临走前对宋熹说:“我知道我在很多方面压不过你宋熹,你看,你都能把我从季氏集团挤走。但即便如此又如何呢?”林冉欣说着一笑看向她,“你最在乎的季冬晨,他的心在我这里。”
宋熹在这时心痛得忽然很想疯狂地和林冉欣撕打,她心里难过,她受不了了,她要痛打林冉欣一顿,她要爆发!
然而林冉欣接下来的话,让她濒临爆发崩溃的点,又回调到只能自我发疯的点!
林冉欣继续:“而且,我告诉你,我不想搞太多的事,我只想和季冬晨在一起。和他一起,我对他的好不会比你少半分,你完全可以放心退出。更重要的是,季冬晨和我一起,他是轻松愉悦的。”
“人生就该被温柔以待的吧,他和我一起,他是被岁月温柔以待了。”
说完,林冉欣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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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熹不要再看到林冉欣,她再不要听她说任何话!
她从医院出来,果敢地去找季冬晨。去到公司,却被告知季冬晨出差走了。
她等季冬晨回来。过几天,从季冬晨秘书那儿了解到他已经回来了,她又去找他。
她经历过很多艰难险阻,一步步想要靠近他!
她只想知道,季冬晨心底深处,到底是什么想法!
宋熹终于见到季冬晨。然而季冬晨想到宋熹之前的纠缠和从林冉欣那儿得知的她的所作所为,他生气、愤怒,心里堵着一口气,他没在那时理会宋熹。
宋熹继续去找季冬晨,接着在之后某个倾盆大雨的晚上,她没找着,半路遇到下雨,她躲在路边的报刊亭外到处湿透地躲雨,在那时,季冬晨的车子开出。
季冬晨的车从宋熹眼前开过去,亭子外面雨不停地下,宋熹所经受的一切都湿嗒嗒,就在这样一种情景下,宋熹看到季冬晨车里坐着林冉欣。
车子就这样一闪而过,飞速离开。
罢了,不管了,宋熹跟在季冬晨车里离开的方向,一步步向前走去。
然后随着倾盆大雨浇湿透她的身,浇湿透她的眼睛和视线,她的心也在冷冰冰的夜晚冻雨里,开始浸湿……
几天以后,在某个阳光明媚的朝晨,宋熹来到季冬晨身边,神情平静地对他说:“季冬晨,我也会累,如果我决定放手,你就真的找不回我了。”
宋熹说这句话时,阳光正好照在她的身上。
季冬晨两手插在裤袋里,看着宋熹,这画面让他心一悸,一种难以名状的心情侵占他的心。
季冬晨之后夜夜笙歌,去酒吧买醉。
但每醉一次,宋熹跟他说时的画面,每清晰一分地刻入他的脑海中。
……
可如此一来,很多事情便变得更加复杂和纠缠不清。
季冬晨从宋熹处回到林冉欣那里,林冉欣闻出季冬晨身上的味道,她面色变得很是不清。
那是什么味道,她懂。
林冉欣坐到季冬晨身上。
季冬晨从失神中惊醒过来,一把推开她。
林冉欣被推倒坐在地上,伤心流泪地看向他。
她说:“为什么,为什么我不能,你从开始到现在,一直都没碰过我。”对的,从一开始到现在,季冬晨对她很好,但却没有动过她。
季冬晨感到很抱歉,他看向林冉欣,神情随情绪跟着他的心一起陷入纠结挣扎中。
林冉欣见此,知道了季冬晨的意思,她脸上露出悲恸的神色,她没有大哭大闹,到厨房拿了利器,悲伤绝望地要自我了断。
季冬晨紧张地打掉她手里的利器,对她大喊:“你干什么!”
林冉欣这时情难自禁,所有悲痛的情绪显现,扑到季冬晨怀里,在他怀里昏天暗地地哭。
等哭完,她才抬起头,满脸泪痕,却透着无尽岁月源远流长悲伤感地对季冬晨说:“你不是说过,我替你挡刀,你护我未来周全吗?”
季冬晨因为这句话,被岁月和今时带进难以决断的撕扯里,他的心陷入挣扎和痛苦。他面色难看。他回答:“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