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一切似乎又回到原点。
仿佛季冬晨那一晚的激烈从未出现过。
某种刚冒出的痛苦挣扎的火苗,在他内心的撕扯、难受和克制下,以一种他自己都快麻木的姿态,放入他心底某处。
他不该有那份心态。
就在这时,这期间,像早有语言一般,宋熹、林冉欣和季冬晨都出了事。
季宋两家合作的项目拿的是一块肥地。这块肥地带来的利益接近十一位数字,被各种利益集团和势力看中。
但这块地却被季宋两家联合拿下来了。
前期和期间,有的人家和势力因为想撬动这块地,用了融资杠杆,对这块地势在必得。却没想到被季宋两家联合拿走开发。
拿地计划落空后,所有融资计划崩盘。加上为撬动这块地用了资金杠杆,也就是过度举债去拿下这块地,崩盘后,一瞬间,那些人家和势力陷入破产和负债的绝望。
于是,也就有了他们对季氏集团痛恨、恨不得拉他一起入地狱的心。
就这样,在某一个天气阴沉沉的中午,宋熹和林冉欣都被绑架。
或许,这就是应验了季老爷子之前所说的,“腥风血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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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冬晨接到匪徒电话时,他的后牙槽都快咬碎。
但他不能失去理智。
匪徒让他拿了钱,单独去交钱赎人,如果胆敢报警,他们手上的两个人都别想活。
季冬晨不顾季家和宋家的劝阻,直接拿上钱,单独去赴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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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到匪徒面前,匪徒也没有拐弯抹角,上来就和季冬晨说:“把钱放下,给我的兄弟。他们跟我来干这一票,得让他们有回报,不能白干咯。”
季冬晨没说什么,把钱让匪徒团伙中的某个人给拿走。
钱到手,团伙头目才扯过宋熹和林冉欣的头发,对着季冬晨凶狠地说:“好了,我给我的兄弟们一个交代了,接下来,就来算算我们之间的账。”
季冬晨沉冷阴戾地说:“你想怎样。”
头目听完季冬晨的话,忽然面目狰狞地一笑:“哈,我想怎样?”说着,他猛地一扯宋熹和林冉欣的头发,露出痛恨和恨不得毁天灭地的神色:“我想你季冬晨死!我想怎样!”
说完,他用力猛一扯,把林冉欣和宋熹的头皮都快扯掉一块。
林冉欣抓着自己的头发,最先崩溃,哇哇地哭,宋熹则是把头发抓回一点,猛倒吸一口凉气。
头目对不满她们两人的动作,冲她们呼吼骂:“动什么动!再动,老爷让你们见阎罗!”说完,他放开她们,朝两人的腹部各踹了一脚。
季冬晨攥着手:“有什么事你冲我来,扯两个女人进来,算什么男人。”
“哟呵,心疼了?”头目冷笑地打量季冬晨。
头目刚踢林冉欣和宋熹的那两脚,真心用力,林冉欣受不了,害怕,疼痛地朝季冬晨哭喊求救:“冬晨,救救我,我不要再在这里,我要回家。”
宋熹则在一旁头上冒着汗,脸色苍白地捂着腹部,一言不发。
季冬晨很快扫过她们的情况,手握成拳,冷厉看向头目:“你要怎样才能放她们离开。”
季冬晨这一问,问到了点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