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这简朴的佛门之地,屋子倒是装饰得很是不错,而且还干净的很,相比是有人已经提前打扫过了。上官萦看见很是宽大舒服的床忙是扑倒了上去。
觉是外财,越睡越来,此话倒是不错。但是难得清静的日子不睡觉还能干吗?便是吩咐下去,自己要睡觉了,告诉离洛,无论是谁都不要放进去。
“可是小姐你还没吃早膳呢,香儿方才还看见寺里的僧人送来斋饭,倒是看起来还算可口,要不小姐先用一些再睡。”香儿忍不住在一旁嘟囔。
香儿自然不知,上官萦在栾子渊的轿子里,把人家的点心洗劫一空,更是哐了人家一个点心师傅,此时吃得大饱哪里会饿。便是把这个丫头赶了出去自己玩去,她还不知道这丫头的心思,怕是自己见那斋饭饿了罢了。
果然没过多久,香儿那丫头便是走了出去。可是刚睡没有多久,便是觉得这屋子里仿佛进来了人,可是确实没有听到那脚步之声。但由于前世做杀手的敏感,所以还是感受到了异常。香儿不可能这么快回来那么快,离洛进来更是不能偷偷摸摸,至于其他人若是来了肯定会被离洛挡回去,怕是来人没有那么简单。不由在被子里偷偷的拿出随身携带的银针,谁要是敢偷袭了她,她就一针穿了他。
那脚步声越发的近了一些,上官萦掀开棉被,转身便是把一根银针朝着对方抛出,并是大喊了一声,“谁?”
只见来人仿若没有想到自己会有此举动,却是敏锐的很,一个转身便是躲过了那根银针。不过上官萦也是使了全力,那银针落在屋里的窗框上,狠狠的扎了上去。
见那白色的衣袍,如玉的面容,原来是栾子渊不由放了心,自己还道是谁。倒是离洛听到了声音赶了进来,见来人是栾子渊,也是放下了心并未有所动,只是在一旁看着。心中更是大骇,没有想到这栾子渊内力竟是如此深厚,独自进入这屋中,自己竟是没有发现。
上官萦见到来人是栾子渊,本来很是开心,这心里还没有忘记那一起烤鱼的事。可是清醒了一会便是想到,那南蛮美人的狠辣,不禁浑身一颤,什么心思都没有了。赶紧和离洛说道,“你还站着做什么,赶紧把栾子渊给我打出去啊?”
离洛很是意外上官萦竟如此之说,但只是嘴角抽抽,并没有言语与动手。
上官萦一看楞了,这离洛是怎么了,怎么今日像傻了一般,便是赶紧喊道,“喂,你没听见我说的话吗?”
离洛无奈的摆摆手,“萦儿不是我不帮你,只是子渊殿下传承了惊栾国皇室秘传的武功,专门克制我们离家的功法,更何况,他的内力还在我之上,我要是与之动手,不是自虐吗?”
卧槽,栾子渊这个小受这么厉害,不禁咽了口唾液,欲哭无泪,这可如何是好。
栾子渊以为上官萦在闹别扭,还在为自己隐瞒她身份之事生气,便是朝离洛一礼说道,“子渊知道萦姑娘因为什么恼了在下,希望离公子允许在下与萦姑娘单独说上两句。”
上官萦几乎是哭着看着离洛转身离开了这屋,扁着嘴委屈巴巴的看着栾子渊,你知道啥,你知道个鬼啊?此时的上官萦真的是要哭了。
可是这一表情落在栾子渊眼里可是难受极了,他想上官萦是何许人也,岂像那些京城贵女一般扭扭捏捏,哭哭啼啼,她现在这番模样,定是受了极大的委屈,不禁很是埋怨了自己一番。
“陌萦,子渊不是有意隐瞒与你身份之事,只是因为自己身份特殊,那日如此之说,是怕给你带来了麻烦。”栾子渊说罢,依旧小心翼翼的看了她一眼,见她还是这般模样,忍不住心下一疼。
上官萦此时哪里还有心思听他解释这些,他的每一句话落在上官萦的耳里,都像是催命的阎罗,哪里还敢仔细去听,忙是说道,“你快走吧,快走吧,否则那南蛮公主定是要找我的麻烦。”
原来是因为那南蛮公主的事,可是这事不是过了很多年了吗?想上官萦定是听他人添油加醋说了一番,以为自己与那公主有什么事,心中不痛快了。心中一想,倒是开心了起来,那岂不是,代表她对自己……
不由暖声说道,“那南蛮公主人远在南蛮,更是与子渊没有任何关系,陌萦千万不要听别人胡言乱语,以为她会找你麻烦之事。”
听罢,上官萦思考了一下,他既然如此之说,怕不是假。倒是栾惊澜今日反常的很,怕是自己与栾子渊多交往骗了自己,不过没关系,自己问问便知。
“那南蛮公主三年前想嫁于你?”上官萦问道。
栾子渊听罢皱了下眉头,说道“是,不过被我一口回绝了。”
看来好像确有此事,上官萦又是说道,“那南蛮公主擅长蛊术,并且还追你到了京城,临走前还在你的眼前放了眼线?”
栾子渊不禁想起那段往事,也是头疼的很,那公主追自己到京城不得,便是留下来几个人独自回了南蛮,现在还未曾嫁入,不过这不关他的事,但上官萦问道,又不能说谎只得说道,“是,不过那公主已经回国,她的下属也皆被我遣送去南蛮。”
上官萦不禁怕怕的想到,原来真的是真的,还好她的眼线已经被遣送了,否则自己岂不是要化身血水。
不过既然暂时没有危险的话……
上官萦不禁从床上跳起,拉着栾子渊的衣袖说道,“走,我们快去烤鱼。”
栾子渊听罢,嗤嗤的笑了下,很是宠溺的说好。
上官萦知道那南蛮公主的眼线都走了,还保持距离个鬼,很是开开心心的去和栾子渊去吃鱼。
出来正好碰到回来的香儿,说真的,香儿都替她家小姐脸红,就是一个烤鱼罢了,竟是这样就和其他男人跑路了,实在是太不矜持了。
“和你讲,我就早上吃了你那些点心,中午都没曾吃饭,饿死了,你多给我烤几条,吃到我满意为止。”上官萦挤眉弄眼的说着。
栾子渊见罢笑道,“好好好,祖宗,吃到你满意为止。”
这时候上官萦拉了栾子渊一下,神秘兮兮的和他说,“翻墙走后门啊。”于是乎,栾子渊多年的人生有了一次做贼的经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