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如此,八弟妹竟是受了伤,八弟知道了怕不知有多么心疼。你还愣着干嘛,快去请八王爷啊和御医啊。”转头便是和身旁的小厮说去。
既然说自己的腿脚不便,便是得有了崴脚的样子。上官萦在马车前犹豫了半天,在后面刚刚赶来的香儿的扶持下,磨磨蹭蹭,很是艰难的下了车。
香儿也是极其聪明的,虽然不知道自己家小姐装病所谓何事,但却是真真配合的紧,忙是搀着上官萦很是心疼的说着,“小姐您走不了,就把身子都依奴婢身上。”
上官萦赞叹的看了香儿一眼,不由感叹这个丫头不错,上道。便是一步一诺,哎呀哎呀的走了下来。
栾寻不禁嘴角抽了又抽,冷峻的脸都忍不住破功,这个八王妃,还真的是,神人。倒是栾子渊微微有些失神,想着上官萦以后怕是再不会与自己如此亲近,这心中便是缺了些什么。
刚一下马车,上官萦这才注意到不远处倒是有几个熟悉的面孔,有一些隐隐越越在丞相府见过,白家小姐白卿颜竟是还没有离开京城,也来了普华寺上相,只是那最前面的不是上官襄又是谁,自己初看时还以为自己看错了,没想到竟然真的是她。上官宏竟是没有把她发派到祠堂去,可是那日丞相府中那么多的官员,按理说很不应该。
那些小计们站在一处,个个绫罗绸缎,衣着华丽,尤其是那金闪闪的一片,首饰头饰更是不要钱的往身上堆。看到那帮女人就厌烦,上官萦忍不住微微头疼,便只是看了她们一眼,便把头转向了他处。
话说那帮京城家的小姐,见到长孙殿下的马车到来,都是有些隐隐兴奋,但又知道皇长孙的规矩,都不敢近身前去,怕惹了皇长孙不高兴,都是远远的看着。虽然皇长孙确实不食人间烟火了一些,但是他不理自己,不也是不理别人不是,今日见长孙殿下的马车中竟然下来一个女人,她们整个人都不好了。
“姐妹们,我们倒是去看看,到底是哪个女人上了我们长孙殿下的车。”
于是乎,上官萦不惹她们,她们却是上赶着找了来,呼啦啦的一堆女人,不过多时便是冲到了自己的眼前。而那些女人看见长孙殿下车上之人竟是上官萦时,竟是大吃一惊。
“怎么是你?”说话的那人正是齐国公家的大小姐齐陵容,这上官襄倒了之后,这帮京城的小姐们就隐隐的以齐小姐为尊。
这帮人没有想到竟然是自己重小欺负到大的上官萦,她什么身份,凭什么可以做皇长孙的马车。更何况那上官萦已经嫁于八王爷做侧室,长孙殿下与其同坐更是于理不合,长孙殿下是什么人,怎么会做出那般不符合常理道德的事,定是这个不要脸的女人死缠烂打,长孙殿下不好拒绝罢了。这帮女人这般想完,看上官萦的眼神更是不友善了一分,她们把这一切归咎于上官萦,却完全忘记长孙殿下又怎么是那般不好意思便做自己不愿做的事的人。
“可不是吗?没想到长孙殿下车中的竟是你,上官萦你不好好的做你的侧王妃,竟然敢去勾引长孙殿下。”一个女子不由尖酸刻薄的说道。
“可不是吗?也不看看你自己什么身份,真是丢人现眼。”又是一个小姐朝着上官萦不屑说道。
“上官萦,我告诉你,最好离长孙殿下远一点。长孙殿下是什么人,那是未来的国君,还能被你平白的污了去,好好认清你自己的身份。”
倒是今日上官襄却未曾和这帮女人一起,远远的站在一旁,呆呆的看着远方,仿佛并不认识自己一样。还有未曾参与的便是白将军的女儿白倾颜,她见到上官萦之后,只是淡淡的点了点头,并没有多一声言语。
若是往日,对于这帮厌烦的女人,上官萦自是一脚踹上去,只是今日,来的达官贵族如此之多,更是有那四王爷在,自己方才扯谎崴了脚,自然不能贸然行事,否则自己事小,平白连累了栾子渊便是不好了。
便是冷冷说道,“本王妃在来这普华寺途中,不幸遇见歹人,幸得长孙殿下相救,只是妾身的车马因此坏掉,自己更是崴了脚,长孙殿下无奈之下才出此下策,岂不是情理可原。倒是各位小姐的话完全没有礼仪道德,若是传进了那些大家公子的耳中,怕是不太好听吧。”
上官萦这话就是有些威胁的含义,我不和你们计较,但是若再说下去,别怪自己不客气。虽然那帮小姐们听罢脸色很不好看,但不得不说,这个方式还是很是奏效,毕竟以后自己还是要出嫁的,虽然长孙殿下仙人一般的姿容,但却不是自己这种身份的人可以肖想的,以后还是要嫁入京城各位有权势家的公子,自然很是重视自己的名声。想到方才自己所说得话,确实是过分了一些,上官萦现在毕竟是侧王妃,传播点消息,这点小手段肯定还是能办到的,便也是不敢再言语。
这时候,栾惊澜在不远处缓缓走来,隐隐中脸色竟是不太好看。更奇怪的事,今日的他竟是不装了,看见这么多的大家小姐在,竟没有逗弄一番,反而竟直朝自己走来,貌似很是温柔,其实都有些咬牙切齿的说道,“爱妃,听四哥说你的脚崴了,痛不痛,快随我一起去找太医瞧瞧。”
说罢,便是一把抓住上官萦的手,看似温柔有情,但其实那握着自己的手多么用力自己当然知道。上官萦不禁眉毛微皱,这个男人今天怕是又犯病了,他最近犯病的频率越发的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