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过神来就看向栾子渊手指指的地方,那火把凑近一看,那画中的正在用治疗伤口,那伤口旁边有着耀眼的白色光芒,上官萦不由得大吃一惊,再将火把往其它的地方看,画中大多数人手中都有着白色光芒,而这白色光芒不正是自己所使用的灵力吗?难道轩辕国的人都会拥有灵力?
“这……这是灵力?”
“你又怎么知道这是?“
“教我的那位高人也曾经使用过,那光芒就是一摸一样的,我不会认错的。”
这么说来,便解释的通了,上官萦也暗暗舒一口气,还以为栾子渊发现她的秘密了。
“你看这,怎么还会有干粮?”
上官萦捡起地上的干粮拿起来,放在鼻下闻了闻。
“还没坏,而且看这样子似乎还是新鲜的,而且这里有人的牙齿印,也是像不久前咬上去的一样。”
“而这个人甚至连干粮都没吃完就扔下了,有两种可能一种就是被机关射杀了,可这密道中都是白骨,没有看见新鲜的尸体和血迹,所以只有第二中可能,就是他找到了出口逃了出去!”
上官萦接着栾子渊的话,如果有人能够走出密道,那么他们就一定能够走出这里。
就在这时,上官萦仿佛发现了什么。
“栾子渊你看,这会不会是机关所在?”上官萦眼睛一转,指了指墙面上的一处突起的地方。
栾子渊点点头,很有可能,走到那突起的石头面前,再在石头的旁边观察了好一会儿,不由得眉头紧锁,陷入沉思。
“这地方莫非真的出不去了?”
过了好一会儿,栾子渊才抬起头,缓缓的说道:“这石头看似简单,实则极其复杂上面都有着不一样的小小突起物,更是一重重的机关,稍有不慎,只怕这密道里的机关会全部开启。”
“那是解不开吗?”上官萦问道,前世她虽然是杀手,但从未接触过机关,自己也更是不懂机关的奥秘,只怕这个时候,也就只能靠栾子渊了,可看栾子渊也是一副愁眉莫展的样子,上官萦也不由得担心起来。
“这机关造出来总归是有主人的道理,怕是机关的背后是一个不想被众人所知道的秘密,为了保守这个秘密,那么自然这个机关也就更加复杂。”栾子渊说的一点也不假,何况这石头锁有着数十道关卡,甚至更多,每解一道关卡都危险重重,他可以不要这条命,但是他要不能让萦儿受到任何危险。
听了栾子渊的话,她顿时感到一阵无力感,自己最怕的就是这种无力感,那种好像生命不由自己控制一般,她是杀手,每天舔着刀尖的血过日子,与死人打交道,最爱惜的就是这条性命,她不想这条生命掌握在别人手中!
“办法是人想出来的,既然我们能够进来就一定找到出去的路!”上官萦眼睑微挑,目光坚定自信,她的身上没有半分女子的柔弱,反而有一种男儿都不及的大气豁达。
栾子渊唇角勾起笑意,风华逼人,在惊栾国,上官萦这样率性坦荡的人女儿家倒真不多,或许整个轩辕国也就她这一罢了,可正是因为她那独特的性子才吸引了自己不是吗,自己身在帝王家,无情无爱,本以为此生都孤独至死,可上官萦的出现如果冬日里的一抹暖阳照亮了他黑暗的人生,也融化了他心中的冰雪。
“我们会出去的。”
“那是当然的啦,我还要出去好好的报答一下我的表妹。”上官萦笑的绝美,笑的阴暗,让人直想打一个寒颤。
“萦儿若不然我们先原路返回?我们已经在这密道中待了许久,也不知外搭面如何了。”
上官萦点点头,确实,栾子渊考虑的很周到,她是八王府的侧妃,而栾子渊是当朝惊栾国的长孙殿下,自己按辈分来说他还得喊自己一声舅母,这一夜不归,若是让其他人看到了总归不好。
“可我们该如何回去?”这暗道中的路错综复杂,也不知走的是哪条路。
栾子渊淡淡的笑了,薄唇微启,“来的路上我已经在地面上撒上了夜光粉,我们只需要找到地方发光的粉末,沿着粉末走回去就可以了。”
“那就好,栾子渊你考虑的真的太多了,不愧是长孙殿下。”上官萦眨眨眼,打趣道。
“萦儿你可别这样叫我,我可受不起。”栾子渊听了上官萦的话不由得苦笑,因为自己从小生长的坏境,他早就学会做好两手准备。
上官萦爽朗一笑,也不再拘泥于一个称呼,拉着栾子渊的衣袖沿着地上的粉末往回走。
栾子渊看着上官萦拉起他的袖子,不由得一怔,这似乎是萦儿有意识状态下的第一次牵他,嘴角缓缓勾起一抹笑意。
终于走到道路洒满粉末的尽头,栾子渊径直走到一个木桩前,轻轻一推,上面竟然有门打开了。
“你怎么知道这个木桩可以打开?”上官萦也觉着好奇,栾子渊从来没来过这,怎么会知道这里有个机关还可以打开通道。
“大致猜的,这密道虽然极其复杂,且机关众多,可设计密道的主人似乎并没有限制进来的路口,只要自己稍微能够理智清醒些,都不难出来。”栾子渊说的倒也是实话,这密道尽头似乎有着极大的秘密,不然也不会耗费这么多的精力去修造这座暗道和机关,只怕是和轩辕国有关。
“那些人怕是被利欲熏心了,才会蠢笨到如此地步,走吧,我们先离开这里。”
上官萦点点头,跟上栾子渊的步伐,虽然还是没有探究到这座密道的秘密,但她有种感觉,自己总有一天还会回到这个地方,尤其是那幅壁画,那上面的那个男子,给她一种从未有过的亲近感,在栾子渊封上方密门的时候,上官萦看着密道里面,不知是不是她的错觉,放佛又依稀看到先前画中那个温和亲厚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