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神医?你可是江湖人称的“鬼手神医”白羽飞?”张大夫一脸激动,连忙问道。
白羽飞淡淡瞥他一眼,也不接话,想到刚才崔凌华的话这才微微的点了点头,一脸的淡漠。
张大夫也不介意,反而一脸的兴奋,转头对老夫人说道,“老夫人,白神医在这你还找我作何?这不是叫我班门弄斧吗?白神医一定能救三小姐的,你求他吧!”张大夫也不知哪来的自信。
白羽飞也是一脸莫名,他……认识他吗?
“她的伤我看过了,目前我治不了,要我的师兄才行。”白羽飞面不改色的扯着谎话,“不过我可以保证她不死,直到我师兄来。”
老夫人点了点头,忙叫好。
只见白羽飞从怀里取出银针,隔着衣裳便开始刺穴,张大夫在一旁看的心惊胆战,要知道这穴位稍微刺偏一些便是死路一条啊!
直到最后一针扎下,白羽飞依旧面不改色,反倒是张大夫已经满脸大汗,深呼出一口气,揩了揩汗。
“神医果然不同反响,这手银针刺穴简直是出神入化啊!”张大夫连连称赞道。
这次白羽飞连个眼神都没有给他,而是对着老夫人拱了拱手,“老夫人,我暂时保住了她的命,但是要想痊愈却是难啊!”
连神医都束手无策,老夫人有些绝望,这时三夫人突然哭喊道。
“我的儿啊!到底是谁将你害得这么惨……”悲悲切切好不可怜。不得不说声音响起的刚刚好!
“来人,将崔凌语给我带上来。”听到三夫人的声音她这才想起来,崔凌华怕是被害成这幅模样的。又看了看旁边抹泪的崔凌蓉,叹了口气,还好这个大孙女不给自己惹事。
“凌蓉,昨日烫的伤可好些了?要不让大夫给你看看?”难得的柔声。
“谢祖母,孙女的伤不碍事,倒是三妹妹……”说着又哭了起来。
“祖母知道你是个好孩子,你三妹妹定会没事的。”
说话间,老夫人身边的如慧伙同几个老妈子将崔凌语架了上来。
“放肆,我是丞相府嫡出的二小姐你们胆敢这般对我!我定要禀告祖母将你们一个个的都乱棍打死!”崔凌语一边挣脱她们的束缚,一边喝道。
“砰”老夫人拍了下桌子,“崔凌语事到如今你还这般乱放厥词,还不给我跪下!”老夫人一脸怒容。
“祖母……”崔凌语心中隐隐有些不安,待看到旁边五花大绑的何大,不安的情绪更是到了定点,慌忙跪下间还不慎扯到了伤口,疼的她龇牙咧嘴,反而更让老夫人反感。
“凌语不知范了何错,祖母要这般对我。”崔凌语告诉自己打死都不能认罪!
“何大!你说!是不是二小姐命令你行刺三小姐的!”老夫人指着崔凌语怒声问到。
“老夫人明鉴啊!真的是小人的马车受了惊才……才会扰了三小姐,不过好在三小姐无事,否则何大就算赔上自己的命也……挽回不了啊!”何大跪在那里,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泪,被绑的手没办法擦泪,好不狼狈。
“你把我家小姐撞成那个样子,命都不一定保的住,连白神医都束手无策,还敢说小姐没事?!还请老夫人为我们小姐做主啊!”如雨也机灵,“噗通”就跪倒老夫人面前,控诉何大。
何大有些懵,这姑娘刚刚不是还好好的坐在那审问他吗?怎么突然就……要死了?!其实也怪不得他,他一个时辰前见过崔凌华还是活蹦乱跳的,而且他被绑在院子里,并没有进三小姐的院子,刚才冯四在禀报老夫人时他一心想着要怎样脱罪,完全没理会冯四再说什么。
“不不对啊,就在刚才,刚才三小姐还坐在老夫人的位置上审问小人……这这怎么就……”这危及生命和无伤老夫人的处理可完全不一样,何大也不是个蠢人,自己差事本就没做好,这再……“老夫人,三小姐三小姐一定是在装病,真的,小人不敢欺瞒老夫人!”何大有些着急。
“哦?”老夫人满目狐疑,看了看三夫人。
“你害了我的儿,还在这说风凉话,你瞧瞧我的儿都成什么样了!!!”三夫人摇摇欲坠,悲痛万分,将一个母亲的角色演绎十足。
老夫人又看了看张大夫,自己人总是比较相信一些,张大夫微微点了点头,她疑虑顿消。
“你莫要为了洗脱罪责就扯些谎话,说!为何你会驾着本府小姐的马车?!”老夫人以为何大是为了减轻罪责方才这般。
“这这这……”何大支支吾吾的,看了一眼跪在一旁的崔凌语。
崔凌语则是目瞪口呆,本府的马车?自己明明吩咐的是到外头购一辆普通的马车,甚至于两银两都给了他。无奈,如此便说是偷的不就好了。随即趁着老夫人目光不在自己身上时狠狠的一眼他,眉头微微挑起,一脸狠戾,警告他,他的家人可还在自己手上。
“回回……回老夫人,这一切都是二小姐命令小人做的,她给了小人五百两白银,并且告诉小人三小姐今早会出城门,本来是叫我将三小姐的马车撞到城门外的断崖之下,只是三小姐在城门处便转了头,小人没有机会行事,只能跟在三小姐的马车后头,再正街时,小人瞧见三小姐下车购物,这才找到机会,”顿了顿,身上抖得更加厉害,“小人狠命刺了马股,这才冲锋撞了三小姐,可是三小姐被北安王世子所救,怎会危及生命?!”何大口齿伶俐,将这前因后果道的一清二楚。
“何大,你莫要信口雌黄,将本小姐扯过去作何!记得,祸从口出!”崔凌语听到北安王世子一时有些愣,后来回过神来才幡然醒悟他供出了自己,这才说这一番威胁的话,让他记得他的家人在自己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