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亦桁一直等到凌晨完全睡着了,才轻轻的动弹了一下。
看着她睡的红扑扑的小脸,忍不住轻笑。
心是真大啊!刚才还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呢,现在就没心没肺的睡得这么香。
眼神温柔的好像潋滟着湖中清澈见底的湖水一般,荡漾着眷人。
只可惜,唯一能够欣赏到这副盛世美颜的人,却毫不珍惜的蒙头大睡,完全不知道自己错过什么样的美景。
确定了凌楚是完全睡熟了,一时半会不会再醒过来了,姜亦桁轻轻的起身,披上一件宝蓝色的睡袍走出卧室。
轻轻的合上门,不让门外的灯光泄露一丝到屋子里,打扰那个被大魔王珍惜着的睡美人。
“调查的怎么样了?”
完全不复刚才温柔的面孔,整个人的线条都冷峻了起来,甚至于说出的话也如同千年玄冰一般。
哪怕是隔着电话也能够冻到人心里去。
助理在那边战战兢兢的回答着。
“已经调查好了,今天在公司,夫人并没有发生过什么事情啊,更没有人不开眼的去招惹夫人,不过经理也说过,今天晚上下班的时候,看夫人的情绪确实是不怎么高。”
姜亦紧皱双眉,低垂着双眼,面色冷峻,紧抿着唇角,看不出什么情绪来。
“那今天夫人还有没有什么异常?酒店里那么多人就没有一个人知道夫人为什么不高兴吗?”
助理抹了抹冷汗,小心翼翼地回答,“犹豫时间太紧,也没有一个一个的排查,只问了管理层的几个人。”
“现在去查。”
姜亦桁不耐烦的吩咐下去,说完就挂了电话。
有些烦躁的放下手机,视线不自觉的随着楼梯看向地面。
今天早上的时候送她去上班的时候,一切都还好好的,这一天,如果按照助理说的无错的话,确实没有说什么的话,那不应该变成这样啊。
“今天夫人回来的时候发生什么了?”
佣人诚惶诚恐的看着自家少爷,认真的回想夫人回来的时候的状况小心翼翼地回答,“今天夫人回来的时候,就直接回卧室了,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
“你确定。”姜亦桁气势压下,黑眸紧紧的锁定佣人。
“对了,夫人回来的时候问过您回来没有,然后就回了卧室,看着好像有点匆忙的感觉,还吩咐我们如果没有什么事的话不要上楼去打扰她。”
“就这些吗?”
佣人重重的点点头,很肯定的说,“没有什么了!”
重新回到卧室门口,姜亦桁一脸复杂的盯着卧室的门,好像就能穿透过卧室的门看到房内某个小女人一样。
按照佣人所说的话,问过他,慌忙回房间,还吩咐佣人不要打扰她。
越想这几个关键词,姜亦桁就眼睛愈亮几分。
按照凌楚的表现,这就是已经掉到了他的陷阱内啊。
在想着今天晚上凌楚面对他的情况看来,姜亦桁就越加确定了。
姜亦桁觉得自己有些好笑,这么明显的事情,自己怎么就没有看出来呢,真的是越关心就越乱啊。
也好笑自己精心准备了这么一个局,结果到最后连人家到没到自己的局里,他都这么不肯定。
不过既然现在他已经确定了,那么这件事情就好办多了。
姜亦桁勾起嘴角,邪邪的笑了一下。
他在心里不断的告诫自己在耐心一点,还不到收网的时候,都等了这么长时间了,还差这么一点时间吗?
既然要做,就一定要做到最完美,这是一直以来姜亦桁的信念。
他也的确是做到了,在凌楚这件事情上,他更要拿出自己十二分的耐心来,一定要做到至臻至美。
收敛住自己的情绪,推开门,看着月光下大床上的那一小团,姜亦桁比月光更温柔的笑了。
慢慢走到大床上,搂住她,不漏一丝缝隙,感觉到怀里的人的挣扎,更加收紧了自己的手脚,不让她逃脱,霸道的不行。
然而最终也是如了他的意。
感觉到怀里的人安分下来,姜亦桁笑了,清俊的眉眼舒展开来,眼里带着势在必得的决心。
等凌楚第二天早上半梦半醒的时候就感觉热极了。
就好像被无数个火炉紧紧包围一样,她热的有些受不了了,想要挣脱出火炉的包围,双手紧紧的推着那炙热的阻挡。
可是不管她怎么努力,都推不开那阻挡,就好像是大山一般沉重。
凌楚挣扎着睁开双眼,入眼便是一片古铜色细腻的肌肤,浅浅地起伏着。
蒙了一会儿,她才意识到,这是姜亦桁的胸膛。
怪不得她觉得这么热呢,原来有姜亦桁这个大火炉在啊。
推了推,“起来了,我要热死了。”
姜亦桁唇角勾了勾,睁开狭长的眸子,眼波流转,沙哑磁性的嗓音响起,“有多热啊。”
“你自己多热,你不知道啊。”凌楚用力的推他坚硬火热的胸膛,脸色通红,也不知道是热的,还是怎么的。
虽然姜亦桁不在乎凌楚那点小力度,但是有个小东西在自己怀里一直折腾,也不知道是折腾他,还是给他点火。
姜亦桁压了压心火,暗暗的磨磨牙,一把拉过她的手,翻过身,往上一拉,压制住她的手,从上往下的看着她羞红的脸蛋。
“你说我到底有多热。”压低在她的耳边,暧昧的摩擦着她白嫩的耳廓。
凌楚脸蛋烧得通红,想要挣脱,但是手腕又在人家的手里,被牢牢地控制,根本不能挣扎。
只能别扭的别过脸,不去看他,“快放开我,待会上班要迟到了。”
“我就是老板,你迟不迟到,我说了算。”不去管她别过的脸,姜亦桁低下身,从上而下的慢慢摸索着她身上神秘的幽香。
凌楚眼神漂浮在半空中,感觉到身上不断点着火的炙热的呼吸,她挣脱不得,只能强制性的被固定在原地。
嘴里发出微弱的呼吸,刺激的感官踹来的快感,让她有些承受不住。
发出轻弱的哭声,细细碎碎的,“姜亦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