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东西,画时圆,写时方,冬时短,夏时长,请问各位是什么东西?”拓跋真的目光一直放在楚云欢的身上,不知道她和苏不言在谈些什么,竟然能谈的那么欢愉。
为何她跟自己在一起的时候就从来没有这样笑过,看着楚云欢脸上浅浅的酒窝,拓跋真,竟突然嫉妒了起来。
楚云欢自然也是感觉到了拓跋真炽热的目光,一直在往苏不言身后躲,“哎,不言哥哥,你让我往你身后站一站,那拓跋真看的我很不舒服。”
“怕什么,你好好站好了,看就让他看,你楚云欢是我大楚唯一的公主,有何看不得?”苏不言反而一把将楚云欢给拉出来,楚云欢无语的看着苏不言,他怎么竟然感觉苏不言的语气如此的熟悉。
楚云欢一本正经的看着苏不言,“我感觉你这样说话,很像一个人。”
“像谁?”苏不言好笑的看着楚云欢,眼睛笑成一条缝,楚云欢盯着苏不言的眼睛,一字一顿吐出两个字。
“白柔。”
苏不言顿时语塞,但还是急中生智,“看来,那你那个朋友倒是有些粗暴,一点都不像个姑娘家应该有的样子。”
“你懂什么,那叫率真,”楚云欢瞪了苏不言一眼,“你方才说话的样子和他特别像。”
苏不言无声的笑笑,她的灵魂住在苏不言的身体里,怎么能不像?这个傻丫头。
“苏相,你可曾猜的出来这谜语的答案是什么?”拓跋真看着苏不言和楚云欢实在聊的欢快,故意的将问题丢给苏不言,打扰他们的谈话。
苏不言方才只顾着和楚云欢说话,根本就没在意拓跋真说了什么,“王子方才的谜题可以再说一遍吗?”
“呵,丞相不会连这么简单的问题都不会吧?”拓跋真轻笑一声,底下的大臣有些也都跟着笑了,还有故意给苏不言难堪的,大声道。
“苏相,这个王子可以出的我们中原的谜语,画时圆,写时方,冬日短,夏日长,怕是许多小孩子都会吧?”
苏不言将谜语听完,猜灯谜?这个开胃菜未免也太简单了点,打一字的话,那就应该是“日”字,天色的“日”是圆的,写出来是方的,冬天的日长短,夏日的日长。
“那不是“日”字吗?王子,你的题也太简单了些吧?”大臣中有人抢苏不言一步,苏不言话到嘴边又咽了下去。
只见拓跋真朗声大笑,将题板拿出,两个题板,分别用红布盖住,拓跋真上前打开一个,只见上面写这一道题。
苏不言静静的看着,今天,拓跋真是要以文会友了。
只见上面写着一道题,有一个农夫要过河,他有三样东西一只豺狗,一只羊,还有一筐菜,来到河边,农夫打算乘一只船到对面,每次只能带一样东西过河,但是豺狗和羊不能同存,羊和菜不能同存,因为在五农夫时,豺狗会吃羊,羊会吃草。
请问,农夫要怎么样才能将这三样东西全都完好无损的带过河?
“就是这道题,拓跋真前来考考大楚的能人们,到底如何才能将这三样东西运过河?”拓跋真看完题目,看着大殿里的一众大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