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盛业泽不理会方涵。
方涵急了，冲到盛业泽面前拦住他，“业泽，我们已经订婚了，你们已经离婚了。”
盛业泽看着她，也不回答。方涵不知道要怎么办，只能怨恨的看向方语。方语张口，话却说不出来，被抱着也没什么力气挣扎，只能任由她怨恨自己。
盛业泽看着怀里人一句话不说，听之任之的样子，心里气得难受，朝方涵道：“滚！”
方涵一时愣在了那里，目光透过盛业泽狠狠剜了一眼方语恨恨离去。她要回去和妈说。
盛业泽将方语放到了病床上，叫来了医生，医生给方语检查过没有出什么问题盛业泽松了口气，看着她脸颊上到现在都没有消去的红肿，“我去给你拿点药。”
方语却突然抬手摸向盛业泽的脸，盛业泽僵硬地弯着身子站在方语身边。
方语看着他，很认真地轻轻抚摸着他的脸颊，轻轻碰了碰他的睫毛。天使还在这里，她还在这片灰蓝色的天空下面。
方语笑了一下，盛业泽更愣了。“方语，你怎么了？”
她，不对劲。
她现在的样子，就好像活在她自己的世界里一样，以前的方语不会对他这样。盛业泽直起身深深看着方语，“我去给你拿点药膏涂脸上消肿，你别乱跑。”
方语笑着点点头。盛业泽却能感觉到自己心里很难受，“我给你找个医生过来。”
方语还是笑着点点头。盛业泽看着她咬牙，转身离开。
盛业泽离开后方语就又看向了窗外，今夜那霓虹灯会亮起吗？天使会在这里陪她吗？
即使天使不在也没有关系，那霓虹灯会一直陪着她的。
盛业泽先拿了消肿的药水过来，让方语闭上眼小心地对她的脸颊喷了两下，问，“疼吗？”
方语摇摇头，很高兴的样子。
盛业泽却是一点笑不出来，站起身，“我去给你找医生。”
方语点头，非常乖巧。
盛业泽出了病房，心情沉重，他是应该去找心理医生还是精神科的医生，方语看起来精神都是不正常的。
他觉得他自己也不正常了。不是应该恨她的吗，为什么现在这么难受、压抑。想起她对自己笑的样子就觉得心都被揪疼了，今天早上醒来的时候明明还没有这样的，昨天明明还说话的。
盛业泽去找了心理医生，带到了方语面前。方语一看到盛业泽就笑得很开心。
“她现在这样很危险。”医生皱着眉头，“不能让她有片刻的落单，否则可能一眨眼人就不见了，或者自杀。”
盛业泽被方语拉着的手颤了一下。
“这是很严重的抑郁症，已经出现了妄想症症状，你可能被她想象成了什么别的东西。她可能还会将别的东西想象成和她有特殊关系的东西。”医生询问了盛业泽方语的症状，又问了方语一些问题，叹息道。
“她可能有时是正常的，有时不正常，但为了防止意外还是时时刻刻看着她比较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