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修炎将穆如醉的发簪重新戴好,他动作轻柔,抚弄着穆如醉的头发,穆如醉反而觉得怪舒服的。
“好了。”北修炎满意地看着自己的作品。“真美!”
穆如醉听着北修炎这话,不自觉的,脸上飞起两片霞云。“眼睛都肿了,还美呢?”
“醉儿,你这话就不对了。”北修炎邪魅一笑,“我家的醉儿是最美的。无论怎么样都是最美的!”
“就你嘴巴甜!”穆如醉被北修炎这般模样给逗笑了。
北修炎看着穆如醉的笑容,心里暖暖的,也不禁笑出声来,“哈哈哈……”
“走吧走吧,我肚子都饿扁了!”穆如醉拉着北修炎,往外走去。
走到门口,一个小厮在门口伫立,像是等候已久了。
“世子,世子妃,玉姑特意为二位备下了一桌酒菜,就等二位吃晚膳了。”那小厮,低着头,恭恭敬敬的说道。
“玉姑?”看来就是那位姑娘的名字了。北修炎也恭敬地回答道:“那就先谢过玉姑了,我们正好要去用晚膳。”
“玉姑?”穆如醉心里也这么念着。这个名字为什么听起来有些耳熟呢?
小厮便带着他们下楼。
此时,周老头在七楼上瞥见了这一幕,便跑到一个房间的门口,敲了敲门。“玉姑?玉姑?”
门开了,红衣翩翩的玉姑走出来了。周老头悄悄地往里头瞥了一眼,是那个萧景齐。
只见萧景齐现在全然没有了刚来时候的狼狈,一身锦衣,束着冠发,俨然一副翩翩贵公子的模样。周老头心里也是歆羡地很,年轻人就是不一样。
玉姑注意到了周老头看向里头的眼神,倒是也不藏着掖着,关上门,淡淡地问道:“怎么样了?”
“北修世子和他的世子妃总算是出门了。看起来脸色好些。”周老头如实回禀着。
“嗯。”玉姑倒是也不多说什么,以免下人胡乱猜测。
周老头也没有怎么怀疑,只当是玉姑瞧得上他们。说起来在玉姑身边做事那么多年,这北修世子夫妻倒是头一次让玉姑另加照顾的。平日的客人玉姑都是做完生意就不再过问的。
玉姑缓缓地走下楼去,心里也是感慨万千,十多年了,当时见到的那个小姑娘已经长成了一个亭亭玉立的大姑娘了。
那小厮将二人引入席中,但是北修炎与穆如醉二人见主人还未到,便也不敢就这么随随便便地就坐。
玉姑远远地望见了这二人,便说道:“是我来迟了,还请世子与世子妃就坐。”
待玉姑走到席边现行坐下,玉姑再次请到:“还请坐吧!”
北修炎已经大致告诉过穆如醉玉姑的身份了,她绝不是简单的一个客栈的老板娘,她是一个大组织的头目。
穆如醉也是很是惊奇,这么一个美丽年轻的女人竟然如此有能力,这个人可是绝对不能小看的。
“谢过玉姑。”北修炎和穆如醉揖了揖,这时二人才坐下。
“上菜吧!”玉姑一声吩咐下去,好像就能闻到一阵美食的香味从一处传来。
为了保证食物的美味,桌上就上了一些凉菜,热菜这时候才被一盘一盘的送上来。
这时候,三人的盛宴才开始。
……
另一边烨国晟王府中
“王爷,请坐。”沈雨绮有些拘束的道,她并不知道要如何和烨云晟相处。“来人,给王爷上茶。”
“怎么,琦儿时在紧张吗?”烨云晟看着明显拘束的沈雨绮道,他那邪气的脸上带着一丝轻佻的笑意,纤长的手指挑起沈雨绮的下巴。
沈雨绮呆呆的看着眼前的男人,完全忘了如何反应。烨云晟察觉到沈雨绮的目光后,皱了皱眉,顿时失去了在呆下去的兴致。松开沈雨绮的下巴,语气变冷道:“怎么,很难回答吗?”
沈雨绮听到烨云晟发冷的声音,心中一颤,一下子回过神来,低下头道:“王爷龙凤之姿,婢妾自知身份卑微,和网页待在一起自然紧张。”
烨云晟已没有了和沈雨绮再谈的兴趣,这个女人无论如何做什么自己都会不由自主的想到那个和她眼睛相像的女人,会拿她们作比较,要是那个人会怎么做怎么说,烨云晟越想心中越暴戾,为什么自己老是不受控制。目光发冷的转向眼前柔弱的人,将人一把拽了过来,拽到那张贵妃边。
沈雨绮被烨云晟突然的变化下了一跳,不由叫出声:“啊,王爷,你……。”话还没说完就北推倒再贵妃椅上,烨云晟欺身而上。这时候的沈雨绮再也没有了脸红心跳的感觉,只觉得烨云晟现在特别可怕,她惊惧的眼神望着烨云晟,她知道自己并不能反抗……。
沈雨绮躺在床上,一滴泪从眼眶滑落。想到烨云晟在自己身上肆虐的时候喊的名字,无声的勾起嘴角,原来如此,自己不过是一个可有可无的替身吗。她还以为,自己是,特别的。哈哈,可笑。
她明明一开始把自己的定位就是晟王侍妾的,她一直都知道自己的身份,晟王那么尊贵的人自己怎么看能高攀的上?明明知道,知道不可能,可她还是忍不住幻想,才多久,自己就沦陷了吗?沈雨绮目光茫然,不,她不要。
可是心好疼啊。她怎么也想不明白为什么之前还好好的晟王会突然变的可怕,现在想来是自己做了什么让她想到他心中的人了吧,沈雨绮心中一阵悲哀与无奈。
烨云晟并不知道这些,他一向肆意惯了,只要自己高兴就好,至于其他,那并不在他考虑的范围之内。
第二天,沈雨绮忍着身体不适走出房门,看着外边阳光正好,照的自己浑身暖洋洋的,嘴角不由露出一抹微笑。整个人显得安静美好。
大殿上,气氛压抑,没有一个人敢在这时候出声。烨云卿面无表情的看着那个站出来的人,眼中闪过杀意。他现在心中还有些庆幸,幸好今天啊风不在。他并不想啊风因为这事烦神。
“你们想要说什么,是想要说朕是断袖,还是想说朕不行,嗯?”烨云卿语气中带着一丝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