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到了傅仅歌这句话的时候,第一反应是不愿意,傅仅歌跟那个女人谈话,我跟过去做什么?
不过那个女人这才发现我在这里,发现了之后顿时暴跳如雷,脸上的粉都快被抖掉了,“你就是那个骂我们家郑一岚的贱人吗?还敢来!”
这人说话还真的是不客气。
本来我不想搀和这个事情,但是听到那个女人不客气,我也不是好欺负的。
“这位大妈,我可不认识你,请你说话放尊重点,你现在在傅氏的地盘上,而我,是傅氏总裁夫人。”
我淡淡的说道,朝着那边走过去。
“厉害。”
越希对着我竖起了大拇指,然后眨了眨漂亮如同猫一样的眼睛,蹦蹦跳跳的离开了。
我看着越希的样子,有些无奈。
“你们两个别说了,要说去会议室说。”
傅仅歌可不愿意我跟那个女人在这里吵起来。
傅仅歌把我还有那个女人带到了一间空的办公室。
我走进去,直接优雅的坐在了椅子上面,看着那个女人。
“都是你,要不是你现在新闻上面怎么能够闹成了这个样子?你看看新闻上面都在说什么,你好歹也是傅氏的人,怎么就那么不要脸啊!”
那个姓赵的女人对着我就是指名道姓的一通乱骂。
我跟傅仅歌都是冷冷的坐在了那里,看着她不停的骂我。
“都是因为我?”
我看了一眼那个女人,冷冷的问道。
那个女人冷哼了一声,“不是因为你这个不要脸的女人,还能够是因为谁,要不是你勾引傅凛,傅凛肯定还会跟我家郑一岚在一起,哪里有现在这么多的事情,傅凛就是始乱终弃!”
“傅凛始乱终弃……”
我听着那个姓赵的女人强行帅锅的行为。一边的觉得有些愤怒,一边的又觉得很搞笑。
很明显的,傅凛跟郑一岚之前已经是分手了,这跟始乱终弃有什么关系?难道傅凛还没有跟郑一岚分手的权利吗?
或者说,跟郑一岚分手之后还要苦苦的郑一岚回头这才是好男人吗?
“我告诉你,识趣儿的,你最好从傅凛身边离开,傅凛也最好公开跟我家郑一岚道歉,然后回到郑一岚的身边,要不然,这件事情,我跟你们没完!”
“你跟我没完?”
我冷笑了一声,猛然的站起来,估计是我的气势太可怕了,吓得那个女人后退了一步,“我告诉你姓赵的,我不管你是谁,你现在都在我傅氏的地盘上,你说你要怎么跟我没完?”
“你……”
“还有,我承认,郑一岚曾经跟傅凛在一起过,不过那已经是过去式了,如今我才是傅凛的妻子,天底下可没有前女友回来抢位置的道理,郑一岚在你那里是个宝,在我这里什么也不是!”
我冷笑的一口气说完,居高临下的看着那个女人,“你还有什么话要说吗?”
“你……你怎么能够这样!”
那个女人被我的气势吓到了,有些结结巴巴的说道。
“我怎么就不能够这样了?”
“你们傅氏难道没有一点待客之道的吗?跟客人就是这么说话的?”
那个女人咬牙切齿的说道。
我勾唇一笑,“不好意思,我们傅氏只接待人,不接待畜牲。”
“你……好好好,你厉害,你们给我等着,还有你,傅仅歌,你让我过来谈判,就是为了叫这个不要脸的女人羞辱我的吗?”
那个姓赵的女人无理取闹在我这里行不通,就把矛头指向了无辜的傅仅歌。
傅仅歌耸耸肩,“不好意思,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你……你跟她是一伙儿的!”
女人被傅仅歌无所谓的态度气得要死,捂住了自己的胸口,我有些怕那个女人一口气没喘上来,直接挂了。
“你说吧,你到底想怎么样?”
我不是泼妇,没有精力继续的跟这个女人吵下去,只希望得到解决办法。
但是太过分的要求是不可能的。
“我想怎么样?我告诉你,我要你从傅氏滚出去,要傅凛公开道歉,要……”
“抱歉,你不用说下去了,第一条就根本不可能。”
我丝毫不给面子的打断了女人的话。
我自己想要离开傅氏,是我自己的事情,但是别人想让我从傅氏滚出去,绝对不可能。
而我也觉得没有跟这个女人谈下去的必要了,这个女人除了无理取闹就是无理取闹,实在是恶心人。
“你走吧。”
傅仅歌也很讨厌这个女人,眉头微皱。
而那个女人还是不识好歹,“走?现在就让我走?我告诉你们,让我走是不可能的!”
“如果你不走,我们就报警了。”
傅仅歌勾唇一笑,“我顺便叫来十几个记者,好好的看一看你刚才的样子,是怎么骂人的,明天的新闻头条应该就是郑一岚的经纪人张疯狗一样咬人了吧?郑一岚在国际上辛辛苦苦打拼的名声,你说能够在负面新闻之下撑几天?”
听到了傅仅歌的威胁,那边的姓赵的女人很显然有所顾忌。
警察她都不怕,最怕的就是媒体,到时候媒体乱写,吃瓜群众看着不明所以,郑一岚的路人缘就彻底没了,要知道明星就是靠路人缘吃饭的。
“那这件事情就这么算了吗?不管怎么样你们傅氏也要给一个说法吧?”
听到了傅仅歌的威胁很奇怪的是这个女人居然愿意好好说话了。
“发生了这样的事情,我们傅氏当然会给你一个交代,但是……不是现在。”傅仅歌冷冷的盯着姓赵的女人,“这件事情我会让傅凛亲自去跟郑一岚说,你如果没有什么事情就滚吧。”
“好那我就等着你们的消息!”
女人看撒泼不成,只能够咬咬牙离开,那咬牙切齿的样子让我觉得挺搞笑的。
看着女人走了出去,傅仅歌的表情温柔了一些,朝着我看过来。
今天的傅仅歌没有了之前的样子,看我的眼神也没有那么偏执了,但傅仅歌依旧是傅仅歌,是那个挺拔俊朗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