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醒了!”司茵的声音突然响起,拉回了墨亦寒的思绪。
司艺转过头,便见司茵挽着墨亦寒的手,亲密的站在一起。她心中一痛,垂下眼眸,掩下眼底的酸涩。
司茵眼眸一转,故作好心的说,“醒了就好,明天就是司振平的葬礼,总要你这个亲生女儿去送送,正好疗养院也在那附近。亦寒,司艺是你的合法妻子,总要带给伯母见见!”
司茵话未说完,墨亦寒眼中的温度瞬间冷冻成冰。
墨亦寒的母亲,原本是出自书香门第的大家闺秀,墨父死后,为了挽回濒临破产的墨氏,养育年少的孩子。她不得不抛头露面,周旋在商场上,却不料在一次酒会时,被人下了药,受尽凌辱,从此便疯了。
想起在疗养院里不时抓狂发疯的母亲,墨亦寒的心里痛如刀绞。
“你说是不是,亦寒?”司茵假意询问一句,不想墨亦寒突地冲向司艺,一把扯掉她手上的针管,像拎小鸡一样将她从床上提了起来,转头就走。
没来得及止血的手背上顿时血如泉涌,洒了一路。
司艺惊慌失措,“亦寒,你要带我去哪里?”
他头也不回:“想参加司振平的葬礼,就给我闭嘴。”
司艺以为墨亦寒是要带她去葬礼现场,紧忙乖巧的闭上嘴巴。
却没有想到,他带她去的根本不是庄严肃穆的葬礼现场。
他给了她一套里料勉强挡住比基尼区,外罩一层性感薄纱连衣裙,走进一间高档会所。
火花坊,一听名字就满是诱惑的地方。进到里面才知想象力的有限。
墙壁上绘着各式各样以艺术为名的性感人体画,地上走着风情万种的妖娆女郎,就连回想在空气中的音乐也带着让人想入非非的意味。
这样的场所,不就是古时候的青楼吗?司艺小脸顿时羞的通红。
“亦寒,你带我来这里做什么?”
“司大小姐家世显赫,姿容倾城,是全国名门贵子的梦中情人,今儿我就确认一下这话是不是真的?”
墨亦寒伸出食指,轻佻的捏起司艺的下巴,就连眼中也多了几分玩味的邪魅气质。
司艺心中警铃大作,难以置信的说:“你,要我像那些女人一样取悦别的男人。亦寒,我是你的妻子。”
墨亦寒面不改色,冷冷的说:“也是司振平的女儿。”
她的双眼霎时通红,蓄满泪水。好一会才说:“一定要这样羞辱我吗?”
“不,这是你的使命。”墨亦寒扬一扬眉,漫不经心的说:“司振平建的那栋99层高楼,一直想引起环亚名品打造高端卖场,今天你要见的人就是环亚名品中华区CEO,拿下他,就当是完成司振平的遗愿!”
说着,眸光再次轻佻的扫过她的胸前,经意她出卖色相来达到目的。
司艺心中酸楚不已,哭道:“你胡说,我们如意集团是全亚第一酒店集团,从来都是他们来巴结爸爸,几时需要我们讨好他们。”
“你也说了,那是巴结你爸爸,他死了!”
墨亦寒说完,长臂一伸,勾了她的纤腰走进一间包房。
房门一关,明亮的光线被隔绝,包房内的光线昏暗,空气中浮动着令人作呕的腻味。
更可怕的是,当眼睛适应了昏暗光线之后,她看到沙发上,坐着一圈男女,女人们被男人们搂在怀里,表情暧昧,声音娇媚。
男人的大手在女人的身上肆无忌惮,好像下一刻就会扯破那少的可怜的衣裳,合为一体。
司艺感觉自己好像进了发情期的动物园,愤怒,羞臊的让她无地自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