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个贱女人,你个贱骨头,就这么想被男人上,你去死!”
“亦——寒——”司艺绝望的望着他。
她感觉得到,这一次,他是真的要她死。
胸口的空气越来越稀薄,她感觉灭顶般的窒息,眼神也变得涣散。
“亦寒!”司茵的声音伴随着大力的敲门声。
墨亦寒眼中的凶光蓦地收住,猛地甩开司艺,拣起地上的衣物快速的穿在身上。
大股的股气猛地灌进司艺的口中,她捂着喉咙趴在床上剧烈的咳嗽起来。
墨亦寒冷冷的看她一眼,这才打开房门。
司茵闯了进来,一头扑进了墨亦寒怀里。
“亦寒!亦寒,我以为你不要我了,呜呜……”
墨亦寒的脸更加阴沉,无尽的恨意与悔意笼上冰霜一般的脸。
“对不起!”他垂着手,像是被妻子捉奸在床的丈夫,对司茵说着抱歉。
司茵泪流满面,紧紧的拥抱住他,“我不要你说对不起,我只要你一直在我身边。只要你心里有我,不管遇到什么我都不在乎,亦寒,我只在乎你!”
墨亦寒冰霜一般的脸终于浮起一丝暖意,他轻拥住司茵,真挚的说:“对不起,我失去了理智。”
“失去理智?”司茵转了转眼珠,突地眸光一亮,殷切的看着他说:“亦寒,你是说,你并不是真心想和司艺发生关系,只是受了她的蛊惑,是吗?”
墨亦寒点了点头,“是,我没有想到堂堂司大小姐,竟然如此不知廉耻,对我用那种下三滥的药。”
下药?原来刚刚墨亦寒性情大变是因为被下了药。
“不是我!”司艺止住咳嗽,不假思索的否认。
司茵眸子一横,飞她一记眼刀,说:“有其父必有其女,司振平的女儿能是什么好东西!”
“司茵,你别血口喷人,婚礼之后我一直呆在房间里,哪也没有去。怎么可能给亦寒下药!”
“亦寒在外面一整天都没有事,一进房间就失去理智,你还狡辩!”
司茵厉声指责她,而这话也提醒了司艺。
这屋子里总共就三个人,而墨亦寒是司茵一起进来的,两人原本就在客厅里腻歪,若不是自己打翻了花瓶,也许当众亲热的就是墨亦寒与司茵。
墨亦寒向来是个自律的人,怎么可能当众做出没脸的事,一定是司茵想要自己难堪,给墨亦寒下药,没有成功就将罪名推到自己身上,让墨亦寒更加厌弃自己。
司艺想到这一点,愤怒指着司茵,说:“是你,司茵,是你给亦寒下的药!他一直和你在一起,又最信任你,只有你有机会。”
墨亦寒神色微变,司茵察觉到,恼羞成怒,道:“司艺,你是失心疯吧!我和亦寒真心相爱,想要发生什么,还需要用药吗?也只有你,死乞白赖的缠着亦寒,才需要这种下三滥的手段。”
“我是亦寒的合法妻子,更不需要!”
“哈,哈哈哈!”司茵像听到什么笑话,嘲讽的大笑起来。笑完眸光一狠,阴冷的说:“合法妻子,用父亲的性命换来的吗?”
“亦寒,司艺就是个任性自私的大小姐,不择手段是他们一惯的作风!我们还是离她远一点,天知道她还会做出什么恶心的事情来!”
司茵说着,拉过墨亦寒便要往门外走。
“我没有对你下药,亦寒,你相信我!”司艺祈求的说道。
墨亦寒脚步顿住,却是没有回头,冷冷的说:“不管是不是你下的药,我对你只有恨!既然你们父女这么喜欢这桩婚姻,那就在这里好好呆着吧!”
说完,他搂着司茵的纤腰大步的离开。
大门砰的一声关上,精心布置的婚房里,又只剩下她一个人,面对满室的狼藉与黑暗。
司艺紧缩成一团,泣不成声。
墨亦寒和司茵走后,再没有一个人踏进这间婚房,就连一日三餐也没有人送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