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亦寒冷面如霜,眸子里翻涌着速冻成冰的力量。
快速打量她一圈,冷声说:“你干什么?”
司艺一时没了主张,胆怯的垂下眼眸。
“司艺,你怎么回事,伯父刚刚去世,伯母又还在重症监护室,集团里动荡不安,亦寒好不容易请了众多贵客前来赴宴,洽谈接下来的合作,你又跑出来生什么事?”
司茵走过来,一副恨铁不成钢的语气说道。
墨亦寒的商务宴?
不是司茵举办的脱单酒会吗?
司艺惊讶的看向泳池的那端,果然宾客大部分是西装革履的男人。
“是你,你故意叫人到我门口说你在办脱单酒会。”
“真是疯了,我办什么脱单酒会?”司茵看一眼墨亦寒,继续嘲讽的说:“我就是要办脱单酒会也该是在绿茵别苑,怎么可能在这里?”
她特意强调绿茵别苑,好提醒司艺,她和墨亦寒另有爱巢。
司艺却顾不得去想她话中意思,厉声质问:“你是故意的,你引我出来有什么目的?”
“真是疯了,这里是司公馆,你有手有脚,要出要进还需要我引吗?”
“你就是故意的,你知道我被关在房间里,你知道我在乎爸爸的事业,你就是故意的!”
司艺心急如焚,忍不住大声叫喊起来。
“请你记住,现在亦寒才是如意集团的董事长,他新官上任,正需众人的支持。而你前任董事长的女儿,你与别的男人鬼鬼祟祟的出现,到底想图谋什么?”
司茵说到此,突地瞪大上,愤怒的说:“我知道了,你是想让亦寒前功尽弃?”
“我没有!”司艺矢口否认。
“你就是,爱之深恨之切,你得不到亦寒的心就想要联合你的初恋,毁了他!”
司茵伸手怒指司艺身后的温纶,义愤填膺的吼道。
“我真的没有,亦寒,我真的是听到有人说今天是司茵的脱单酒会,他们还说是我害死爸爸的,我一着急就跑出来了。我没有要毁你的意思。”
司艺对上司茵阴狠的眼眸,突地明白什么,嘲讽的笑了起来。
原来一切都是司茵的阴谋,她故意让人在门前说那些话,让她着急,她就会想尽办法的现身。
然后众人便会看到,堂堂司家大小姐有门不走,偏要跳阳台,还说出一堆所谓的自证清白,实际上在他人听来却莫名其妙的话。
到那时,本来没有的传言,也会传到这些足以影响如意集团高层的人耳里。
那么司茵这个所谓的正牌女友,就可以堂而皇之的曝光,从此名正言顺的接管司家。
她突地笑了起来,冷冷的看着司茵,说:“其实你对和亦寒的感情也没那么有信心吧,也对,靠谎言堆积起来的感情,骨子里就是不可靠的?”
司茵眉心蓦地一沉,恼羞成怒道:“你什么意思?”
司艺却是没有看到,而是转向墨亦寒,鼓足勇气说:“亦寒,是不是只要我可以证明,我父亲没有害过墨氏,你,就不会再恨我?”
她的眸中是浓的化不开的眷恋,如空气一样钻墨亦寒身体的每个细胞。眸光也不自觉的变得温和。
司茵察觉到他的变化,急忙说:“亦寒,司振平害的墨氏破产是板上定钉的事实,她这是花言巧语,想伺机夺回如意集团!别看她手上就那点股份,别忘了人家背后还有一个温家!”
司茵一副我早已看穿你阴谋的表情,阴阳怪气的继续说:“难怪我们给温家下请帖,温家却说来不了,原来,不是来不了,而是另有图谋。”
司艺怒不可遏,瞪着司茵厉声反驳,“你胡说!温大哥是我最好的朋友、是最值得信任的人,他不可能对司家有图谋!”
她没有注意到,墨亦寒刚刚缓和的眸子迅地又冷冻成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