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不知道吗?听说墨亦寒实际上是司茵的男朋友,但是司艺死乞白赖的要嫁给他,司振平原本是反对的,后来拗不过只好同意了。可是,墨亦寒是什么人?
智商情商双高的商界传奇,怎么可能被人呼来喝去。所以就在婚礼当天,来了个偷梁换柱,准备让自己的心上人取代司艺。”
“啊?可是后来婚礼上的仍然是司艺啊。”
“可是司振平死了啊,司艺听说墨亦寒要娶的人是司茵,又哭又闹,还要跳楼。司振平为了把她拉回来,把自己给摔死了。”
“天哪!还有这事,这,司艺果然是神经病。”
“难怪司振平的葬礼都没有现身。”
“是啊,这样的女人太极端,太可怕了,要是知道我们是来参加司茵脱单酒会,还不把我们给撕了呀。还是离远点好。”
“嗯!”
门外一阵悉索声之后,便没了声响。
司艺呆若木鸡。
司茵的脱单酒会,她这么快就与墨亦寒名正言顺的出双入对了吗?还给自己冠上害死父亲的罪名,是不是下一步,整个如意集团就是她的了?
司艺顿觉忐忑不安。
失了爱人固然心痛,但是若是连如意集团也落入仇人的手中,那她要如何面对泉下的父亲。如意集团是父亲毕生的心血,绝不能成为仇人的战果,一定要挽回局面。
她在房内不停的走动着,突地停了下来。
刚刚那些人说她疯了,如果自己完全正常的出现在众人面前,是不是就自证了清白?
不管怎样,都不能再呆在房间里。
只是房门被从外面锁了,要怎么出去?
她将视线投向阳台,阳台外正好有一株木棉花树,脑中灵光一闪,便有了主意。
司艺从衣柜里拿了一套轻便又不失秀雅的裤装礼服,拿起卷发棒做了一个简单的发型,化了一个精致的淡妆。
等到天色擦黑,一天中视线最为模糊的时候,她走向阳台,探身抓住一根树枝,小心翼翼的踩到栏杆上,正要跃向树杆。
底下突地传来极小的声音。
“小艺!”
“温大哥?”
司艺低头仔细的看了看,竟然是温纶。她房间的阳台正对后花园,草木茂盛,故而光线很暗,温纶一身黑衣若是不出声,根本发现不了。
“你怎么来了?”
“快下来,我接住你!”温纶张开双手,示意她往下跳。
司艺抿了抿唇,先是跳到树上,然后沿着树干滑了下去。
温纶紧忙但手将她护住,以免落地时伤到。
“走!”温纶不由分说,拉了司艺就走。
“温大哥,我现在不能跟你走,司茵正在前头举办酒会,正好我要当众说清楚。”
“说什么说啊,今天来的都是司茵的朋友,你若是现身,她们只会落井下石,更是有理说不清。你还是趁着墨亦寒抽不开身,赶紧跟我走。只要摆脱墨亦寒,到时是找媒体,找律师,总会有办法。”
司艺细想了下,觉得温纶说的也有道理。脱单酒会,来的应该都是司茵生活上的朋友,并不能大公事上帮到她。
“好,那我们出去再说。”
温宅就在司公馆附近,但是小时候功课紧,温家长辈不许温纶贪玩,联合了司家一起限制温纶玩乐的时间。但是他又贪玩,于是悄悄的切断了后门的一根栏杆,平时就让栏杆恢复原样,来找司艺时就将栏杆拨开,由此躲过大人们视线。
两人熟门熟路,穿过花园,再绕过泳池就可以到达那个被矮树丛挡住的栏杆。
只是泳池的另一端就是举办酒会的地方,好在泳池够大,司艺观察了一会,然后半蹲着绕到一丛矮树之后,正要猫腰走过。
突然感觉到一股强劲的冷气压朝自己袭来,随之后衣领蓦地揪起。
司艺被迫直起身,对上一张冰封的俊脸。
“墨,亦寒!”司艺讶然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