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先生并没有停留多长时间,在将一些必要的事情交代给赵子晋之后,便离开了。
而就只是I这么一点时间的谈话,闫先生就已经显得无比疲惫了。
“我么这些人都已经老了,时代是属于你们这些年轻人的。”
这是闫先生离开之前,最后对赵子晋说的话。
赵子晋在咖啡馆里面坐了很长的时间,他也像是闫先生一样看向了窗外,看向了周围建筑,看向了街道上的人,看向了天空,看向了太阳。
直到夜晚降临的时候,赵子晋才离开了咖啡馆。
赵子晋按照闫先生给出来的信息,坐车来到了南方的某个城市,然后转车去到了某个小镇。再沿着小镇之外的某条山路,来到了某个洞穴前面。
这已经是一天后的事情了。
……
赵子晋没有回去别墅,只是分别给三个女人发了一条短信,他不想要她们担心,只说自己有一些事情需要去处理,很快就会回来。
当然,这些对于现在的赵子晋来说都不重要了。
有人挡在了赵子晋面前,站在了洞穴的入口前面。
这一次,赵子晋并没有和他们发生什么政治,赵子晋制服了一枚银币。这是闫先生提早给赵子晋准备的黑市的通用货币。
这些货币很难伪造,或者说伪造也没有什么意义。因为货币真正之前的是上面的一颗晶石,这颗晶石里面蕴含着一些灵气,这些灵气可以用来修炼。
可以说那一点灵气才是这些货币的真实价值所在。
无论如何,赵子晋还是顺利进入了黑市。
这里比金阳市的黑市还要大,还要繁荣。也比金阳市的黑市看起来,更像是一个普通的城市。
赵子晋进入黑市之后,径直向着某条街道走了过去,最终进入了某个巷子,停留在了一家破烂陈旧的房子面前。
赵子晋的三重三轻地敲打了一下房门。
“你是谁?”房门后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了一个人,发出了提问。
“棚子里。”根据约定,赵子晋很简洁地做出了回答。
房门被打开。
赵子晋看到了说话之人,不由有点愣住了。站在赵子晋面前的这个人竟然和赵子晋有几分相似!
赵子晋如果稍稍将头发弄乱一点,让皮肤变得更白一点,穿着的衣服再破烂一点就和这人相差无几了!
“你好,这里以后就是你的家了。 ”那人对着赵子晋说了那么一会话,脸上便出现了一种如释重负的表情,继而大步向着门外走了起来,很快就消失在了赵子晋的视线里。
从今天开始,黑市里面就不会再有这个人,棚子里也不会再有这么一个人了。
赵子晋深深吸了口气,将门仔细管好,然后进入了房子里面。
从现在开始,赵子晋便是黑市里面的一员,最普通的最底层的一个人了。
……
棚子里这些年来对于黑市当然也有渗透,但是黑市在黑月和紫荆花的把控下,棚子里并不能渗透进去太深。
但棚子里作为这个世界最出色的一个黑暗里面的组织,当然也有自己的能力。
他们派出了大量的人员进入黑市,让他们成为黑市里面最普通的一员。他们当中当然有一些人会被识破身份,但是更多的人则潜伏了下来。
这些人没有办法参与到什么大事里面,但是他们却可以通过最简单直接的生活日常,判断出黑市里面的一些变化。
刚刚离开的那人便是众多的棚子里的人员之一。
如果赵子晋没有出现,那么他一辈子就会留在这里,作为一个普通的黑市成员。
所以,他见到赵子晋之后,脸上出现了释然。
而现在赵子晋就是他。
一个拥有一点修行潜质,但是又不能够真正踏入修行界的普通人。
平常时候并不工作,只是靠着做一些散工维持生活。
说的直接一点,现在的赵子晋就是一个二流子。
……
当第二天到来的时候,赵子晋打开了房门,他的皮肤已经白了一些,衣服已经破烂了许多,头发也有点乱糟糟的。
赵子晋已经和那人变得完全一样了。
赵子晋来到了一家酒馆,然后坐在了酒馆里面点了一壶酒。
现在才是一天的开始,赵子晋却已经在喝酒?什么事情都不去做?
是的!这正是赵子晋现在的形象,整天无所事事。
“赵大哥,你又来了啊?你这样整天喝酒什么事都不干,修行会落下的。你是一个有修行潜质的人,你应该努力一点,到时候就可以去很多地方。”
一个小姑娘来到了赵子晋面前,眉头紧紧皱着,明明很不愉快,但是声音却依旧好听。
这个小姑娘叫做小花,是这家酒馆老板的女儿。
根据留下来的资料,赵子晋知道这个小花是一个没有修行资质的人,她一直想要离开黑市,想要到外面的世界看看。
小花当然可以离开,但是她不敢,因为她从来没有去过外面,她觉得自己不是修行者,没有资格去外面。
所以,在看到有修行者资质的赵子晋整天都只会喝酒,小花会显得不开心,时不时会来说几句话。
但是也只是说几句话而已,小花很清楚像是赵子晋这样有修行资质的人,并不是她这种平常人可以随便对待的。
果然,在赵子晋没有理会她的时候,小花就已经叹息着走开了。
赵子晋继续喝酒,直到下午的时候,直到喝光了三壶酒才离开店铺。然后赵子晋回到了自己的房子里面,到头就睡。
直到第二天赵子晋才醒来,然后再次去到了那家酒馆,再次看到了小花。
如此重复着,赵子晋足足在这里喝了三天酒,足足睡了三天。
到了第四天的时候,赵子晋再次一大早就来到了小花所在的酒馆。
今天酒馆里面的气氛和之前好像有点不一样。
小花的脸上没有了笑容,平常时候的那种活泼也消失不见了。
但赵子晋却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现一样,依旧叫了一壶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