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纪伯翰突然抬头看着丁咚,他没想到丁咚会做出这个决定。作为慕时的情敌,他心里知道丁咚有多爱慕时,难道丁咚真的愿意打掉这个孩子吗?
“我现在的身体不适合生孩子,我知道的,我想等慕时回来再做打算,如果你告诉他们,他们作为我的好友,自然会站在我这边,阿瑾她性子急,我怕她惹事。而惜之,他身体弱,而且他又是慕时的弟弟,我不想为了我的事让他刚好的身体又出现什么差错。”丁咚缓缓的说道。
一如既往的为她在乎的人考虑,一如既往的平静。
“好!我答应!”纪伯翰坚定的说道。
站在监控室的“面具”看着这一幕,良久都没说话。
直到手下进来报告,他才开口道:“如果这个孩子是他们的该有多好,也许那个孩子会是幸福的,可是现在这个孩子只能作为一个交易的筹码了。”
“孩子,你可别怪叔叔狠心,我要用你试试你爸爸到底爱不爱你妈妈!”
接着他冷哼一声,向身边的人说道:“算一算时间希拉也该送到了,联系那些人让他们想怎么玩就怎么玩,只要不弄死了!”
“好的!”一个有些沧桑的人回应道。
没有知道面具下那人的嘴角嗜血般的嗤笑着,冷冷的下着吩咐,转身走出监控室。
慕时,这回我倒要看看,两条命换希拉一条,你愿不愿意?
游戏开始了。
*
此时的希拉渐渐苏醒过来,希拉记得自己明明,刚刚被纪伯翰和“面具”逮到她正要派人去给丁咚点颜色看看,“面具”派人把自己带进大厅,可是为什么一睁开眼睛却什么都看不清楚。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难道“面具”要把自己送回那个恐怖的地方?
这时耳边传来轰隆的声音,像是皮卡行驶在不平坦的公路上,双手被反绑在身后身体不自觉的颠簸着,就连眼睛和嘴都被堵得严严实实的。
希拉心里感觉无比的惶恐,听着不远处似有男人用着听不懂的外语在交流着,她一句话都听不懂,只能感觉自己现在肯定不在x市就是了,而且这外语自己一句都无法听懂那肯定不是去古巴的路上!
不知过去了多长时间,这辆皮卡经过剧烈的颠簸之后,终于停了下来。
希拉只觉得自己就像是个动物似的被拉扯下来,覆盖在眼睛上的黑色布条就这样狠狠的被扯下来。
待到见到眼前的情景时,她忍不住的要将胃里的东西给呕吐了出来。
到处都是尸体!
她首先看到的便是将手反绑在身后整个头都被砍去的尸体,鲜血四溅开来看起来还很是新鲜,像是刚刚被斩首不久!
虽然在基地训练的时候,碰到过许多次局部战-争,但是这么赤裸裸的面对着死亡还是她生平头一次,希拉只觉得自己双腿酸软无力,差一点就要瘫坐在地上。
至少她从来都不曾想过,出生在贫民窟的自己,有朝一日竟然能够看到这么血腥的画面,竟会到一个比自己出生地更加恐怖的地方。
架在她身后的两个男人趁着押送希拉的机会在她身上毛手毛脚着,希拉的嘴被堵住口不能言,眼神当中透着惊恐,将那张楚楚可怜的脸庞映衬的更为惹人浴火沸腾。
终于,希拉被人领到了一间帐篷内,里面很暗也很臭,这样的氛围,不由的勾起希拉的噩梦,在那个恐怖的贫民窟,大家都饱受饥饿,弱肉强食。
此时,也不知道那几个彪形大汉在说些什么,叽里呱啦的外语,希拉一个字都听不懂,偶尔掺杂出的几个英语单词也极为的让她恐惧!
那些词,尽是杀戮与侮辱,不知是否听错了,希拉好像还听到了慕时的英文名字。
随着那些声音渐渐的消退了下去,希拉蜷缩着身子被扔到地毯上,长发狼狈不堪的披散在身旁,柔柔弱弱的模样与边境处的女子完全不同。
那个为首的那个男人手中还拿着沾了血的砍刀,殷-红的血液顺着刀尖滑落下来,络腮胡子将大半张脸给遮住,眼神里颇有挑衅与浴火!
转过头不知道跟手下说了什么,在得到肯定的答案之后,他哈哈大笑了起来,不断的点点头,发出一些来自男人的原始声音。
那声音里带着浓浓的欲望。
希拉更加害怕了,明明前一刻她还在繁华热闹的都市内,可下一刻她却来到了血腥杀戮的边境地带,这种巨大的反差别说是希拉,换成是任何一个人都会觉得紧张!
希拉,止不住的后悔起来,如果时光可以重来一次,她愿意放弃那个派人侮辱丁咚的计划,她愿意像狗一样听从“面具”的话,也不愿意身在此时的处境之中。
“面具”真是说得出做得到。
希拉眼睁睁的看着那个首领一步步的向着自己走过来,脸上的表情凶狠万分,浑身的血液都像是逆流了似的,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那人拿到砍刀来到自己身后!
突然,剧痛传来的瞬间,希拉冷汗涔涔的在额头冒了出来,就连鼻翼也大张起来。
她说不清楚这是种怎样的感觉,好似十个指头少了一个似的!
很快,一根鲜血淋漓的修长手指拿在首领的手指间,脸上的表情带着嗜血般的兴奋。
希拉惊恐的就连眼睛都睁大了,她看着那断指上熟悉的指甲油颜色,后知后觉的明白了刚才那种要人命的剧痛感竟然是这个野兽似的男人切断自己手指的感觉!
首领将那截断指扔进木盒内,拿起签字笔在字条上写着什么。
“拿给祁囿!就说我送给他的!”那个首领把盒子递给自己的手下,脸上带着无限的恨意。看得出,曾经慕时和祁囿给他造成过多大的烦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