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9章 她的回答超乎所料
沐青风2018-12-03 15:352,529

  “是的,我在法国巴黎参加演奏会,还没到我上场的时候,外面就发生动乱,等我演奏结束,那些人群就冲进了大厅,而你说,我的DNA为什么会出现在那些杀手身上,我不知道,不管你信不信,我根本就不认识什么杀手!”丁咚回答道。

  她并没有说出当时救慕时的事,倒不是因为觉得祁囿不可信任,在这样可能明天就会死了的地方,丁咚也没必要瞒着他,只不过说出来也没有人相信他的,他们不都认定希拉就是当年就慕时的恩人了吗?

  祁囿听了她的回答,并不是很满意,这么简单的回答一句话,就带过未免也太过敷衍了,虽然丁咚在刚才的话中并没有提到慕的只字片语,可不知为何祁囿总觉得这件事情有些奇怪,甚至直觉的感到她说的话与慕有关系。

  于是在很长一段时间里,丁咚就这样沉默的与祁囿对视着,像是在于对方做较量般,可任是谁都不愿意先认输。

  “丁小姐,我不喜欢和别人兜圈子,而且现在也真的没有时间和你兜圈子,四年前你的DNA出现在杀手尸体上,你刚才并没有解释清楚,你在法国的时候见过慕吗?”祁囿继续的开口问道,似乎是为了逼迫丁咚开口。

  如果这件事查不清楚,他并不能贸然把她带去,万一她是“面具”的人,那他们可就是腹背受敌了。

  “我不知道祁囿先生是怎么查到我的DNA在什么杀手身上,慕时?我之前并不知道他,但是……在巴黎我曾救过两个受伤的男人,他们藏在我的休息室,之后我走出去准备找我的朋友和老师的时候在巴黎的街道就被围殴了,手腕受伤,指甲断了,肋骨断了……”

  丁咚说的时候,尽量保持着语调的平稳,可是剜心的痛在心中蔓延,多么沉痛的过去,为了慕时撕开是不是值得呢?

  现在的丁咚,已经没有时间去想了。

  “你是说……你救下的两个男人,是慕和阿莫?”祁囿有些震惊,非亲非故救下两个受了重伤被人追杀的男人,这事情放在任何一个弱女子身上,基本是不可以想象的。

  他们当时相信是希拉救了慕时,并不是因为慕时醒来第一个看到的是她,而是因为她是搜救队的护士,就是本就是护士的职责,而后来那个搜救队除了希拉和能证明希拉是搜救队里的一员的人活着,其他人都死了。

  这件事祁囿曾经也有过怀疑,因为为什么就只有这两人活下来,而且看希拉这样贪生怕死之徒,他很难想到这个女人可以在现场救人,可是这些怀疑都因为慕时当时是希拉的男朋友而中断。

  现在听了丁咚的话,祁囿心里再次怀疑起这件事来。

  “那几个杀手并不是什么善类,我们在他们身上都吃了不少苦头,没想到你还可以全身而退,丁咚小姐真是不错啊。”

  听到祁囿的话,丁咚原本纤细的手指缓缓的攥紧,祁囿的话令她结了疤的伤口再度被挖了出来,虽然那些记忆不怎么深刻了,可她永远无法忘记自己在医院清醒过来的情景。

  医生说她的肋骨断了,手腕受了重伤,如果送到医院不及时的话,可能就永远不能再弹钢琴了,对于那时候当红的钢琴艺术家而言这是最致命的伤害。

  后来的后来,她依旧弹钢琴,可是音准却会时常出问题,再后来在那场宴会上,千夫所指,手被纪伯翰狠狠的拿一下,再次受到伤害,而现在她已经不能完完全全的弹完两首曲子,她还记得那晚和纪伯翰四手联弹的《微风曲》,除了感慨当年的感情,丁咚对自己的琴技彻底的失望了,她已经从钢琴艺术家变成平庸的会弹钢琴的人了,呵,老师在天堂知道,应该会无比痛心吧!

  “这就是我能给出的实话,其他的我实在是记不清楚了,那天发生过的事情我脑海里只剩下了零碎的片段,只记得我冲出街道的时候,有三个人围殴我,其中有一个是女人,就在我要意识渐渐消失的时候,听见一声枪响,其他的我就不知道了,只是当我从医院里醒来的时候,我的手腕被高跟鞋的鞋跟重力之下,患上暂时性失去知觉,我的肋骨断了三根,其他的就什么都不记得了。”

  丁咚深吸了一口气,终于将掩埋在脑海里的记忆开口说了出来。

  这原本应该是极为惨烈的,可偏偏丁咚却是用这么轻描淡写的语调开口,听的祁囿忍不住的倒吸了一口凉气,眼神里遍布着惊骇!似乎也没有想到会从丁咚的口中听到这样的答案,他怔愣了片刻。

  终于点点头,示意延其准备出发。

  两人走出房间,伫立在高级防弹车车后的保镖,安静的将车门拉开,各个脸上肃穆安静,布满戾气。

  “丁小姐,这件事你没有和慕说过吗?”祁囿皱着眉问道,如果慕知道这件事应该会很诧异,至少他应该开始着手查这件事,可是看慕的样子并没有开始着手查这件事啊?

  咚望着坐在自己对面的祁囿,浅声的开口道:“你觉得他会信我吗?如果会我现在就不会坐在这儿了。”

  “是吗?如果他知道对你可算是一件好事呢!”祁囿饶有趣味的倚靠在真皮车座椅上,将手中的文件递给坐在对面的丁咚。

  丁咚不再说话,只是接过那蓝皮的文件用着最快的速度细细琢磨着上面的每条内容,越看却越是心惊,那资料是他们将要面对的克鲁斯的资料,这上面逐字逐句全都是那个杀人不眨眼的恶魔的一笔笔血债,这样的事,这样的人,丁咚只在电视电影中看到过,没想到有一天自己真的可以面对这样残暴的事。

  丁咚快速的翻页,把这个叫克鲁斯的男人特点都默默的记在心里,以防在谈判的时候因为不懂规矩而误了祁囿的事,自己不会任何自保的能力,最好的就是保持镇静。

  这时祁囿将旁边的一个小冰箱打开,从里面取出一瓶之前慕时那天在爆炸结束后存放在里面的拉菲。

  “来吧!丁咚小姐,为了接下来的不知道是生是死!”两杯红酒与高脚杯碰撞的声音融合在一起,稍稍消弭了对于未知情势的紧绷。

  喝了一口红酒后,丁咚脸上微微泛起红色,接着她放下手中的酒杯,继续面沉如水的看着着蓝皮文件内的每条内容,乌黑的发松软的垂落在脸颊的两侧,随后蔓延至黑色的披肩之上,小巧耳垂上的两点白色珍珠耳饰将她恬静的气质表露无疑。

  祁囿单手执着高脚杯,慢慢的品味着红酒入侵味蕾时的恣意,眼神却是落在丁咚身上的。

  如果说女人本身是一本书的话,那丁咚便是那种晦涩难懂的原文百科,她不会柔软的利用自己女性的优势轻松简单的做到一些事,她有些不懂得变通的传统固执,但是又有着传统的优秀品质,比方说又有着传统的识大体,执着,还有难得一见的坚强。

  祁囿还记得不久前,慕时对自己说过的,他的慕太太是女人中少见的坚强的人,现在看来果然不假!

  坚韧如丝。

继续阅读:第200章 这个慕太太还真有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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