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句无愧于心,我叫杜悦,是祁祁的太太,我们可以做朋友吗?”杜悦有些心疼的说,我知道我的爱可能石沉大海,可是我还是愿意这样做,因为这样我会对得起我自己。
是怎样的坚守,怎样的深沉的爱,才可以造就出这样的坚强,从此生死无关,只为此心。
“祁太太我们都是女人,我想你可以理解我的。希望作为朋友的你可以帮我劝劝你先生”丁咚的声音很坚定,坚定的到令人没有办法忽略。
“祁祁,这次你带我和她一起去吧!你说过的以后去哪都带着我,那再带着慕的太太好吗?”杜悦紧紧的拉着祁囿的衣袖说道。
她必须在祁囿身边,她不想在坐立不安的等,等会一个满身是血的男人。
祁囿拥着杜悦,眼神复杂的落在丁咚的身上,他突然想起了刚才杜悦小声蹭在自己耳边说的话。
沉思片刻,对着丁咚说道:“那好,下午是我和克鲁斯约好的时间,你和我一起去。”
“延其,带慕太太去房间休息,在从仓库里拿把刀给她。”说完,高大魁梧的延其走进来对着丁咚做了一个请的动作。
丁咚说了一声谢谢之后走出去,她对祁囿的话并不怀疑,向祁囿这样的人,一诺千金,只要他开口就一定会做到的。
看着丁咚走出去后,祁囿吻吻怀里的女人,饶有余味的开口道:“宝贝儿,查查这慕太太的DNA。”
杜悦顺着他的眼神看过去,发现祁囿的目光最终落在刚才丁咚喝过的杯子上。
杜悦很快就明白过来,虽然昨晚自己变成另一个人,但是会的东西都是一样的,所以她可以由丁咚的DNA 顺着查出昨天的到底想要告诉祁祁的事。
经过三小时的化验与黑进联合国DNA库对比,最终杜悦发现一个重大的发现:“祁祁,这……”
看着杜悦一副惊恐的表现,祁囿下意识的摸着口袋里的枪,难道这个女人真是什么狠角色?祁囿突然想起慕时曾和他说过,严爵查这个女人在法国的经历竟然无从所获,难道她真的和法国那场动乱有关系。
“没事的,宝贝儿慢慢说。”祁囿一边安抚着杜悦的情绪,一边准备着若悦儿真的查到这个女人和当年的那场动乱有关的话,他绝对不会放过她。
“祁祁,你还记得我在处理巴黎郊外的那几个杀手的尸体的时候,发现了两个DNA,并没有对比出结果吗?”杜悦转头看着祁囿说,“现在其中一个DNA已经找到了,就是慕的太太的,也就是说,她不是最后把那三个人杀了的凶手,就是这三个人要追杀的对象。”
DNA?
两个极端的结果,让祁囿陷入沉思之中,这样两个结果都是出乎他的意料之中的,能轻而易举杀死三个训练有素的杀手的女人,实力绝对不容小觑;可是如果是被三个凶残的杀手,追杀的人,那必定受到极为残忍的对待,那她真是够坚强的了。
这是敌是友,真是很难抉择。
若丁咚当年是受害者,那慕真要谢谢她,要不是那三个追上慕的杀手转而追杀她,慕也不可能等到希拉的营救,若那场动乱就是她策划的,那她到底是为了什么?
“祁祁,那个丁咚身上有那么多古怪,我们还带着她去吗?”杜悦有些担忧。
“去,正好,趁这个机会探探这个女人的虚实。”祁囿冷着眸子说道。
不过转念一想,祁囿开始有些怀疑这DNA,四年前,那场动乱之后,他和慕从各种不同的渠道查,都是毫无所获,就像整个城市失忆了一般,所有监控,人证,甚至DNA都丢失了。
当年悦儿,努力查到的DNA对比了无数次都没有结果,可是怎么随着这个女人的出现,就解开了那么多疑点呢?
难道,这是那个叫“面具”的幕后黑手故意抛出来的?那这个丁咚和“面具”到底什么关系?还有那留在现场的DNA另一个到底是谁的?
呵,看来这一趟,丁咚是非去不可了。
下午丁咚准时的站在大厅里等着祁囿,不过这次祁囿身边并没有那个漂亮的杜悦,祁囿从楼上走下来的时候,丁咚看到他的脖子上有些红痕,看得出他刚刚经历了一场情事,丁咚并没有觉得有何不妥,深爱女人的男人,哪里舍得自己的女人涉险。
这次去见克鲁斯太危险,加上之前他和自己的仇怨,如果悦儿不但很危险而且还会坏了自己和慕的计划,所以祁囿开始就没有打算带着杜悦去,就算她是爆破高手,那她也是自己的心头肉,祁囿当然舍不得。
再加上现在身边还有丁咚这么一个危险的女人,那就更不能带她去了。
“祁囿先生,您准备好了吗?我们现在可以出发吗?”丁咚想着慕时生死不明多少有些心慌。
“丁咚小姐,你先回答我一个问题,我就答应带你去和克鲁斯见面,一起将慕带回来!”祁囿突然冷冷的开口,这一次他没有叫丁咚为慕太太。
丁咚沉默不语的望着眼前这个男人,在这样紧急的时刻他问出的问题,应该不会是那种容易回答的,那会是什么?老师的事吗?
“好,你问!我能说的一定知无不言。”丁咚沉默了片刻,点点头说道。
“四年前,你在巴黎曾和慕经历过同一场动乱,而且你的DNA留在了追上慕的杀的尸体上。”当祁囿的这句话脱口而出的瞬间,丁咚脸上的表情猛然间紧绷了起来。
那段痛苦的回忆,被这么漫不经心、轻描淡写的提起来,对于丁咚来说是致命的伤害。
水晶鞋,瞎眼的男人,受伤的阿莫,枪,动乱,尸体,围殴……
一股股血腥味涌上丁咚的喉头,那么切身的疼痛,那么痛苦的经历,再次发出钻心的疼。
祁囿看着丁咚渐渐变化的脸色,看样子那是对她并不怎么美好的记忆。
为了得到自己找寻了那么长时间的答案,祁囿乘胜追击的问道:“丁咚,我和克鲁斯约定的谈判的时间就要到了,如果不回答我,我是不可能让你离开这里的,那耽误了救慕的时间,就只能你自己负责了。”祁囿状似悠闲的将身子向后倾斜着,倚靠着柔软沙发,仿佛慕时的生死就不关他什么事一样。